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保命書
“用我太子妃的位子,換我的自由和性命,我可以把太子妃的位子讓給沐婉夕,條件是,從此以後還我一個清靜,不許任何人來找我麻煩,否則,我便不會對她客氣。
,繼而,我是將軍府的嫡女,對我的待遇,不得低於沐婉夕一個庶女,每個月該給的分例不能少一分一兩,這點要求不算高吧?”
“你說什麽?你要把太子妃的位子,讓給你妹妹?”沐秉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聽,沐天雪瘋狂的癡戀太子,怎麽可能會將太子妃的位子拱手讓出。
二夫人聽到沐天雪的話,也是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如果沐天雪甘願讓出太子妃的位子,自然是好,可是,這可能嗎?
沐天雪曾經癡迷太子,每次見到太子都流著口水跟著屁股後麵追,現在卻說讓就讓,她心裏滿是疑惑,會不會是自己聽錯了。
這沐天雪,怎麽可能讓出太子妃的位子,這不可能,若是她能讓,她還需要費盡心機,絞盡腦汁去,將她除去嗎?
“沒錯,這不是你們千方百計想到得到的嗎?我現在拱手讓出去,怎麽,你們不敢接了。”
沐天雪嘴角勾起一抺冷笑,她知道,他們會同意,這是他們絞盡腦汁都想得到的位子,現在不確定她的話,那是因為之前的沐天雪,太過於迷戀那個渣男了。
“天雪,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與太子的婚事,是皇上訂下的,哪是你想讓就能讓的”沐秉傲語氣明顯改為了試探,聲音中的怒氣也緩和了許多。
“我自有辦法退婚,而且太子也早就想退婚了,隻要他退婚書寫下來,我簽就是了,不會連累將軍府。”
沐天雪風輕雲淡的說道,她知道,這個婚若是她主動退,那就是抗旨,抗旨的結果,可是會波及到將軍府上上下下人的性命,弄不好還會誅邊九族,這種性命攸關的大事,她自然也要小心處理。
若是,太子能主動退婚,那麽就與將軍府無關了,她想想也知。
若是太子,能這麽輕易的就退了這門婚事,那麽這婚早八百年就退了,定是皇上不同意退這門婚事,所以才擱置到現在。
“那你準備,用什麽辦法?”沐秉傲有點不放心,他雖然很想讓沐天雪退婚,卻又怕沐天雪到時候抗旨,連累到將軍府,這性命攸關的事情,不是兒戲,他必需謹慎,再謹慎。
“這女人竟然提出,要與太子退婚?這整個龍都皇朝,哪個女子不想嫁給太子,或是自家主人,這女人到是有趣。”藍衣女了,對沐天雪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整個龍都皇朝都知道,將軍府的大小姐,不僅癡傻且醜陋無比,可眼前這個女人,醜陋到是真的,可癡傻,怎麽看,也和她沾不上邊吧!
“用什麽辦法,父親還用多問嗎?今晚母親陷害女兒貞潔一事,想必明天,整個龍都皇朝,都傳的人雲亦雲,沸沸洋洋,皇宮裏會得不到消息嗎?”沐天雪轉過頭來,冷冷的望著二夫人。
二夫人心中一顫,沐天雪那冰冷的眸子,冰冷而深遂,如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隻是一眼,便讓她陷入了那雙深遂的雙眸中,感覺自己至身在千年寒窖中,似乎連血液都凝結了一般。
“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現在可以,放了你母親吧!”沐秉傲此刻的語氣,已經完全沒的了之前的怒氣,聽起來,倒還是多了份柔和。
“放了她之前,我需要父親,立一份字據,一份可以讓女兒,得到人身安全的字據。”
沐天雪哪會相信沐秉傲和二夫人的口頭話,她需要為自己留條後路,有了沐秉傲親自立下的字據,在將軍府她也算是有一份保障,至少沒有人敢明著給她羞辱,暗地裏的那些,她自然後小心應付著,當然,也不會心慈手軟。
“什麽?立字據?”沐秉傲與二夫人皆是一怔,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二夫人語氣則是驚奇,沐秉傲的聲音卻帶著一絲怒氣。
“怎麽?父親都能答應條件,卻不能立下字據嗎?”沐天雪看得出沐秉傲心中的怒火,接著說道:“女兒知道,父親說話,向來一諾千金,隻是父親經常忙於朝政,不在府中,若是有人稱著父親不在,來找女兒麻煩,女兒也好用父親的字據來保全周身,女兒這點要求,不算太過吧,隻需要父親動動手即可”
沐天雪說的輕描淡寫,語氣平緩,不讓沐秉傲失了威嚴,也不讓他有話拒絕。
“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沐秉傲就這麽當沐天雪的麵,立下了一份保命書,並將她的分例也一起交給她。
沐天雪接過那張保命書,見上麵的內容都按照她的要求來寫,便放開了二夫人,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見沐秉傲扶著二夫人,攜帶護衛離開後,她嘴角勾起一抺笑意,餘光瞥向院牆外,冷冷的語氣說道:“出來吧!早就發現你了!。
藍衣女子一愣,被發現了,不是吧!自己隱藏的這麽好,都會被發現,這個女人的警惕性也太高了吧!
“不出來,是想逼我動手嗎?”沐天雪冷若冰霜的語氣中,皆是殺意。
“你誤會了,我並沒有惡意”藍衣女子,從院牆外躍了進院子,她明顯的到受到,沐天雪身上散出發的殺氣,讓她有一種無形的壓魄感。
“誤會,你鬼鬼祟祟在院牆外,沒有惡意,那想做什麽?”沐天雪冷聲質問,犀利的雙眸看著距離自己不遠的藍衣女子。
“我的確沒有惡意,隻是來看看姑娘,是否渡過難關”藍衣女子平心靜氣的說道。
“難關?這麽說,你是來看笑話的,不過,讓你失望了吧!”沐天雪冷笑道:“我不管你是有惡意,還是沒有惡意,馬上離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藍衣女子心中一顫,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但犀利的眸子冰冷,言語和氣場更是冷得讓人背脊發涼,震懾人心,仿佛她身邊的空氣都被凝結成冰,讓人敬而遠之。
“我並不是來看笑話,隻是希望,姑娘保重”話音一落,藍衣女子,縱身一躍,消失在沐天雪的眼前。
沐天雪微微蹙了蹙眉頭,那段記憶中,沐天雪並不認識此女子,看女子的身手,是個有幾把刷子的人,而且她可以感受的到,此女子對她並沒有惡意,聽她話裏的意思,好像是知道她發生了困難,而趕來幫她。
可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女子,她可不相信,人人都嫌,人人都欺有她,會有人好心來幫她,罷了,不想,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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