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別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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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瑟拿著紙條哭笑不得,上麵隻有三個字——“為什麽!?”

她嘴角忍不住抽了一抽,感到十分無力,“我為什麽一定要喜歡你?”

暖一愣,為什麽?他的容貌?是否膚淺;他的地位?當年的他確實雄霸一方,但如今確實一無所有。k";;

他從來都認為她能喜歡他,莫名便認為如此,難道不是這樣?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判斷發出質疑,也對自己魅力發出質疑。

雖然現在是他死賴著他,但心中卻認為李清瑟是欲擒故縱,故意對他如此,難道李清瑟確實並未對他動心?

不得不說,他原本以為李清瑟有如此多的夫君,定然是個好色之徒,沒想到竟對他的容貌不放在眼中。雖然他從來不在意自己容貌,但,一旦有人對他的容貌視若無睹,他又覺得不舒服。

清瑟心中了然,原來暖是隻孔雀啊,一般這種自戀的孔雀男都以為全天下女人是他們袍下臣。嘲諷一笑,“還有問題嗎,若是沒問題就回去休息吧,等經脈治好,給你盤纏下山。”

李清瑟更加確定了自己打算離他遠些,這種麻煩不能染在身上。

可惜了可惜了,這種美色平日裏看看都覺得養眼,就這麽放他走了,多少有些惋惜。不知道這妖孽到了山下要迷了多少女子的心,當然,這些她李清瑟就管不到了。

下山!?暖立刻警覺。

他不能下山,他需要李清瑟助他恢複功力。

但如今李清瑟明擺著據他於千裏,問題到底出在哪?從未經曆過男女之情的暖根本不懂,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喜歡什麽,容貌?他有。男人的金錢和地位?但如今李清瑟的地位這天下沒幾個人可與之匹敵,加之她也不是那種依靠男人的女人,他都未說在意她的貞操,她為什麽會不喜歡他?

室內很沉默,李清瑟也不催促他,無聊地斜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那帶著“為什麽”三個字的紙張,閑適翻看,她很喜歡他的字。

他就這麽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仿佛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她一般。想了一想,又在紙上寫下幾個字遞了過去,麵上一頓燥紅,覺得自己此時為了武功正在出賣自己人格,這和那些青樓妓子又有何不同?

李清瑟看到新紙條上的字,搖頭。“不行。”斬釘截鐵。

那紙條上的意思竟然是暖不求與她成親得到什麽,就想呆在山上伴她左右。

後者目瞪口呆地立於原處,實在不解她拒絕的原因。無論男女,不都是希望自己身側有眾多傾慕者嗎?

“暖,其實有些東西我能看出來,也許之前看不透,但慢慢就想開了。我能看出你不是貪圖富貴之人,而你我也剛剛認識幾天,你說這麽無怨無悔地伴我左右,我實在不信。”她頓了一下,而後調整了麵容,十分認真。“我猜測你做出此決定的原因有二。”

暖僵了一下,靜等其語。

清瑟繼續道。“一,你武功盡失,沒有安全感,覺得在公主府可以有安身之地。”

暖本來期待甚高,以為這聰明絕頂的李清瑟能看出,慶幸之餘有些失望。

“二,你怕我不盡心為你醫治,現在就試圖將我們二人關係拉近,希望我更盡心盡力地幫你。”

“!”暖的心一下子提起。

李清瑟見他麵容上變化,微微笑了一笑。“其實大可不必,隻要你不喜歡我,我還可以幫你治病,同時想想辦法盡量恢複你武功。”

“……”暖驚訝,鬧了半天,他拋棄自尊做得一切,竟適得其反。

清瑟噗嗤笑了出來,“看來我猜對了,你想用美男計勾引我,讓我盡心幫你恢複功力?”

