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丫頭

“其實,我在十天前剛從鬼門關回來。伊若嘉苦笑了一下,“正好昨天早上,他們警備鬆懈,我在診療室裏,跳窗的,二樓的窗戶,跳下去,差點摔成殘廢,逃到海邊,正好看見他們派了兩個暗殺的殺手在埋伏你,我正好替你擋了一槍,那兩個人也被你解決了。”

“下次不可以這麽衝動了,跳樓,你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玩跳樓,就是我們也不敢輕易跳樓。

”我當時哪有想那麽多,我隻想著,能夠逃出去就行了,反正都是死,留下是死,跳下去也是死,不如摔死來得好。”

“不準再有這種想法,有我在,我不會在讓別人傷害到你。”夏洛雲看著伊若嘉,道。

“為什麽。”伊若嘉轉頭問。

“因為你還要還恩情,就乖乖留在這裏,哪裏也不準去。”夏洛雲幹咳了一聲,在她肩膀上的傷口上上藥,然後拿過繃帶給她包紮好,說:“好好睡一下。”夏洛雲收拾好了藥品,然後將她按在**,拉過被子給她蓋好,拉起窗簾,關了燈,伊若嘉雙手死死的抓著床單,說:“我。。我想開著燈睡覺,好不好,黑漆漆的,我會怕。”夏洛雲忽然想到她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過了三年,馬上打開了燈,看著她雙眼充滿了淚水,小臉蒼白的可怕,夏洛雲有些心疼,走到床邊,說:“既然會怕,不如。。。”他忽然伸手掀開被子,將她打橫抱起,伊若嘉抱著他的脖子,問:“去哪裏。”

“?去我的房間。”夏洛雲抱著她上樓,葉哲正好口渴了從房間裏出來,看見夏洛雲抱著伊若嘉,問:“你們倆要一起睡一個房間麽。”

“我房間陽光充足一點,讓她曬曬太陽。”夏洛雲道。

“要曬太陽,院子裏不是很好。”葉哲翻了個白眼,明明想要和人家同居就直說麽,還說什麽要讓她曬太陽,這也太瞎了吧,住在這裏的人誰不知道,洛雲的房間裏陰氣最重啊,全部都是黑色的,還曬太陽咧!

“咳咳。。去外麵會著涼,我不和你說了。”夏洛雲抱著伊若嘉進了自己的房間,伊若嘉看著漆黑黑的房間,更加害怕了,死死的抱著夏洛雲的脖子,閉著眼睛,身子微微發抖,夏洛雲將她放在**,拉開許久不曾拉開的窗簾,將房間裏所有的燈都打開了,陽光照射進來,照耀著床,伊若嘉伸手擋了一下眼睛,說:“為什麽要來你的房間。”

“我都說了啊,我房間的光線充足一點,比較適合你養傷,以後你就跟我一起睡吧。”夏洛雲道。

“啊?和你一起睡?”伊若嘉臉色一紅,她是覺得夏洛雲很帥,但是,和他一起睡,不好吧。

“你在害羞麽。”夏洛雲湊近伊若嘉,伊若嘉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臉色更加紅了,夏洛雲看著伊若嘉,蒼白的臉上浮起淡淡的紅暈,顯得那麽的柔美,他看著她的唇瓣,有種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伊若嘉呆呆的看著他,夏洛雲下一個動作讓她驚愣了。?夏洛雲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瓣,就隻是這麽貼著,他自己都被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他怎麽會突然就親她了。伊若嘉瞪大了眼睛,唇不自覺的吸了一下,夏洛雲被這一下刺激到了,伸手捧著她的臉,加深了這個吻,伊若嘉愣了,唇上一疼,她緊閉的唇瓣微張,夏洛雲的舌頭靈活的竄進了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糾纏著。

半響,夏洛雲放開了她的唇,看著她紅腫的唇瓣,還有呆滯的神色,夏洛雲暗惱,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

“我。。。。”夏洛雲正想說什麽,就見伊若嘉伸手撫摸了一下唇瓣,呆呆的說:“這就是吻啊。”

“。。。。。”夏洛雲無語了,這丫頭感情是沒有接過吻嗎。

“你為什麽親我。”伊若嘉問。

“想親就親啊。”夏洛雲神色不自在的說。

“那你是不是在大街上看見一個女人就會想上去親她呢。”

“怎麽可能,我有那麽饑不擇食麽!”夏洛雲臉色一黑,這丫頭說的是什麽話,他大街上看見一個女人就上去親。

“是你自己說想親就親啊。”

“。。。。。。你不要抓我的語病,好了,快睡覺。”夏洛雲坐在一邊的書桌上,翻看著文件,一邊用電腦打著什麽,伊若嘉躺在**,看著他辦公的樣子,他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帥,她心忽然快速的跳動了起來,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奇怪,為什麽她心跳的這麽厲害呢。

“還不睡覺。”夏洛雲抬頭,看見她還沒睡,說:“快睡覺,好好休息。還是說,你想和我做些別的。”

“你。。你想幹什麽。”伊若嘉伸手緊緊拉著被子,警惕的看著夏洛雲,夏洛雲伸手抵著下巴,看著伊若嘉,邪笑道:“你說一男一女共處一室,能幹什麽。”

“我。。我是病人。”伊若嘉搬出了她還在生病的事,夏洛雲道:“病人也可以做。”

“你流氓。”伊若嘉氣急敗壞的瞪著他,夏洛雲說:“不想做就睡覺,如果你一直用那種眼光看著我,我肯定會直接將你吃幹抹淨。。”

“討厭!”伊若嘉拉過被子遮著頭,忽然又冒出來一點,偷偷看了夏洛雲一眼,夏洛雲輕笑了一下,說:“快睡吧。”然後他低頭,繼續看公文,伊若嘉看著他辦公,慢慢的進入了夢鄉,這一次她居然沒有像之前一樣做惡夢,身子抽搐,而是很平靜的睡著,唇角微勾,好似在做著什麽美夢,夏洛雲見她如此,便也不再擔心她會噩夢,於是他專心開始辦公,也不知道綺雲他們什麽時候回來,看看這日子,小軒和小堯也快要開學了,他也要抓緊時間安排讓他們參加特訓了,早點培養好他們,他也可以早點輕鬆了。伊若嘉這個丫頭,根本就是純的像一張白紙一樣,這丫頭怎麽可以這麽單純,這樣子在外麵被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