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島病房內。
nine推門而進的時候就看見了眼前溫馨的一幕。
久美坐在單翌的床前一邊給他削蘋果一邊說話,而單翌半坐在**,仔細聽著久美的話,而且還微微露出笑容。
nine怔了怔,敲了敲門,兩人都應聲看了過來。
久美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單翌,溫柔地對他說:“我馬上回來。”
然後起身跟著nine去了門外。
“事情辦的怎麽樣,寧無殤把文件交給你了嗎?”
“已經給我了,不過我答應了他的幾個條件。”nine皺著眉頭說道,“由於時間關係,沒來得及向小姐匯報,我就擅作主張地答應了他。”
山本久美對此卻是毫不在意:“沒關係,隻要拿到文件就好,俗話說得好,狗急還會跳牆嘛,我也不想把寧無殤逼到絕境。”
“小姐宅心仁厚。”nine低著頭回應道。
“你真是會說話。”山本久美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還真讓她有點古代大家閨秀的感覺呢。
“不過,我來的時候得知單軒已經派出了很多搜救船準備來搜救單翌,萬一被他們知道我們要怎麽辦?”nine的眼裏寫滿了擔憂。
山本久美遲疑了一會兒,卻是自信滿滿地說道:“他們不敢來這裏。”
“雖然他們不敢光明正大地來這裏,但是難保他們會偷偷來到這裏啊,小姐,我們是否需要從長計議?”
“不需要,現在單翌已經接受了我是她未婚妻的事實,就算其他人來了又能怎麽樣,他還是隻會聽我一個人的。”山本久美斬釘截鐵地說道,言語中充滿了自信和驕傲。
然而nine卻皺起了眉頭,小姐既然會如此地淡定,就說明她一定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這是為什麽呢?難道……?
想到那個可能性,nine臉色一變。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怎麽打電話過來了?老頭子不是去你那裏了嗎,怎麽還有空打給我?”nine的語氣裏充滿了揶揄。
“你還有心情在這裏開我的玩笑!你知道嗎?閣主明天就要去海島了,你還留在那裏幹什麽?!別忘了和石叔叔說一聲,讓他保密知道嗎?”慕容修陽低沉著嗓音說道。
nine聽到慕容修陽如此正經的語氣,知道他不是在撒謊。
“好,那我盡量今天就和久美離開。”
“對了,你和久美帶走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金葉集團的總裁單翌?”慕容修陽突然問道。
nine毫不猶豫地給了肯定的回答,另外還說道:“久美喜歡他,所以我們就製造了這樣一場事故。”
“你們真是膽子大,什麽都敢玩哈。”慕容修陽努力壓製住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
nine頓了一會兒,笑著說道:“哥,你知道的,隻要久美想要的,我都會給她弄過來。”
卻多了幾分落寞,慕容修陽不難聽出來。
“看到久美和別的男人這樣,你心裏不好受吧。”慕容修陽歎了口氣,“你為什麽不和她說你就是慕容修凱呢?”
“沒用了哥,久美現在已經不喜歡我了。她愛的是單翌。”nine情緒低落地說道。
“你不試試你怎麽知道?”慕容修陽有時候真要被這個認死理的弟弟給氣死。
“你知道嗎?久美為了讓單翌留在她身邊,好像用了山本家的催眠秘術。她對單翌的愛已經遠遠超過了對我的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讓我怎麽忍心告訴她,我是慕容修凱呢?”
慕容修陽聽到慕容修凱的話愣住了,久久緩不過神來。
山本家的催眠秘術?這早已經被列為禁術之一了啊。久美她怎麽敢……這樣要是被任何一個人發現,都是招來殺身之禍的啊。
“我現在還不是很確定,但是,我有預感,久美真的可能不記一切後果地得到單翌。所以,我現在唯一的職責就是保護好她。”
慕容修陽歎了口氣:“不管怎麽樣,你自己多加小心。”
掛斷電話後,慕容修陽看著沙發上散落的報紙,眼裏閃過一道複雜的光芒。
山本久美回到病房時,單翌正在坐著等她。見她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小翌哥哥。”山本久美甜甜地叫著,直接坐到了單翌的身邊。
“久美,剛剛那個男人是誰?”單翌眼裏盛滿了溫柔。
“他叫nine,是我的保鏢。”
“nine,好奇怪的名字啊。這是他的英文名字嗎?”單翌皺著眉頭問道。
山本久美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不是啦,原來我有十個保鏢,他排行第九,所以我就叫他nine啦。”
單翌伸出手摸了摸山本久美的頭發,寵溺地說道:“久美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小翌哥哥。”心裏突然有塊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山本久美撲到了單翌的懷裏,緊緊地抱住了他。
“嗯,怎麽了?”
“小翌哥哥,我給你換個名字好不好?”山本久美帶著撒嬌地嘀咕著。
“為什麽……”
單翌看起來有些抗拒,山本久美緊緊地抱住他,貼近他的耳邊臉色凝重地說了一番話後,單翌的眼神漸漸地渙散了起來,直接暈倒在**。
山本久美不知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一個綠色的小瓶,她打開後將裏麵的**全部灌進單翌的嘴裏,單翌無意識地吞咽著,山本久美的嘴角漸漸露出了一絲笑容。
大約半個小時後,單翌漸漸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山本久美,他突然一陣頭疼起來:“你是誰?”
“我是你的未婚妻,山本久美。”山本久美溫婉地笑著,卻難以掩飾她眼中的狂熱。
“那,我又是誰?”單翌緊緊抓著頭發,腦子裏卻始終回**著山本久美剛剛說的那句話,其他什麽也想不起來。
“你叫單凱。是我的青梅竹馬。”
“我叫單凱,是山本久美的青梅竹馬,山本久美是我的未婚妻。”單翌開始無意識地念叨著這句話,漸漸地又陷入了昏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