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秋水共長天一色 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哦(甜蜜結局)
莫長天站在秋水的病房門口,大手覆在門把手上,心裏竟然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秋水已經睡了太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他每天都會用大半的時間陪她聊天,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任何反應,兀自沉睡著。
一天一天的木然走過,莫長天幾乎做好了,如果秋水打算這麽睡一輩子,他也會陪她一輩子的打算,可是好在她終於肯醒過來了!
莫長天此時此刻的心情,都怪他上學的時候沒好好學過習,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才最貼切!
深吸一口氣,莫長天猛的推開了病房的門,大步走了進去,護士還在病房裏,正在給秋水做一些基本的身體檢查,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了莫長天。
“莫先生,你回來了?莫太太已經醒過來半個小時了呢!”
莫長天含蓄的朝護士點點頭,護士淺淺笑了笑,收起體溫計,拿起裝著一些醫療器械的托盤,快步離開了病房,把無人打擾的空間留給他們夫妻兩人。
莫長天邁著沉穩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到病*邊上,深邃的雙眸凝著秋水,好一會兒,都沉默著,一聲不出
。
秋水也微微仰著頭,回視著莫長天,眼眸一眨不眨。
倏然間,莫長天兩手緊緊的扣住秋水的兩側肩膀,冰涼的薄唇就覆在了秋水的唇瓣上,輾轉反複的啃吮著。
莫長天冰涼的唇漸漸染上灼熱,心跳加速,有力的舌頭試圖挑開秋水的牙關,秋水卻一轉頭,令莫長天撲了個空……
“莫先生,剛剛成醫生來過,說我剛醒來,身子還很虛弱,經不起劇烈的折騰!”
莫長天一愣,俊臉和秋水貼的極近,說話時,灼熱的氣息就噴灑在秋水的臉頰,“老婆,我又不是想上你,談何劇烈的折騰?”
秋水一整個無語,撇了撇唇,一言不發。
莫長天在病*邊坐下,兩隻大手覆在秋水兩側臉頰上,輕輕揉了揉,嘴角泛著一抹感恩的笑意,“不過,好在我老婆終於舍得醒過來了,隨便成霄那廝說什麽,他怎麽說,我怎麽做就好了!”
秋水聽了莫長天的話,嘴角漸漸的,彎起一抹笑靨,“有個人,每天都像老太太一樣,在我耳邊絮絮叨叨,我要是再不醒過來讓他住嘴,就真的被折磨瘋了!”
莫長天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俊臉驀地逼近秋水,“莫太太,聽你話中的意思,我這些日子對你說的話,你都能聽到?那為什麽不立刻醒過來,讓我擔心這麽久,實在是應該好好的懲罰一下!”
秋水從鼻腔中哼出一聲,“聽是隱隱約約能聽到,隻不過醒不過來,估計是你的誠意還不夠……”
“誠意?”
秋水挑了挑眉,“莫先生,你以為在我昏迷時把戒指戴在我手上,我就是你老婆了?這世上哪有這麽輕鬆容易的事情?你從來都沒追過我,我們的第一次,你都是霸王硬上弓,我要是輕易的答應和你在一起,豈不是顯得我太沒有身價了?”
秋水的一番話說完,莫長天就用一種好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的眸光在秋水巴掌大的小臉上來回逡巡,好一會兒似感歎又似莫名的開口道:“老婆,我怎麽覺得,你醒來之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之前那個溫柔嬌怯的馳秋水哪裏去了?”
秋水一掌拍了過去,莫長天順勢一閃,躲了開來,秋水恨恨的咬牙道:“莫先生,忘記告訴你了,馳秋水本來就是這種性格的,之前的溫柔嬌怯,都是為了引你上鉤裝出來的,如果你覺得後悔了,不想要了,現在退貨還來得及哦
!”
“退貨?不退,堅決不退,不就是追老婆嘛,這世上還有我莫長天做不到的事?”
…………
“老婆,說好了,今天要是我贏了,今晚你要讓我盡情享用,吃到夠為止!”莫長天修長的腿上穿著素色的休閑褲,腰間鬆散的打著結,上身的白色襯衫並沒有係扣,露出精實的胸膛,忒為迷人。
秋水一頭長發高高的吊起馬尾,一張素淨的小臉脂粉未施,也是一身簡單利落的休閑衫,看著站在自己對麵,一米遠的莫長天,挑了挑柳眉,“你先贏了我再說吧!”
莫少被自己的親親老婆挑釁,嘴角勾起迷人的笑意,刷的一下,將身上的白襯衫脫掉,甩在地上,就攻了上去。
秋水也是勢不可擋,一拳一腳虎虎生威,兩個人很快就纏作一團。
項諫手裏拿著幾份文件,走進別墅門前的庭院,想要找莫少簽字,果不其然,看到這兩夫妻,又扭打在一起的畫麵,無奈的搖搖頭。
莫門說是解散了,但其實隻不過是以一種新的方式,重新繼續生存下去。
現在的莫門,不會再沾染任何黑/道生意,算是徹底從c市的黑/道撤了出來,隻不過之前經營的一些會所和娛樂場所,保留了下來,甚至莫少用自己的生意手腕,用短短幾個月,就將那些娛樂場所徹底漂白,成為持有合法牌照的娛樂經營場所!
