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秋水共長天一色 用眼睛就把她扒光淩遲
莫長天淡淡的勾唇,同狄曼特打過招呼。
“來來來,莫,既然你來了,我就要好好的招待你一下!”狄曼特興致盎然的搭著莫長天的肩,帶著他往酒店內走去。
狄曼特之所以安排莫長天一行人入住旗下這間酒店,是因為這間酒店是最有拉斯維加斯特色的酒店,酒店的裝修斥資千萬,入目皆是奢華耀眼。
莫長天一行七人,除卻秋水之外,都是男人,狄曼特正常為他的每一位客人安排房間,到了秋水這兒,倒是有一絲猶疑了。
“莫,這位美女,是你的妞?”狄曼特打量了秋水幾眼,問向莫長天。
莫長天兩手插在褲袋中,淡淡掃了秋水一眼,“無關緊要的女人!”
狄曼特摩挲著下頜,“需要和你安排同一房間嗎?”
“她有什麽資格,和我住在一起?”莫長天淡淡哼了一聲。
狄曼特聽了莫長天的話,眼珠子轉了轉,還是有些拿不準這女人到底是怎樣的存在?
按說能夠和莫一起的女人,地位應該不一般,可是瞧莫的態度,這女人又似乎無關緊要……
狄曼特色眯/眯的眼睛,又在秋水的身上溜了幾圈,他一向最喜歡玩亞洲的女人,尤其是那種看起來並不蜂乳肥臀的纖柔女人,他在玩她們的時候,就好像能把她們撕成兩半一樣,多麽的爽!
眼前的秋水,正符合狄曼特的喜好,而且還是正宗的亞洲女人,玩起來,味道一定很不錯,隻不過,如果她要真的是莫的女人,他可能就沒機會上了,那可真是就在嘴邊的鮮肉,卻吃不到嘴了……
他倒是可以再探探莫的口風,如果這女人真是無關緊要的,他就討要來,好好的玩上一玩!
他已經在腦中隱隱期待著,要用哪種姿勢玩這個柔美的亞洲女人……
秋水能夠感覺到,身旁這個莫長天喚作狄曼特的美國人正用那種讓她極為難受的眼神打量著她,好像是想用眼睛就把她八光淩遲一般
。
秋水斂下眉眼,盡量當做這個美國人不存在。
狄曼特將打量秋水的輕浮眼神收回,拍了拍莫長天的肩膀,“莫,你們先休息一下,然後歡迎到我的賭場玩幾把!”
莫長天頷首,然後走進房間,項諫和幾名手下緊隨著走進各自的房間,秋水低著頭,也快步躲進了自己的房間。
狄曼特對著秋水的房門玩味一笑,轉身和手下一起離開。
莫長天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手中拿著高腳杯輕晃,杯中盛著的猩紅酒液,隨著莫長天大手晃動的動作,掛上酒杯壁,再滑落。
不遠處,就是大片的落地窗,窗外是拉斯維加斯的夜景,輝煌奪目,在這麽一個活色生香的城市,到了夜晚,才是真正的蘇醒。
莫長天輕抿了一口酒液,想起馳秋水,這個讓他恨的牙癢的女人,這次突然改變主意,答應來狄曼特的老巢作客,就是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女人,讓她知道,什麽事該做,而什麽事,想都不該想!
秋水有些坐立難安,有種前有狼後有虎的感覺。
她惹怒了莫長天,他帶她來這裏,一定是為了教訓她的,可是他想怎樣,她受著就好了,反正最壞的便是失身於他,這幾天也多少次都經曆了。
可是,還有一個美國人啊,那個美國人,看著她的眼神都透露著一種居心不良,這裏是他的地盤,他如果真的對她有什麽齷齪想法,而莫長天若棄她不顧,她該怎麽辦?怎麽讓自己脫險?
並非是她想得太多了,而是她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項諫,叫馳秋水出來!”大概休息了一下,莫長天就應狄曼特的邀請,去賭場輕鬆一下。
項諫點點頭,來到秋水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馳小姐,莫少請你出來!”
