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寶貝,我隻喜歡你~~”單東有幾分肉麻地說道。

但是蘇小鳳卻沒有一點要跟他親熱的意思。

“現在我幫你可以說是幫到仁至義盡了。你要的東西,我已經幫你得到。你還有什麽不滿足!”蘇小鳳狠聲道。

單東向蘇小鳳走近了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以前都是我誤會你了。”

“以後你不要再經常找我!”蘇小鳳沒有看他,隻是徑直地說道。

單東感受到了蘇小鳳態度的變化,不解地說道,“我哪裏做得讓你不滿了?”

殊不知,此時的蘇小鳳那是怕受到他跟葉璿的牽連。

這些事到最後一定會被揭發。

而她,隻想做個局外人。

但是這些不能讓單東現在就發現。

“我是為了你好。如果你跟我走得太近,未免讓人懷疑。”蘇小鳳說。

“可是,可是我沒有你怎麽辦?”單東指的自然是因為隻有蘇小鳳的超高化妝技術,才能讓他看起來更像單翌,以達到以假亂真。

要不然,這戲也沒有辦法繼續演下去。

“在你有必要的時候,我當然會出現。就算我不出現,我也會找人給你做這件事。”蘇小鳳說道。

單東眼裏有幾絲的失望不解與怨恨。

“好,既然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單東說,“你能隨叫隨到?”

要知道,他可不想就這樣白白地把她放掉。

“我剛才說的很明白,會有人替代我。這些你不用太擔心。”蘇小鳳說著,往門口處看了看,又說道,“你先走吧。明天情況有變我再通知你。”

“你,難道真的一點兒也不想我嗎?”單東靠近了蘇小鳳,卻是讓她推開了。

“我現在不舒服,如果你還想再見到我,最好就現在離開。”蘇小鳳說,她的聲音冷漠而無情。

單東肚子裏自然是憋了一肚子的氣,但也不好發作。畢竟還得靠著蘇小鳳他才能再次成功地對金葉的東西“強搶豪奪”。

——

洛離感覺好像有陽光照在了臉上,暖融融的一片。

遠處的微風吹過來,輕輕地拂著她的臉龐與秀發。、

夢中她微微地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圓**。天花板上色彩柔和的浮雕讓她以為自己又穿越了。

揉了揉有點發疼的太陽穴,她從**坐起來,才發現自己在別墅的一個公主一般的房間內。那些淡綠色的鏤空窗簾隨著窗外的微風輕輕地擺動著,精致華美的梳妝台旁邊還放著一架白色的鋼琴。

由於地上鋪著柔軟幹淨的鵝黃色地毯,所以洛離赤著腳往下走了幾步,輕輕地拉開了門。

門外是又長又大的走廊,不知道要通往何處。

昨晚的時候太匆忙,根本沒有打量過這個地方,如今才知道這裏儼然一個小王宮。不知道是單翌在什麽時候買的一處豪宅。

有向個女傭人輕聲地從洛離麵前走過,禮貌地行了禮。

洛離看了看那幾個女傭,發現是一個比一個漂亮。

看來這單翌的眼光也是高得很,找個傭人還找了一批美女。

洛離找了一個管家樣子的人問道,“單翌呢?”

“洛小姐,好久不見,你是說我們少爺啊,他在一樓的書房裏。”管家說道。

他看到洛離光著腳,便又有點像長輩一般說道,“外麵地涼,洛小姐要穿鞋子才好。”

這個管家就是當時在山美別墅的彼特。

之前他被葉璿從山美別墅趕了出來,後來被單翌安置在了這裏。

可是,洛離是記不得他了。

“好,那我去找他了,謝謝你。”洛離向彼特有禮貌地說道。這個管家就是和藹,寥寥幾句話便讓她覺得很是舒服。

“哦,對了,你剛才說好久不見?”洛離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

如果她剛才沒聽錯,他剛才好像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彼特和藹地笑著說,“是啊,快有一年了。”

洛離皺了皺眉,原來她以前還認識這個管家?

彼特看著洛離看著自己,便又搖頭笑道,“那時候,少爺讓我給你煮了薑湯,你喝不下,可是我說這樣交不了差。你還是喝了。這個我可是記著呢。”

“啊,這樣。”洛離裝是記得一般點了點頭。

“是啊,我也從來沒見過少爺那麽在意一個女人。當時你跑了出去,把我們都嚇壞了。不過,最終還是有情人終成眷屬。這個好,這個好啊。”彼特感歎道。

他在單家做了這麽長的時間,對單翌的脾氣自然也是了解,他從來不說什麽好話,不會像單軒對人那身周全。可是,對自己在意的人,他那麽地執著。

洛離聽完,努力地在腦海裏把這些話“消化”了一下。

有情人終成眷屬?

哎咳咳,這件事可就真的是難說了。再說了,她跟單翌能算是有情人嗎?

“啊,那個,管家大叔,我先下去了啊。”洛離麵對感慨萬分的彼特還真是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好揮揮手趕緊下樓去了。

隻是這樓也太大了,繞了好大一圈的樓梯才走了下去。

看來大房子住起來也不是那麽爽的。

洛離走到一樓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進了一個六星級國際大酒店一般,更加找不到什麽書房了。再者就是,現在單翌該不會躺在書房裏了吧?

洛離會這麽想完全是因為,昨天黃醫生走後,單翌便陷入了昏迷,她一直很“講義氣”地守在他的旁邊,就差睡地板上去了。

按照黃醫生說的,也沒有這麽快能醒來的啊?

洛離又找了一個傭人帶路,才來到了所謂的書房。不過,她感覺這個書房倒是跟哈裏波特的那些魔法院長得差不多。

洛離進去繞了一圈,才找到了坐在一張巨大的紅木書桌後麵的單翌。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軟袍,胸口微微地敞開,上麵的一些尚未痊愈的傷口讓他看起來有幾分妖冶邪魅的性感。

他好像在打電話,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得如同大提琴一般。

她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隻隱隱覺得單翌的那一雙鳳眼在這個昏黃的書房間內如黑暗的大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