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孩子篇 5 孩子一籮筐
王笑笑轉頭看了一眼被提溜著不斷掙紮的許玲玉,眉頭皺了一下,見小廝機靈的關上了門,這才又瞪著許文強道:“是你兒子你還下的了手,多大的事,你竟然把兒子打的幾天都下不來床,你怎麽這麽狠!若是讓娘曉得了,還不跟你拚命!”
許武山是王笑笑和許文強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們最疼愛的,尤其是許家老太太和王笑笑,在二兒子許文山和三姑娘許玲玉出生之前,簡直把他當成了**一樣,也就鑄就了他膽大包天的性子,好在許武山從小在鄞州長到七歲才來的京城,性子已經完全定了下來,才沒有沾染上京城公子哥的習性,反倒是兼具了許文強和王笑笑二人的性子隻要是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是撞了南牆也不回頭,欠缺的,便是一點計謀。
許文強哪裏不曉得自己的妻子和娘親又多疼愛許武山,好在許老夫人現在並不在府裏,而許武山的性子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等許老夫人回來以後,他應該早就忘記著碼事了,所以他才會把兩個小的叫到書房,讓他們幫著自己瞞著王笑笑這件事,哪裏會想到適得其反。笑頭溜不麽。
王笑笑的脾氣許文強自然了解,像對待兩個小的一樣來硬的是指定不行的,忙壓下心中的怒火,愁眉苦臉的去拉王笑笑,“笑笑啊”誰知他話還沒有說出口,手便被王笑笑打落。
“有話就說,拉拉扯扯做什麽!”王笑笑一臉不悅的說道,不顧許文強憋屈的臉,橫了一聲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道:“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要不我今日跟你沒完!”
許文強怕的就是這個,臉又黑了一分,忙在王笑笑的旁邊也坐了下來,哭喪著臉道:“你以為我打自己的兒子不心疼,可是你沒瞧見你的寶貝兒子把馬大人家的二少爺打成什麽樣了,腳打折了用夾板夾著不說,一隻手還纏著白布,裹的跟象腿一樣,臉上就更別說了,腫的都不能見人了,馬夫人哭的是死去活來,馬大人也氣的眼睛都紅了,一口咬死要把武山送到衙門裏去,治他一個傷人至殘的重罪,我也是不得已才動的手,難不成我要眼睜睜的看著馬大人報衙門,讓衙門裏的人把武山帶走,讓他在衙門裏吃板子?那隻怕就不是在**躺幾天便能過的去的了!”
馬大人是兵部尚書,嶽家老泰山是祿喜公,隻有馬夫人這麽一個閨女,祿喜公是朝廷的肱骨大臣,年近七旬還在朝堂上擲地有聲,兩家雖然不止二少爺這麽一個男丁,可是大少爺一直用藥吊著,不曉得什麽時候便沒了,全部希望自然都寄托在二少爺的身上,所以他才敢這麽有恃無恐的肆意妄為,別說的調戲良家婦女了,被馬家二少爺看上,強搶進馬家的無辜少女都不曉得有多少,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便是有一兩個不怕強權的,也都被馬大人和祿喜公鎮\壓了下來。
沒有鬧到上麵去,皇帝看在祿喜公和馬大人的麵子上,便也沒有過問,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如今許武山把馬家二少爺打了,還打的半死不活,馬家窯報衙門,衙門自然看上頭的眼色行事,到時候等待許武山的就不單單是家法了。
許文強痛打愛子,也不過是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他看來自然不算有錯。
王笑笑聽說自己兒子把人家兒子打的半死不活,臉上的怒意才緩了下來,她也是做娘的,自然理解馬家父母的心情,可是她更了解自己的兒子絕不是個無緣無故惹是生非的人,又想起方才許文山和許玲玉說的話,便又沉了臉道:“武山打人是他的不對,可是武山的性子我了解,他不是誤作非為的人,馬家二少爺平日與他沒有交集,他為何突然出手打人家?”
“還不是因為他多事!”許文強嘴角抽了一下,不敢直視王笑笑的眼睛,低聲嘟嘟喃喃的道:“馬家二少爺不過是在路上跟一個小丫頭玩笑了幾句”
王笑笑一聽,還沒有等許文強說完,眼睛便瞪了起來,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敢相信的望著許文強道:“玩笑幾句?你當我是傻子嗎?”突然腦子裏一閃,驚道:“難道你說的馬家就是兵部尚書大人,祿喜公的女婿家?那位二公子是京城出了名的人見人厭,狗見狗咬的馬二少?”
