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嗬……你這女子到是有意思”男子將手中的被褥扔在地上,蹲下身子解開沐天雪蒙在眼睛上的布黑“以你現在的處鏡,你難道不怕嗎?”
“怕什麽?怕你們殺了我嗎?”沐天雪語氣波瀾不驚,眼睛上的黑布雖被解開後,仍是覺得眼睛一片漆黑,可能是被黑布蒙久了,她沒有急著睜開雙眸,隻是閉上雙眼緩解了幾秒,“隻有畏懼生死,才會知道怕和恐懼。”
“如此一說,你倒是無畏生死了?”男子被沐天雪的話,徹底的勾起了興趣,不怕死的人他見過,可像沐天雪這般不怕死,氣場又強到令人震驚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
“我是不是無畏生死,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要大難臨頭了”沐天雪閉著的雙眼緩緩睜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幽深的雙眸中洋溢著一抹冷笑,以她極高的警惕感和敏銳感告訴她,一股森然陰冷的氣息正在向她們靠近。
男子心中一驚,蹲著的身體不禁向後一倒,差點倒在地上,他震驚的看著沐天雪心裏湧出一股懼意,那冰冷幽深的眸光,令人不寒而粟的笑容,都讓他心底生寒,整個人如同墜入了千年冰窖,寒意入骨,心生懼怕。
這種感覺,他隻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那就是他的王,可這個醜女竟有如同他們王一般的氣場,甚至一點也不屬於他們的王,他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你……什麽意思?”
沐天雪冷冷的看著眼前有些驚慌的男子,隻見他一身米白色長衫,絲綢束起一頭墨色長發,長的算是俊朗清秀,一雙帶著驚慌和狐疑的眸子,怔怔的望著她,她勾起唇角,淡漠的語氣道:“你們的主子若是看到你與我在此閑聊,會對你做何處罰?”
男子渾身一顫,閑聊,他是在和這個醜女人閑聊嗎?他連忙扭頭看向門外,猛的到吸一口冷氣,渾身冷汗瞬間冒了出來,王是何時來的?他怎麽會沒有感覺到?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竟和這個醜女閑聊起來,連王的到來都沒有發現。
來不及多想,他急忙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單手捂胸,畏懼道:“屬下該死,請閣主降罪”聲音雖恭敬卻也帶著顫音,可見他心中很是懼怕,與被抓來的奴隸閑聊,王不殺了他,也會對他進行非常可怕的懲罰。
麵具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地的男子,素手揚起,一掌將男子打飛,“這是給你的警告”聲音中沒有一絲溫度,“再有下次,死。”
男子打飛的身體狠狠的撞在石壁上,被石壁反彈正好摔落在沐天雪麵前,他沒有慘叫,隻是不堪痛苦的悶哼一聲,從地上爬起來跪下,恭敬的說道:“多謝閣主饒屬下一命”男子說話時,嘴裏的鮮血順著嘴角流向地麵,“屬下,絕不再犯”這一掌對他是最大的仁慈,沒有一掌打死他,已經是看在他是王的貼身奴的份上,才對他下手最輕。
“切……還以為,你會有多冷血,多狂傲,不過如此”沐天雪睨了一眼吐血的男子,連看都沒有看麵具男人一眼,臉上露出不屑嘲笑的神情。
“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要我手裏,我想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麵具男人身形一閃,人已經來到沐天雪麵前,大掌扣住沐天雪的下鄂,銳利冰冷的雙眸憤怒的看著沐天雪“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嗬……”沐天雪冷笑一聲,深邃冷凝的黑眸,毫不畏懼的直視麵具男人那雙狹長幽暗的犀眸,比之更冷的聲音說道:“你敢不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不會殺了我。”
麵具男人心中一寒,這女人對他的威脅的氣場,可以鎮定自若,毫不畏懼,甚至在她深如幽淵的黑眸中看不到一絲恐懼,他反而被她寒冰似的雙眸震懾住,她的雙眸中像是有著一個幽深的黑洞,仿佛一不小心,就會被她雙眸中的黑洞吸卷進去,掉進萬劫不得的深淵中。
沐天雪毫不避諱的回視著麵具男人銳利的冷眸,臉上沒有露出一絲驚恐,可她內心,卻感到一股冷傲孤獨的感覺,她從麵具男人的黑眸中看到陰森的黑暗,看到了孑然一生的孤獨。
還有一股抑在眸底和心底的仇恨,她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與她相同的氣場,那種氣場如同21世紀的她,如同那個冷血無情生活要陰冷的黑暗裏的自己一樣,沒有親人,沒有愛人,更沒有朋友,隻有孤獨和黑夜陪伴著她。
“你就這麽肯定,我不會殺了你”麵具男人直視著沐天雪深淵般的雙眸,卻有一股移不開自己雙眸的感覺,他扣住她下鄂的手加重力度,想要在她深如墨的雙眸看到痛苦,看到害怕和恐懼,來打破她眼底吸引他眸光的幽深。
“是,你不會殺了我”沐天雪冷眸中透著堅定,僅管下鄂和臉頰兩側傳來裂骨的痛疼,她仍是沒有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甚至連眉稍都沒有挑動一下,仿佛她根本不覺得痛一般。
“你太高估龍辰亦了?你認為,他能夠贏得了我嗎?”麵具男人心裏突然升起一陣煩悶,他的力度何其大,扣住她下鄂骨的力度隻要再加重,必會將這女人的下鄂骨生生捏碎。
可這女人竟然不露一絲痛楚,黑眸越發幽深,仿佛不知痛為何物,沒有令他看到,他想看到的神情,可惡,他憤怒的甩開沐天雪的臉,雙眸中透著怒不可遏的憤怒。
“他能不能贏你,那要看我如何做……”沐天雪下鄂和臉頰兩側是出現五個黑紫色手指印,指印上已是紫黑於血,而下鄂和臉頰上傳來的碎骨疼痛。
更是疼的她渾身已經冒出冷汗,每說一句話,都讓她有鑽心刺骨的疼痛,如果麵具男人再不放開她,她的下鄂骨肯定會碎裂,可見麵具男人用了多大的力度。
“如此說來,他是贏是輸,都是你一句話,可以決定的?”麵具男人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沐天雪,銳利的黑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是冷傲與嘲諷。
“是不是,你不是很清楚嗎?”沐天雪沒有在看麵具男人,隻是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便閉上雙眸,不在作與搭理,她下鄂的痛疼已經容不得她在繼續說話,她臉上不露疼痛,並不能說明她不疼,隻是忍在心裏,痛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