暖僵了一下,自己的卑微心思被人一言戳穿,很是尷尬,想了一下,最終點了下頭。k";;

清瑟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不喜歡她就好,“其實我醫術真不如淩尼,不過既然你非要我來當你的主治大夫,我就不拒絕了。”正好她最近閑的無聊。“但有個條件。”

暖發出疑問的目光。

李清瑟衝倒暖的麵前,伸手戳了戳他的前胸。“記住,不許喜歡我!不許喜歡我!”

暖完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趕忙拚命點頭,心中卻是百感交集,一方麵是不再擔心,李清瑟可以幫他恢複功力就好,他相信憑借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東山再起。另一方麵,則是不甘。

強烈的不甘!

就在暖還在糾結這不甘從何而來之時,隻覺得胸前一緊,低頭一看,怒發衝冠。原來李清瑟白皙柔美的小手正狠狠抓在他胸前。

“我說,你有什麽小心思最後吃虧的是我,我被你抓了總的給我點補償,被抓一下不為過吧?”好吧,她承認,報複是一方麵,好色又是一方麵。她不想身邊再增加男人,但這等角色不揩油又實在不舍。

她還記得剛剛在那房間中,被一群老女人包圍的暖楚楚可憐的模樣,那種恐懼和憤怒兩種感情交融,激發起她的保護欲。

嘖嘖嘖,好色之心,人皆有之。

暖雙拳握得卡崩直響,一把將她的小手打落,憤怒的眼神恨不得噴出火來,她還記仇?剛剛讓那麽多老女人圍攻他,這筆賬又怎麽算?

李清瑟才不管他有什麽想法,“既然事情解決了,你就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恢複我給你治療。”

“……”這就要趕人?暖一愣。

清瑟微眯起雙眼,“不想自己走?用送你一程嗎?”那意思是踢他一腳。

暖自然不用,趕忙轉身離開,隻不過心卻越來越不安忐忑,她……為什麽不喜歡他。

……

平靜的五天,就這麽過去了。

這一日,從清晨便灰蒙蒙的,陰天。終於在接近中午之時,天上飄落了片片雪花,冬天來了。

李清瑟換上了冬裝,深藍色的錦緞麵棉襖小群,外披著一件米色披風,披風一周綴著雪白的皮毛,將本就白皙的皮膚更顯得嬌嫩。

“主子,下雪了,在外易著涼。”薛燕悄聲上前,柔聲說。

“沒事,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定然要好好觀賞。”清瑟仰著頭看著隨風四處紛飛的雪花,臉上沒有笑容。

天下這麽大,若是一個人想躲起來,找起來就如同大海撈針,東傾月什麽時候能找到西淩風,而西淩風又在哪裏?

“燕子,你說好人和壞人的區別是什麽?”一邊觀賞雪花,李清瑟一邊慢悠悠的問著,好似隨口閑聊,其實這問題一直困擾她很久。

“回主子,奴婢不認為有好人和壞人之分。”薛燕答,但又馬上抬眼看向李清瑟,眼神中帶了些許忐忑。“奴婢是不是善惡不分?”

清瑟緩緩搖頭,“當然不是,在這世間生存之人哪有那麽簡單,錯綜複雜環環相扣,就比如說你殺的人,他們做的事得罪了你,對於你來說他們是壞人;但同時,他們對陌生人並未做什麽壞事,於是就不算是壞人。”說到這,她頓了一下,看向薛燕的眼神有些尷尬,“我說這麽多估計你也聽不懂,就當我發神經吧。”

薛燕沒答話,隻是搖著頭。無論主子說什麽她都聽。

李清瑟真是發神經,因為想到西淩風,她很為難。說是敵人,他卻是東傾月的弟弟,也曾試圖挽救她;說是朋友,但卻做出過傷害她的事。

真是煩。

“主子,為您裁製冬衣的孫氏來了。”小朱子的聲音從院子門口恭敬傳來,他身後跟著一名風韻猶存的少婦。

五嶽此時看起來仿佛一座普通的城鎮,但其實卻是座魚龍混雜的新城,兩年前滿是山賊橫行,受過那麽大創傷的地區,又怎能在短短兩年便恢複?

