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天下無解
就算別人有解‘藥’,又能如何,卻還是無法解去他身上的毒,若是他所下的奪命斷魂散與別人的相同,興許還有可能會被解除。
可他下的奪命斷魂散,比江湖上流傳的毒要毒的多,還在其中添了一味毒,除了他,這毒天下無解。
慕容軒的‘性’命和龍辰亦的‘性’命,如今都掌握在他的手裏,他讓他們死,如今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王,九天還魂丹”煜陽取來一個白‘玉’瓶‘交’恭敬的‘交’到司馬珩手裏,然後再退到了一邊。
司馬珩接過白‘玉’瓶倒出一顆九天還魂丹服下,冷聲道:“都過了三天,煜堯可有查尋出神醫‘玉’麵的下落。”
“回王的話,流星閣還沒有傳來消息,想必,還沒有查出來”煜陽垂首恭敬說道:“神醫‘玉’麵一直清冷孤世,又擅於易容術,相貌百變,江湖上也沒有人真正見過神醫‘玉’麵的真麵容,若要查到神醫‘玉’麵,怕是需要些時日。”
“看來,我沒在流星閣的時日,流星閣的效益都大找折扣了”司馬珩璀璨如星辰的眸子裏透著‘陰’鷙可怕的眸光。
三日了,竟然還沒有尋找到神醫‘玉’麵的下落,這樣的情況,在以前可從未發生過,這段時間,他一直留於山上,都不曾去過流星閣,那些人所帶來的效益可大不如從前,想來,是需要他親自去訓練了。
“王,請息怒,你的傷還未全愈,還是以身體為重”煜陽聽得出司馬珩話中的意思,更加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陰’冷氣息。
每一年,流星閣的殺手,都會有一場殘酷的生死之戰,能站到最後,才有資格繼續為流星閣效命令,才能夠繼續活下來,輸了的人,隻能在鬥爭中死去。
這是王訓練手下的殘酷法則,流星閣從來不留無用之人,無用之人在他手裏,隻有死路一條。
“傳達命令,再給煜堯三日時間,三日內沒有找到神醫‘玉’麵,他手下的一隊人員,全部提頭來見。”
司馬珩冷聲傳達命令,聲音裏沒有一絲溫度,語氣更是不留餘地的命令,他說殺一隊殺手人員,絕對不是因生氣而說,而是會毫不留情,眼睛也不眨眼的就殺了一隊人員。
那樣冷血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麵,他每年都會執行一次,每次的人員都不少於百人。
煜陽聽命後,身體一顫,一顆心也顫抖不已,不知覺中他身上已經出了許多冷汗,想到王殺一百多名失職殺手的場麵,他不禁背脊發寒全身‘毛’孔直豎。
若是一劍殺了那些人,到也算給那些人一個痛快,可王哪會這般仁慈,他殺人的方法血腥可怕,殘忍至極,簡直令人發指。
而且,每次殺人的方法很少重複,都極為恐怖,最常見的殺人方法就是剝皮,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將一張完整的人皮,毫不損傷的剝下來。
然而,被剝皮之人,短時間內還死不了,隻能拖著失去皮的血‘肉’身軀,到處‘亂’跳‘亂’撞,直到鮮血全部流盡活活疼死。
還有便是,將人的頭蓋敲開,還不讓那人死去,再將熱的沸騰滾燙的油,淋在人的大腦上,讓人的大腦直接燙熟,把人活活燙死。
每每想到那慘不忍睹的場景,他就不寒而粟冷汗直冒,仇恨讓王變的嗜血如命,冷血無情,無論對任何人,他都會毫不留情的痛下殺手。
甚至是對他自己,每當他有了仁慈之心時,他便將自己關起來,一遍一遍的折磨自己,痛打自己,將自己折磨的遍布,體無全膚,時刻警告自己不被仁慈,不被憐憫而占了心頭。
“遵命,王”煜陽恭敬的回道,他對王是即畏懼又恭敬,卻也是非常的心疼他,這麽多年來,他心裏承受著多大的磨難,受了多少痛苦與磨難,心裏的痛和苦隻能咽在肚子裏。
整天活在痛苦中,活在仇恨的複仇之火中,磨滅了他心底的善良和那份仁慈。
“誰給你的權力,讓你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本王”司馬珩厲聲怒斥,臉‘色’冷到了極點,他抓住煜陽的衣襟揮起手,將煜陽扔了出去。
“啊……”煜陽痛苦的慘叫一聲,身體向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司馬珩的手中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一場石頭上。
“噗……”落地後,煜陽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這一吐他嘴裏的鮮血如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湧了出來,肺裏如同炸了一般,絞痛陣陣,四肢像是被人生生裂,痛的他無法從地麵上爬起來。
司馬珩看著爬不起來的煜陽,冷冷一哼,轉身抓住懸崖壁上的滕蔓縱身一躍,跳入懸崖下麵的岩‘洞’裏,和衣躺進了溫泉池水裏。
他最厭恨別人用憐憫的眼神看他,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現在,隻有他殺別人,沒有別人能夠殺他。
他又有什麽值得別人憐憫,他要讓人看到的是他的冷血,是他殘暴與冷酷,是他的心狠手辣,,是他的毫無人‘性’。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將自己置身在殘酷冷血中,讓自己分分秒秒都記得滅國之仇,隻有心狠手辣他才能夠成就霸業,尋回原來屬下的一切。
他緊緊的握緊拳頭,狠狠的咬著雙‘唇’,絲絲鮮血從他的‘唇’角流了出來,‘肉’體的痛苦怎麽可與心底的痛苦和靈魂的痛苦相比。
他嘴角流出來的鮮血順著下鄂流向脖子,滲入透濕了的衣襟上,綻放出一朵朵血紅妖美的血‘花’。
許久後,他擦去嘴角流出的鮮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複著心中的痛苦與仇恨之火,閉上雙眸躺在泉池邊上。
一條巨大的紅‘色’蟒蛇,不知道何時爬到了司馬珩的身後,安靜的盤身坐在司馬珩的身側,俯下那巨大的蛇頭,在司馬珩的脖頸部蹭了蹭他的臉寵,似在安慰他,又似在討好他
司馬珩閉著雙眸,伸手輕撫著蛇頭,無聲歎息,喃喃自語“你算不算我的朋友?”說完後,他苦笑一聲,什麽是朋友?他有朋友嗎?沒有,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隻有一顆孤獨冰冷的心,一顆被仇恨之火和痛苦包圍的黑心,冷心,他一直這樣警告自己,隻能冷血無情才能夠保護自己,才能夠不斷的讓自己變的強大。
紅‘色’巨蟒似能懂得司馬珩心中的痛苦一般,它抬起蛇頭蛇眸看著司馬珩吐了吐蛇信,然後又埋進司馬珩的脖頸中,在他的滿是傷痕的肌膚上安慰的磨擦著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