五百一十四章 相當無力
“既然沒什麽事兒就算了,再給一百兩銀子壓壓驚就是,別讓他出去亂說就是了,人的嘴兩張皮兒,到時候不知道又演繹出什麽來呢。”珍珠歎息道。蠱巫領命出來,說是那個小太監看花了眼,其實什麽都沒有,然後又塞給了小太監一張百兩銀子的銀票。那小太監也還算知趣兒,立刻說出來被陽光晃了一下眼,確實是自己看花了眼,然後拿著一百多百兩銀票,軟著腿兒走了。
半個時辰後,藥巫從書房出來,要水洗澡,換衣服,吃東西,然後去補覺了。蠱巫看著藥巫回來有條不紊的樣子,就撇了撇嘴,最後出門上了門口兒的一輛牛篷車,往城外走去,等到繞著金陵城走了一個時辰之後,人們看到的牛和車還是那輛車,金陵城裏這樣的車有不少,至於那輛是蠱巫的,已經沒人能分辨的出來了。等到一輛牛車到了大慈恩寺外麵的時候,從車裏下來是一位小個子,頭上帶著瓜皮帽,身上穿著洗的退色的外袍兒,留著花白胡子的,手上舉著救死扶傷招牌的郎中,這位郎中隱了自己眼中的精華,弓著腰進了大慈恩寺。
珍珠這時候也來到了乾清宮的暖閣裏,安靜的坐在一旁等魏帝說的消息和進展。魏帝看珍珠安靜的坐在一旁,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魏帝心中冷哼一聲,心道:不管你什麽表現,何種態度,想和自己劃清界限,門兒都沒有!魏帝時不時的看珍珠一眼,坐在炕上不緊不慢,不慌不忙的忙自己的政事,看折子,批折子。
珍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沒有了昨天的氣急敗壞。看來不是自己做的,她開心不少,魏帝自作多情的想。魏帝的這個想法也直接導致了他後麵的動作,看著珍珠道:“你在那裏坐著也怪無聊的,還來給我的折子分類吧。”珍珠看了魏帝一眼,沒說什麽,過去照例把他的折子都拿過來,一個個看過之後,按輕重緩急分了類。“聽說你昨天回去就找了吳家的當家,吳家可是金陵的百年大族。原來在南邊兒也是當地巨賈,有他出手,明年的軍餉有著落了。”魏帝也一臉的憧憬。
“人家有多少銀子是人家的事兒。你還沒說想多少銀子賣給我那兩樣兒東西呢。”珍珠立刻道。
“珠兒,國家危難,匹夫有責,你怎麽總想著等價交換,你們難道不是大魏的子民。不是朕的子民嗎?”魏帝沉了臉,對珍珠道。
“我想我沒什麽可深明大義的,把這個國家弄的國破家亡的是陛下,把這個國家弄的入不敷出的是你的滿朝文武,需要我的銀子的時候我們就是你的臣子了,不需要的時候就是一碗毒酒。化外之民了?”珍珠一聽魏帝那副理所當然的口氣就氣不打一處來,立刻反唇相譏。
國破家亡,一碗毒酒之類的是魏帝最最忌諱的。現在情況如此,他起五更熬半夜每天沒日沒夜的處理政務,就是想讓以後的史書筆下留情,寫上一筆,雖國破。半壁江山淪喪,然帝多方籌謀。力挽狂瀾,數年之後複國,勵精圖治,國勝民強。這史家還沒落筆呢,或者落筆了還沒讓他發現呢,珍珠這個烏鴉嘴就先這麽說了,她這個說法是代表她個人想法,還是大街上的人都這麽說,都這麽想?魏帝驚愕了一下,然後就在**長身而起,伸手就給了珍珠一個大嘴巴。
珍珠說完這話,正低頭接著處理這些折子,就感覺,耳旁響起一陣風聲,抬頭就看魏帝被金蛇緊緊的纏著,金蛇的信子在魏帝臉和脖子周圍逡巡,好像在尋找在哪裏下口比較合適。魏帝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臉都變青了,馬上就要被金蛇纏的斷氣了。
珍珠連忙從炕上跳下來,撫了撫金蛇,讓它趕緊鬆開,再不鬆開這人就沒命了,她就變成謀殺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了,這個罪名太大,她有點承受不起。隻是不知道怎麽的,金蛇今天有些格外的躁動,即便是鬆開了魏帝,也沒有隱身,而是不停的圍著魏帝遊來遊去,金蛇夫妻二人,一個守在珍珠一旁,一個守著魏帝。珍珠早就習慣了金蛇的保護,沒什麽不適應,魏帝就不同了,嚇的渾身發抖,連筆都拿不住,把折子都弄髒了,哀求珍珠讓金蛇離開自己。
珍珠再三安撫這兩夫妻,這兩夫妻才緩慢的爬到珍珠後麵,用它們那邪惡的綠豆眼狠狠的看了魏帝好幾眼,才隱藏到角落裏去,其實就是鑽到炕下麵去。