加之這裏江湖人眾多,平日裏往來遊俠便多了起來;整個五嶽在李清瑟的精心規劃下建設猶如仙境,文人騷客便也多了起來;而這些流動人口一多,一項產業更是蓬勃發展——情(和諧)色業。

為此,李清瑟很是撓頭,無法改變現狀的情況下,便隻能讓如影加強管理。

情(和諧)色業多,也並非不好,在某一階段上可以促進經濟增長,更能成為這一地區的特色文化,就如同泰國的曼穀一般,隻不過,畢竟說出來不好聽。

李清瑟對著天空長歎一口氣,很是無力。天下人皆知大鵬國鎮國公主天性好**,霸占那麽多美男伺寢,如今定然又得到新結論——什麽樣的人管理什麽樣的城,城主好**,整個五嶽也就青樓遍地。

哎,這是她的錯嗎?她也沒辦法!

如今這來的孫氏當年也是個妓子,後來到了五嶽從良嫁了人,女紅手藝出眾,慢慢成了五嶽最知名的裁縫,如今前來為李清瑟裁製冬衣。

入了屋,量了尺寸,孫氏記了下來。

“給燕子也做幾套衣服吧。”清瑟吩咐。

薛燕沒說話,也沒拒絕,但她眼中的感激卻不少。

“公主殿下真是體恤我們下人的好主子,能成為公主殿下管轄下得臣民,我們真是上輩子積了福了。”青樓出身的孫氏嘴巴自然甜。

誰不愛聽奉承話?孫氏的話把李清瑟哄得心情很好,別說清瑟高興,就連薛燕也暗暗自惱,自己怎麽就不會說寫好聽的,心中明明感激的要死,但嘴上就是說不出來。

孫氏一邊為薛燕量著尺寸,一邊又說著奉承話,李清瑟心情自然非常好,薛燕做完衣服,又要給小朱子做,小朱子做完,又準備給其他男人做,而孫氏自然也開心的要命,一下子來了這麽多生意。

當李清瑟帶著孫氏浩浩****將所有人的尺寸都量好後,突然想起,還有個人被遺忘,是暖。

暖的房間一片死寂,冰冷。

一進屋,清瑟便覺得後背一片冰涼。“燕子,暖的房間怎麽這麽冷,取暖的火盆呢?”

“回主子,是暖公子自己拒絕火盆。”薛燕道。

李清瑟皺眉,看向一旁美得驚人的男子。“你事還真多,大冬天不用火盆,你以為武功高強啊?”回頭對薛燕道,“別聽他的,弄個火盆進來。”

“是。”薛燕回答,而後立刻轉身命丫鬟們去準備。

暖心中不爽,從前更冷的環境他也呆過,取暖是女人才用得事。伸手取紙筆,唰唰唰幾下寫了一行字交給李清瑟,意思便是不用取暖。

李清瑟接過紙條,看也不看就直接撕碎。“別廢話了,讓你取暖是為你好,你這人怎麽好賴不分呢?如果再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給你加五個火盆,熱都熱死你。”那語氣直接便是命令口氣,不帶絲毫緩和餘地。

暖不習慣這種被人管製,心中不爽,兩道如遠岱般的眉皺著,但不知為何,心中卻有種異樣的感覺,在心底深處有種歡樂,偷偷溢出。

清瑟一閃身,“孫夫人,麻煩了。”她本不用對孫氏如此客氣,但尊重人一向是李清瑟的準則。

暖一愣,這李清瑟已經幾天沒給他找女人了,今天難道又找了?找了個年齡大的?

孫氏看到暖,被驚豔得目瞪口呆,而李清瑟碰見這情景也早已見怪不怪,當事人暖則是心中鄙夷,這種被皮相所**的女子最為輕浮,哪像李清瑟……

剛想到這,心中暗驚,他什麽時候開始讚揚起李清瑟了?