許文強艱難的點了點頭,“不是他家還能有誰家。”
不管怎麽說他許文山在京城也算是有些臉麵的,若是別人家,他也不至於用打兒子來解決問題。
王笑笑一聽更氣了,指著許文強的鼻子便大罵了起來,“難怪文山說你老了,我看你是真的老了,連這點小事你都龜縮了,咱們明明占了理,你為何一副理虧的模樣,馬家不是要告官嗎?好啊,就讓他們去告,咱們直接把事情那個捅到皇上麵前,我就不信了,皇上能不分青紅皂白的站在馬家那一邊!你竟然還打武山,你這是個膽小鬼,懦夫!”
“我這不也是以大局為重嗎?孩子們這點小事,何必去驚擾皇上?”許文強依然柔聲勸道,王笑笑是爆脾氣,一點就著的炮仗,他已經習慣做炮灰了。
“小事?馬家怎麽不認為這是小事,他們家不是要鬧大嗎?”王笑笑冷哼一聲問道,我這就帶著武山去馬家,我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去報官!”王笑笑說風便是雨,抬腳便要往外走。
許文強嚇了一跳,忙一把拉住了她,勸道:“這事都已經過去了,武山那麽壯實的身子,不過在**躺幾日,沒有什麽大礙的,你又何必再去把這事翻出來呢,讓兩家都不好做人,都丟麵子!”
“武山那麽壯實的身子都被你打的幾日下不來床,你還說事情已經過去的,你這個爹是這麽當得,兒子做了好事你還打兒子,你就不怕把兒子打出什麽好歹來!”王笑笑嘴上依然不依不饒,腳卻停了下來,她不是不想去給許武山討個公道,隻是礙著許文強的麵子。
王笑笑雖然背著人對許文強怎麽撒潑都行,可是在外人麵前,她還是很顧及許文強的麵子的,也正是因為許文強清楚這一點,所以才對王笑笑一直軟言細語,在家對老婆孩子呼呼喝喝的男人能有什麽本事?
這件事是許文強出麵解決的,馬家也接受了解決辦法,若是王笑笑現在把事情再翻出來鬧,那不好做人和丟麵子的,便是許文強了,怎麽教子無人管,畏妻可是會遭人恥笑的,此事若再傳到朝堂上,許文強還有什麽臉麵麵對同僚?
可是即便如此,王笑笑這口氣是怎麽也咽不下去,不能鬧出去,便隻能跟許文強鬧了,狠狠的甩開他的手,冷眼瞪著他道:“這件事即已發生,馬家要曉得收斂便也算了,若是因為這次,以為我們許家便怕了他們,那我醜話說在前麵,我絕不會就此罷休,一定兩次債一次算,讓他們馬家也看看,不是全京城的人都怕他們的!”說完一扭頭便往外麵走去。
“你去哪!”許文強一驚忙問道。
“廢話,當然是去看兒子!”王笑笑頭也不回的說道,人已經出了書房。
許文強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往書桌邊走去,想起許文山的話,停了下來揪著自己的胡子低頭看了一眼,很快又搖了搖頭,繼續朝書桌走去。
許文山暴打了馬家二少爺一頓,又被自己的親爹執行了家法的事,很快在京城小範圍內傳了開來。
所謂的小範圍,便是該曉得的都曉得了,不該曉得的一個都不曉得,薄家與許家關係親近,自然是第一個收到風聲的。
“許大哥真的被許世伯打的很重嗎?”薄沐語趴在桌子上,隔著中間的一排位置望著許文山,一臉關切的道:“許大哥都已經兩日都沒來上學了。”
夫子今日有故友來訪,要晚到一個時辰,敞軒裏便一下子成了聊天室,就連平常不八卦的薄沐辰聞言也偏過頭來,以示對朋友的關心。13acv。
“真是夠好意思的,都危害京城了,還好意思上人家家去擊鼓鳴冤,也不怕被打出來也多虧了許世伯脾氣好。”薄沐言單手撐在桌子上,捧著小巧的臉盤撅嘴說道,今日穿的雖然一身男孩子的打扮,可是精致的五官和軟軟懶懶的樣子,卻讓他有些雌雄莫辯的風采。
長輩的壞話是不能說的,薄沐言隻能委婉的表示同情。
都是京城的官宦子弟,馬家二少爺是個什麽樣的人物,在座的沒有一個人不曉得,對於他的無恥行徑他們是聽說的多了,馬家人的護短更是盡人皆知,隻是與自己無關,又沒有親眼見證,便都沒有放在心上過,現在終於牽連上他們都認識的人,還讓他們的人挨了打,雖然是被自己親爹打的,可也讓他們有些憋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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