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不明白,為什麽杜悅溪如此著急,難道還怕他活著回不去嗎?

“如果我們路上什麽都不做的話,一旦遇到什麽刺客或者是殺手的,他肯定會被殺,到時候我們就沒有證據了。”

然後杜悅溪笑了笑,將這份簽字畫押的東西放到了自己的袖子裏。

“現在已經有了證據,誰能知道我們做了什麽呢?所以所有人就算是有什麽想法,甚至幕後之人想殺了他也無所謂,我們已經拿到想要的東西了。”

看到杜悅溪如此心機,甚至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此刻的秦淮瑾頓時感慨萬千。

雖然自己也很聰明,但是沒有考慮過那麽多,現在能夠得到杜悅溪在自己身邊提點幾句,頓時有了主意。

好在現在已經拿到了證據,就算是遇到殺手也無所謂。

二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沒多久他們走到了大秦的附近,而這時果然抽出來了許多的殺手。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消息已經傳回去了,所以才會引來殺手,不過秦淮瑾早就做好了準備。

就在這幾個殺手要得逞了,沒想到從天而降的居然是歐陽晨。

“看來你們還真是太年輕了,你以為我會想不到會有殺手嗎?”

上一次被放鴿子,甚至泡在坑裏頭險些被淹死的殺手們頓時惱羞不已,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會失敗,甚至更是看到了杜悅溪身上所散發出的這種強烈氣場。

一群男人居然幹不過一個女人,不過他們的目標就是為了殺害這個證人。

“少廢話,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們逃跑,上一次是我失誤,這次絕對不會了,絕對要讓你們兩個死在這裏。”

聽了這話之後,杜悅溪隻是冷笑了一聲,隨後拍了拍手,從天而降的居然是一些花瓣。

而這時候的杜悅溪早就已經打開了手上的傘,其他人也紛紛打開了傘,隻有這群殺手還站在花瓣之下。

他們不知道這些花瓣究竟是什麽,隻是覺得很奇特。

“真不知道你們搞這些花樣有什麽用,反正也不可能活下去,何必要弄這些花瓣呢?”

殺手們根本不知道這些花瓣有什麽用,隻是覺得杜悅溪有些愚鈍,甚至覺得他有些傻,居然想用這些花瓣反敗為勝。

“難道你不覺得很好奇,為什麽我們要打傘嗎?”

殺手這麽一聽,頓時有些疑惑,緊接著就感覺渾身發癢,而這些人頓時倒在地上,渾身起了疹子,沒一會兒的功夫便開始掙紮。

“這就是毒藥啊,我怎麽可能會讓這些毒藥碰到自己身上的?一會兒你們就會感覺到自己渾身乏力,隨後疼痛感蔓延侵襲到你們的神經,讓你們麻木,緊接著就會徹底的腐化成一堆水。”

這是獨特的一種毒藥,原本杜悅溪並不想這麽做的,但是早就預料到這裏會有殺手,所以提前讓人埋伏在這兒。

大家打著傘自然沒有關係,而這些花瓣落在地上之後就會消散。

“我們打的傘也是經過特殊處理的,這上麵抹了一層油,所以絕對不會被侵害到,隻是你們可憐了。”

杜悅溪長歎了一口氣,隨後又搖了搖頭,麵對這些人仿佛看待屍體一樣,果不其然,倒在地上的這些殺手開始渾身疼痛,緊接著渾身開始散發出惡臭,漸漸的腐爛成一堆屍體。

骨頭也逐漸開始腐化,最後成為了一些血水。

“走吧,咱們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很快,在歐陽將軍的護送之下,二人成功的抵達大秦,而當秦淮鈺知道二人回來的時候,甚至自己手底下所有能幹的殺手全死了,恨不得要將二人千刀萬剮。

他將東西全部都摔在了地上,甚至想要再次襲擊二人,但又開始耐著性子籌劃。

等到第二天上朝之時,秦淮瑾立刻告知所有人自己的計劃,當初為什麽能讓皇帝連連稱讚。

“當初本王就得知道了一個消息,整個楚國已經下了很久的雨,這場雨帶來的不是什麽新氣象,而是帶來了一場鼠疫。”

當然,這歸功於楚國人自己做的孽。

“就說很久之前楚國人曾經想要研發出一種毒藥毒死人,但他們沒有想到這些人被埋到土底之後,雨水隻要不斷的衝刷,就可以將這些鼠疫到處傳播蔓延。”

這得導致這些人會受到牽連,甚至一個個都倒在了地上,成為一堆屍骨。

不過杜悅溪也並不著急,反正這些人也已經死了,但是他們的屍體還能散發出更強烈的毒素,而這個消息也是從絕情穀穀主的口中得知。

“當我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知道他們很快要爆發一場瘟疫,所以隻要用這場瘟疫處理他們就好,隻是沒想到他們的皇帝居然早在之前就感染了瘟疫。”

說起來也算是皇帝倒黴,之前看好一個農家的女子,硬是要讓人家進宮,卻沒想到對方感染了鼠疫,從而傳播到他的身上。

“他們隱瞞了皇帝死亡的死訊,而這幾個皇子都過於年幼,又不不堪重任,所以隻能夠委派他們的張將軍暫時代理國務,但沒想到我們得到了機會,而張將軍也在我們的幫助下治好了鼠疫,從而達成了和平共處。”

這讓秦淮鈺十分惱火,不過一想到自己派出去的殺手死了,想殺的人沒殺成,頓時惱羞不已。

緊接著秦淮瑾就看向站在一旁的秦淮鈺。

“不過去張江接人所言,他們之前本來想發動戰爭,目的就是為了挑撥二國關係,而咱們的一位皇子竟有著另外的打算。”

說著秦淮瑾拍了拍手,隨後就看到兩名侍衛帶著國師走了進來。

國師早就知道自己認了罪,現在沒有機會活命,唯獨聽從秦淮瑾的安排,還可能留個全屍。

“我都已經招了,如果不是因為秦淮鈺找我聯合起來,想要殺了秦國皇帝自立為皇,甚至想要讓我幫著挑撥出一場新的戰爭,殺了秦淮瑾,我也不可能這麽做。”

他立刻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秦淮鈺身上,生怕會連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