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謀妃不承寵

“你……”煜陽一時語塞,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子不簡單,即使她手無寸鐵,又沒有武功,可他還是能在她身上嗅到那股危險的氣息。

他不能掉以輕心,再說,王在天色尚明時,已經向無情崖出發,他就是想稟報王,也無處可稟“你既然被抓來,那就好好在這裏待著,閣主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是嗎?”沐天雪冷冷一笑“那你們閣主,打算把我關多久,你們閣主可是答應過我,無情崖一戰之後,就會放了我,你們閣主不會出爾反爾吧!”

煜陽又是一愣,王可沒說過放了這醜女,若真是在無情崖一戰後,放了這醜女,自會將她帶去無情崖,又怎麽可能會將她關在這裏。

沐天雪將煜陽瞬間閃過的異樣神情,捕捉在眼裏,心裏已經有些眉目,她對這人說麵具男人放了她的話,根本起不到絲毫作用。

不過是想看看這人會不會有所詫異,想從他的微表情中得知一些信息,見他不語,她繼續道:“謝謝你命人給我送飯。”

煜陽又是一愣,她怎麽知道這飯是他讓人送的?王走之前並沒有交代什麽,他看這醜女是孕婦,這才在早膳時間,讓人給她送點吃的來“你是怎麽知道,是我讓人給你送的飯呢?”

煜陽問過話後,真想狠狠的抽自已幾巴掌,之前還因為好奇而被王處罰,現在,又禁不住問了出來。

沐天雪將煜陽一係列的神情和反映都看在眼裏,剛她還不確定麵具男人是否離開這裏,去了無情崖。

再看到煜陽的神情和他的話後,她已經肯定麵具男人已經去了無情崖。

之前,因為煜陽和她閑聊幾句,就被麵具男人懲罰,由此可見,麵具男人又怎麽會命人給她送飯。

而剛才煜陽微愣的反映,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這飯是煜陽命人送來的“知道就是知道,沒有什麽原因。”

沐天雪回答的很幹脆,眸光落在了那碗粥和小菜上,然後走過去端起粥和小菜吃了起來。

她現在沒什麽體力,既然有吃的,何不補充體力,好為之後的計劃積攢實力。

麵具男人與龍辰亦決戰時辰是酉時三刻,這酉時三刻之前,麵具男人是不會回來,這期間,就是她逃出去的最佳時機。

她現在,所希望的是,龍辰亦到了無情崖後,沒有看到她,千萬不要動手,更不要妥協麵具男人所提的任何條件和要求。

“你就不怕這粥裏有毒”煜陽見沐天雪毫不猶豫的吃了起來,心不禁又問一句,問完之後,他暗暗的捏了自己大腿一下,警告自己別在好奇。

如果讓王知道了,他就真的死無全屍了,問完,他也不待沐天雪回答,趕僅轉身離開。

以前的他可不會犯這種錯誤,可今天,卻三翻五次管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好奇,這女人到底是哪裏來的自信。

“我都被抓來了,你們想對我下毒,何必多此一舉在粥裏下毒,直接給我下毒,我也反抗不了”

沐天雪一邊悠悠的喝著粥,一邊緩聲緩語的說道。

煜陽離開的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沐天雪,這女人表現的還真是悠閑自在,這可是牢裏,不是她辰王府。

沐天雪喝完粥後,在石牢裏來回走動活動著手身,雖然胸口處很疼,但不影響她做熱身運動。

在她動手前,總要先前舒展一下筋骨,將格鬥招式在胸海裏一一閃過,這才發現,她竟然許久都沒有練習格鬥了。

大約活動了小半個時辰,她感覺身子骨已舒展開了,極高的敏銳感告訴她,此刻沒有人向牢房裏走來。

她迅速的取下自己的金耳環,將耳環上黃金做的大彎勾用手扳直,隻在頭的地方留下一個彎勾,足以將耳環的彎勾伸入鎖孔裏。

古代耳環本來就比較長,再加上她看鎖也的形,將耳環勾用手改造了一下,很順利的就將勾伸入鎖孔深入。

為怕外麵看守牢門的人發現,她動作輕微一邊試著開鎖,一邊提高警惕和敏銳度,來看察覺是否有人向牢房靠近。

她轉動著手中的耳環金絲,試著以各種角度去開那把鎖,可開了半響,那鎖還是沒有被打開,在現代,她也沒有少開過現代鎖,竟不知,這古代的鎖比現的鎖還要難開。

以前還以為古代技術不先進,一把鑰匙可以開很多把鎖,現在看來,古代的造鎖技術不比現代差。

又繼續開了半響,還是沒動向,她煩悶的歎了口氣,本以為這鎖難不到她,現在苦逼了,竟然打不開,若有一根張鐵絲,打開的機率可能還大些。

可現在,她全身上下,除了一對金耳環,就是一根白玉簪,能有機會打開鎖的,也隻有金耳環的勾勾。

就在她準備放棄另尋其他方法時,伸入鎖孔裏的耳環勾子,好像勾住了什麽東西,竟難以取出來。

她慢慢的用力轉動著勾子,幾秒後,隻聽“啪……”的一聲,似乎是鎖被打開的聲音,她不敢放開放手中轉動的勾子,怕稍稍一動,就前功盡棄。

隻好俯下頭張嘴用牙齒咬住鎖扣,小心翼翼的抽出鎖杠,直到聽到“啪……”的抽鎖響聲,她才鬆開牙齒,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看其簡單的動作,她卻在緊張中冒出了冷汗,見鎖打開後,她小心謹慎的取下鐵鏈,將牢門慢慢打開,做到不讓鐵鏈和門發出清脆的響聲。

順利的出了牢房,她沿著石壁通道向外走去,石壁通道裏非常陰暗,僅管沒每隔一米遠就點著一盞燭火,仍是給人一種陰沉壓製的感覺。

沐天雪快速的打量一翻通道,又環顧四周,發現這確實像是地下密室,昏暗無光,想必,也就隻有她被關的那個牢房上有個洞口,能夠看到外麵的光。

仔細打量一番後,發現通道內沒有一人,她一路極其小心的向出口摸去,又不知道看守牢門的人到底有幾個。

自她被關入牢房後,一共就見到了三人,麵具男人,給她送被褥的男人,還有送飯的男人。

麵具男人去了無情崖,對她構成不了威脅,而那個送飯的肯定是看守她的人,至於那個送被褥的人,想必有點身份。

若不然,她要見麵具男人,送飯的人也不會去請那個男人來,而且,飯也是那個男人命人送來的。

目前,她的敵人是兩個人,取下她頭上的白玉簪後,小心翼翼的快要摸索到距離出的口地方,隻見到石門前站著兩人男子。

其中一個男子是給他送飯的男子,另一個人沒見過,兩人在石前來回走動,似在尋視一般,就是沒見到那個送被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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