所有莫門的兄弟們,都沒有離開,而是繼續跟著莫少打天下,現在大家賺到的錢,都是合法的,兄弟們走出去,也不再被人當做是黑/道而恐懼或者躲避,可以抬頭挺胸,甚至不用三不五時被叫進警局協助調查,大家無不感謝莫少,所有兄弟們更是凝結一心,誓死跟著莫少一輩子!
“莫少,我帶來了幾分急件,需要你簽字首肯的
!”項諫逮到兩夫妻拳腳纏在一起喘息的空兒,高聲對莫長天道。
莫少美其名曰,他要專心追老婆,並且全心全意造人,所以自從莫門底下的所有生意重新進入軌道之後,莫少就開始放手,逐漸的將主事權扔給項諫和兄弟們,自己則隻是負責簽一些重要文件而已。
項諫變成了最任勞任怨的負責人,每天主持公司的大事不夠,還要幾乎每天都得來莫少的別墅報個道。
最開始過來的時候,看莫少和嫂子在庭院裏對打,他還覺得挺稀奇,久而久之就習以為常了,知道莫少和嫂子之所以這麽熱衷於對打,是因為莫少要是贏了,就可以在*上為所欲為,嫂子要是贏了,就會把莫少踢出臥室去睡。
可是呢,據項諫這麽久以來的觀察,嫂子身手雖然也很強悍,但是比起莫少,還是差了很多,她根本就打不過莫少,隻不過女人嘛,天生有優勢,比方說打著打著,發現自己落了下風,哀叫一聲“好痛”,莫少就瞬間走了神,然後被嫂子幹脆的撂倒在地上……
項諫也好奇問過莫少,他和嫂子對打,他幾乎每次都被撂倒,那豈不是每晚都要被踢出臥室睡?這麽說來,莫少豈不是會相當欲求不滿?造人不是也成了遙遠的夢想?
可是莫少是怎麽回答的?好像是,對打的時候是莫少被撂倒,隻不過在*上的時候,都是嫂子被撂倒,這是一門關於馴妻的學問,是莫少日久天長,仔細揣摩出來的,概不外傳!
項諫對於莫少和嫂子這明明毫無意義,卻又樂此不疲的對打,很無語,隻能說,他們夫妻兩個人的嗜好,相當重口味了點……
…………
又是一個晴朗的夏日,秋水和莫長天驅車來到郊外。
莫長天懷中捧了一束白雛菊,另一隻手緊緊的攥著秋水的小手。
兩個人走過一段石階,來到一片墓地,在一塊墓碑前駐步,墓碑上刻著兩個人的名字,馳鎮川、董婉瑩之墓。
莫長天看著墓碑上黑色的名字,俯身,將白雛菊放在墓碑上,然後九十度深深的鞠了三個躬。
秋水的小手握住莫長天的大手,凝了他一眼,然後看著墓碑,臉上的神情很是鄭重,“爸媽,原諒我,現在才敢來看你們,因為那時女兒覺得愧對於你們,才一直遲遲不敢來,我怕你們會氣我,會惱我……
今天,我把我最愛的人帶來了,他叫莫長天,雖然,他一開始是我的敵人,是我應該送進監牢的人,可是他現在已經改邪歸正,做一個好人了,爸媽,你們會允許我們在一起的,是吧?”
莫長天也沉然開口:“爸媽,請允許我隨秋水這麽稱呼你們,請相信現在的莫長天已經不是當初的莫長天,現在的莫長天可以給予秋水一輩子的幸福,會陪伴她直到終老,直到長眠,希望在天上的你們,能夠監督我,如果我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可以托夢給我……”
氣氛本是有些肅然的,莫長天的話卻讓秋水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拍了莫長天一下,嬌嗔道:“說什麽呢?爸媽怎麽給你托夢啊
!”
莫長天托起秋水的下頜,在她的唇上吻了吻,“老婆,我隻是想讓爸媽知道我的誠意……”
秋水踮起腳尖,回吻著莫長天的唇,然後看著爸媽的衣冠塚,由衷的說:“爸媽,女兒現在……很幸福,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一陣夏風吹來,帶來了徐徐的花香。
秋水嗅著花香,嘴角牽著微笑,和莫長天緊攥著手,一起離開墓地,忽然,一股惡心想吐的感覺,從胃裏泛上來……
“嘔……”秋水忍不住嘔著。
“老婆,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忍一忍!”莫長天頓時一臉焦急,打橫抱起秋水,踩著石階往下跑。
秋水彎著唇角笑著,兩隻手臂環住莫長天的頸項,“老公,你可以慢一點,我沒事,隻不過是孕吐而已!”
親愛們,莫少和水水的番外,到此完結,不過呢,後文也可能還會提到他們滴,不用擔心以後就見不到他們哦,接下來,我們小冰山和煊少的番外見,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