魏帝又抖了好半天,他這已經是第二次被金蛇襲擊了,第一次是因為他突然要衝向珍珠,被金蛇給抽了一尾巴,那次他感覺就是阻止,這次可是殺意十足的動作,相信珍珠如果不是及時製止,他或許就要命喪黃泉了。
這不是廢話嗎,上次他隻想拉住珍珠,金蛇適時地出現阻止了他,這次可是他想扇珍珠一個大嘴巴,實打實的攻擊,金蛇沒立刻下嘴,已經是看在平時相熟的麵子上了。
珍珠這個怪胎,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東西都是她從那裏弄來的。作為大魏的皇帝,魏帝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無力,就是被韃子攻破京師,被逼到這金陵來,他都沒有像現在這麽沮喪,這麽無力過。在珍珠再次出現在他麵前之後,他在她麵前就是一個卑鄙無恥,不擇手段的小人。麵對別的臣子還可以恩威並施,可這些對珍珠都不管用,威脅起來,珍珠根本就不受威脅,她手裏有他們人人懼怕的巫蠱,雖然他並沒有見識過,但任何人不敢冒任何風險見識一下,誰都不能承受巫蠱吞噬之苦,任何帝王都不想皇宮大內成為巫蠱們競相攻擊的目標,所以他在沒找到反製之法的時候,隻能忍著。說到恩,對於他的臣子,他可以許給高官厚祿,可以讓他們封妻蔭子,又或者把他們姐妹女兒收進後宮,成為他的女人,那就是一家人了,他們能不為自己賣命嗎?可這個對珍珠也沒用,她曾經是自己的女人,並且成了自己的女人,還生了兒子,但最後的結果是一碗毒酒結束了性命,成為自己女人的恩寵對別人來說是恩寵,對珍珠來說是催命符,這個選項隻能讓她憤怒;高官厚祿對她也沒有吸引力,她是女人,她不需要,她是九山神女,已經統領一方,一呼百應了,不需要再從他這裏得到什麽;金銀,自己都要跟她借了,自己賞得那些都不夠看的,自己的賞賜成了別人眼中恩寵,珍珠眼中的嘩眾取寵;籠絡她身邊的人,選了石柔兒來進宮,那是自己為了和她鬥氣才那麽做的,這樣她不但不會感恩,還會對他更生氣,自己在她麵前真的是成了貴州驢子,無計可施了。
魏帝越想越是對珍珠沒有辦法,越想越憋氣,都無心批閱奏折了,看著眼前一個折子都發起呆來。珍珠以為魏帝還沒緩過勁兒來,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麽,柔兒端著兩盞茶走進來,放到魏帝那裏一碗,放到珍珠這邊一碗,珍珠早就口渴了,端起來一飲而盡。柔兒看了珍珠一眼,轉身走出去,一會兒提了茶壺進來,又給珍珠倒上。半個時辰珍珠喝了四五碗茶,柔兒在一旁都有些不安了,這在皇上跟前伺候的,從來都是水不敢多喝,飯不敢隨便吃,這正伺候著主子呢,一會兒上廁所,一會兒上廁所的怎麽能行,吃了氣味兒大的東西,和主子說話回事兒的時候,熏著主子招了嫌棄或者惹了禍事可怎麽辦,從來沒看到過像宮主這樣的,一碗接著一碗的喝茶,皇上一口都沒喝,她已經四五碗下肚了,好像渴了好幾天,終於喝到水的樣子。
其實柔兒想的也不錯,不是珍珠渴了好幾天,終於喝到水了,而是早晨那碟子醃鹹菜吃的太多了,都喝了這麽多茶了,還是口渴的很。這不上麵渴著,下麵就想上廁所,四五碗茶下肚之後,珍珠站起來,看向柔兒。柔兒心裏歎了口氣,帶著珍珠出去方便。
魏帝發了會兒愣,抬頭沒看到珍珠,四下看了看也沒人兒,屋裏一個伺候的也沒有。其實這是五福給下麵人定的規矩,隻要這暖閣裏有珍珠在場,他們就都出去伺候,因為誰也不知道屋裏會發生什麽,到時候他們被牽連上,就冤枉死了。五福的想法是非常真正確的,就說剛才的那一幕吧,要是被那個奴才看到了,保準會沒命的。
魏帝在裏麵叫了人,五福趕緊跑進去,魏帝問珍珠去了那裏了,五福說柔兒帶著她去出恭了。魏帝聽了也沒在意,就接著批自己的折子。將近中午的時候,珍珠喝了十來碗茶,去了三四趟廁所,這不光柔兒心裏犯嘀咕,魏帝也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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