心跳活活漏了半拍,趕忙調整了情緒,用疑問的眼光看向李清瑟,想知道她帶著女人來得目的。

“這是我們五嶽手藝最好的裁縫孫氏,入冬了,讓她為府中人做兩套冬衣,給你也做上幾件。”清瑟耐心解釋。

給他做冬衣?暖心中不解自己在李清瑟心中到底處在什麽位置。她不喜歡他,但卻為他醫病,強製照顧他,如今還幫他做冬衣。

這世上難道真有人無條件地對另一人好?

薛燕翻了個白眼,動手狠狠戳了一下孫氏的後腰,出手很重,後者驚叫一聲,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尷尬的幹笑了幾聲,趕忙伸手擦了嘴邊的口水,掏出了皮尺開始為暖量起尺寸。

暖的眉頭狠狠皺著,心中的反感越來越強烈,要不是盛情難卻,他真心不想做什麽冬衣。這李清瑟也真是的,難道就不能找個男裁縫。

清瑟在一旁憋著笑,終於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哪是什麽裁縫量尺寸啊,分明就是在揩油。孫氏的一雙巧手在暖身上遊來遊去,每量一個尺寸都要趁機摸上一把,這光量個肩長久摸了好幾下,如果一會量身長,搞不好還要摸到什麽地方。

想起之前房間中那些老女人,竟敢違抗她命令去“上”暖,可見,這暖的魅力真是讓人連命都能舍去。

清瑟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著麵色鐵青的暖,從上到下的打量一遍,又從下到上的打量一遍,最終不由得感慨,這人真是美啊,美得毫無瑕疵,難怪這群女人為了他都不要命。

暖很憤怒,李清瑟明明將一切都看在眼中,卻不出聲製止,難道就這麽眼睜睜看他被人占便宜?索性,他也破罐子破摔,張開修長的雙臂,咬著牙,讓這色膽包天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占盡便宜。

這孫氏從前就是個以色伺人的青樓女子,雖然現在從良,但和良家婦女沒法比,色心色膽也比一般人大,而這暖公子也確實是隻可遠觀的人物,今天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如果不留點回憶,以後後悔都來不及。

終於,李清瑟也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孫氏真是過分,當她們是瞎子還是透明人?就這麽眾目睽睽的摸。

“行了,出去吧。”聲音哪還有剛剛的溫和,滿是威嚴。

還在男色中徜徉的孫氏嚇了一跳,滿身冷汗,難道被發現了?

清瑟看她那驚訝的樣兒哭笑不得,拜托,大家都眼睜睜的看著,不說不代表看不見,孫氏的做法和掩耳盜鈴有什麽區別?

孫氏趕忙灰溜溜地跑了,留下麵色鐵青發紫的暖,就這麽惡狠狠地瞪著李清瑟,就好像是說——你竟能容忍外人如此猥褻我。

清瑟一愣,回報給他一個無辜的眼神——我為啥不容忍,你也不是我的人。

“……”暖咬牙切齒。

最後,暖的尺寸也沒量完,薛燕想把孫氏除掉,被清瑟阻止,還埋怨她一個姑娘家整日打打殺殺。

雪越下越大,天陰得恨不得直接撲到地麵上來,壓抑得緊,明明是下午,卻如同深夜,李清瑟也美什麽心情治病當神醫,從暖的院子中出來便直接回去,脫了外衣準備鑽被窩睡覺。

門外有敲門聲,薛燕到門口查看是誰,竟然是小朱子。

“主子,是二當家。”薛燕的聲音有些尷尬,兩人好久沒這麽麵對麵碰到,又躲避不得。

“讓他進來。”清瑟隨手抓了件衣服披上。

小朱子入內,遠遠站在門口,不想將身上寒氣帶到屋內,“主子,月公子回來了,那個……風公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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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