很快,秋水打開門,看了一眼已經站在門口,莫長天為首的幾個人,沉默了幾秒鍾,終究什麽都沒說,出了門。
她本是想對莫長天說,她有些累了,可不可以不跟他一起去,可是看他那張冷冽的不講一絲情麵的臉,秋水還是忍住了,沒說
。
可是,一旦踏進那個美國人狄曼特的地方,有些事很可能就身不由己了,她除了能盡可能的小心,別的什麽都做不了。
莫長天依舊兩手插在褲袋中,淡漠的臉上沒什麽多餘的神情,走在幾個人的最前麵,出了酒店,已經有狄曼特的手下等在大堂,帶莫長天幾人去賭場。
狄曼特的賭場就在酒店的毗鄰,一走進去,就能夠感受到這座賭城濃鬱的高漲氣氛,二十一點、俄羅斯輪盤、百家樂等等賭桌前,幾乎都是人頭攢動的景象。
莫長天的幾個兄弟,看到這樣的場麵,自然手癢了起來,狄曼特的手下已經服務及其周到的將籌碼遞到他們的手上。
幾個人看著莫少,看到莫少淡淡的點點頭,算是默許,立刻便拿著籌碼走向各牌桌。
莫長天的幾名手下離開後,隻剩下項諫和秋水還跟著莫長天。
“莫先生,狄曼特先生已經為你備好了牌桌,這邊請!”
莫長天算是狄曼特請來的客人,所以依照莫長天的身份,狄曼特這個主人家,自然要專設牌桌,來歡迎莫長天的。
跟著狄曼特的手下走進賭場的內場,穿過一條純金色的裝飾的走廊,來到一間房間門前,狄曼特的手下敲了敲門,然後推開門,請莫長天先進。
房間竟是別有洞天,雖然和外麵的賭場沒法比,但是也好似一個小型賭場,狄曼特正坐在百家樂桌前,一個穿著幾乎等同於三點式的美女荷官就站在桌頭處搔首弄姿,狄曼特看到莫長天三人進來,立刻起身迎了過來。
“莫,等了你好久了!”狄曼特將莫長天引向賭桌,眸光似有若無的在秋水的身上掃過。
莫長天在百家樂桌的一側坐下,狄曼特在莫長天的身側坐下,項諫選擇了莫少左手側的位置站著,秋水隻好站在項諫的身旁。
荷官開始洗牌,洗好牌之後,竟然將一把牌從自己的內衣中貼著波濤洶湧的胸口穿過,並且吻了吻牌麵,又朝著莫長天飛了個吻,才開始給莫長天和狄曼特兩人發牌
。
秋水從來不知道,賭場的荷官還可以這樣,不由得瞠大了眼睛,總感覺這種賭百家樂方式更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並不是為了賭,而是為了玩女人……
莫長天本就長得帥,而且是那種很有男人野性味道的帥,加之一張慵懶的沒什麽表情的臉,更是有種冷酷無情的魅力,美女荷官一邊發牌,一邊不斷的朝著莫長天拋媚眼。
秋水的眉心微微顰著,甚至有點擔心那位美女的眼睛會不會拋媚眼拋到抽筋?
不過,任荷官怎麽一邊發牌一邊做著極具性感的動作,莫長天都沒有半點反應,好像根本不解風情的感覺,手中擺弄著籌碼,等到發牌結束,將手中的一遝籌碼‘啪’的扔到莊位上。
“莫,你要坐莊嗎?那我就是閑!”狄曼特看著美女荷官,吹了一個輕浮的口哨,將自己的籌碼扔在閑位上。
莫長天正要翻牌,狄曼特卻敲了敲牌桌,一臉**/邪,指著美女荷官道:“等等,莫,我們除了賭這個,還要賭一個刺激的,就是賭她脫掉身上的衣服,你贏了,她就脫一件,我贏了,她就不必脫,我們就隻賭到她脫光如何?”
秋水聽了狄曼特的賭法,下意識就輕輕的抽了抽氣,她抬眸看著那位美女荷官,沒有半點羞恥,反而因為狄曼特這特別的賭法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扭動著性感的嬌軀,仿若狄曼特說的是什麽好事情一樣。
莫長天本對這種女人遊戲,沒什麽興趣,這種遊戲,無非是賭到男人硬起來,然後接下來玩的就變成了女人,再跟賭博沒有任何關係。
他的確偶爾會找女人泄/欲,但是並不代表他就可以因為這麽一個一直在賣弄皮肉的荷官而硬起來。
但是,如果他沒聽錯,剛剛狄曼特話音剛落,馳秋水似乎有些嚇到了,倒吸了一口氣,怎麽她是覺得吃驚,還是覺得害怕,亦或者接受不了這種玩法?
莫長天微微偏頭,深邃的眉眼掃過秋水的小臉,在她的臉上定定的看了幾秒,而後轉回頭,冷淡的掀了掀唇,道:“好,就這麽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