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四國聚會之聯姻
內室一邊沒有關上的窗戶，微風路過，帶來了一道幽幽曇花香味，借著內室通明亮光往窗戶那角度望過去，一大片泛著銀白光暈的花朵，獨自在暗夜裏悄然開放，不是獨孤自賞，而是為了給這暗夜做一個伴。
紫色紗幔擋住了眾人往裏麵探索的視線，但是地上那一件繡著典雅圖紋月白衣袍是誰的他們都清楚，團錦薄被一角悄然從床一邊滑了下來，掀起了紗幔邊角處，就那麽一條細小的敞開，不少人還是看見了裏麵情形，少年衣裳不算淩亂，但關鍵的是他盡然趴在空曌四公主身上，一手開放在四公主羞人地方，四公主情形更是讓人胡想偏偏，穿在身上的衣服全都不見，全身隻留下一件枚紅色肚兜。
幸而，來大殿內室的沒有幾人，進來的也都是在四國聚會上說上那麽幾句話的，眾人都不知道怎麽處理時候，東方傲然身邊那位貼身侍衛帶了一個骨骼稍微高大的宮女走了上前，在東方傲然示意下，用床單包起妙兮然後會她的靈曦宮去。
浩星煜淩兩步走上前去，就那麽站在床榻前，看著躺在**毫不自覺的兒子，沒有任何動作，這一幕讓一邊還沒有出去的東方傲然幾人都有些不懂，按照平時來推算，這個時候，站在床前麵的男人，應該是恨惱火的，現在就靜靜站在床榻前，沒有動作，這不對勁，生氣了？。
看了一會，幾人就見著男人低腰往床榻上的少年伸手而去，原來在怎麽生氣，還是原諒了那個被他放在手心裏的少年。拿過一邊孤寂躺在床榻上的玉佩，浩星煜淩站直身子，隨意緩緩往著門口走去，直到門口身影已經不見了，房裏那道聲音才散漫開“商翼，帶上九殿下回使館”
隻見商翼神情卻是透著淡然，舉步就往床榻走去，連人帶著被子卷起來往外麵走去，動作利索，但是也不失輕柔，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陛下要讓他去抱九殿下，但是陛下有自己理由，他自管聽著就行。
見著演戲兩大主角都已經不見了身影，跟著來的眾人也都返回國宴現場，隻是這次討論話題不再是兒女私情，而是圍繞那兩位年輕就看似行了周公之禮的兩位皇嗣。
商翼懷裏抱著個人回來，讓等候在使館裏的夕月跟彩雲都愣了下，商翼平時就是一個木塊那裏知道什麽情愛，現在抱著個人回來，怎能不讓她們驚奇，奇怪的是陛下都回來了，殿下怎麽不見身影。
浩星煜淩沒有直接回大殿內室，而是直接坐在了大殿首位上，身子慵懶的靠在身後椅背上，狹長眼眸，平時裏總是在微笑時暖
如春風燦若桃花，一雙薄唇緩緩揚起，若有若無的露出幾分笑意，本就生的不凡之姿，加之唇邊幾分淺笑，眼中幾許風流，足以勾去世上任何一個女子的心。現如今，整個人氣勢偏向了冷然，雙目光之中閃現的懾人冷然光芒，白衣衣襟微微敞開，墨發帶著幾分邪狂散在肩膀兩處，眯著眼睛看著商翼懷裏抱著那團對外麵還沒有自覺的生物。
“陛下”夕月跟彩雲兩人上前行禮，陛下神色看樣子在宮裏發生了什麽不愉快事情，她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候陛下命令。
“商翼你帶他先回內室，”
“是，陛下”
等著商翼在出現在大殿時候，那幾位跟著來空曌的大臣都麵色陰沉站在大殿一邊，低著頭不敢看坐在首位上的男人，陛下今日動作有那麽一些反常，好似對於什麽事情都失去了興趣。
浩星煜淩一挑眼，見了幾人的神色，輕聲開口，那語氣算的溫柔了，但讓下麵站著幾位大臣一陣冷顫，“愛卿是年老睡不著？那可要本皇幫幫忙？”
“陛下臣等無礙，打擾到陛下，臣等該死，”有人耐不住，忙著上前說了一句，“老臣想言的，是關於今晚之事，不知道陛下可有什麽應對之法，九殿下改怎麽處置”
“九殿下怎麽處置，何時輪到你們開口了？”浩星煜淩沉著臉，眼神往說話的那位大臣身上掃去，“本皇記得早就說過，不要拿九殿下言論，還是你們年紀都大了，需要本皇給你們長長記性？”怎麽見著今天是一個好時機，都忍不住上前來參一本。
沉沉的臉色和含著笑意的問話，使得還欲開口的大臣心裏咯噔一下，陛下語聲愈是輕柔，便讓人覺得愈是危險，縱然是知道今晚說出這話，會讓陛下心生怒氣，但他還是要說，九殿下在空曌皇宮坐著這樣的事情，有讓那麽人看著，想賴也不行，如果不懲戒，西辰以後在世人麵前還有禮法可言。
“陛下，九殿下在眾人麵前做了如此不堪事情，西辰在世人麵前做出個樣子，九殿下要懲戒，四公主要娶”那大臣不甘示弱，沒有把浩星煜淩話放在心裏，覺得他話是對的，用著命令口氣對上位似笑非笑男人說道。
果然，他話音一落，便覺胸口一緊，隨之襲來的壓迫與怒氣如要噬人一般，之事霎那間，周遭的那些大臣都變了臉色，都暗自心裏責怪起來那位老臣惹怒了這位性情難辨的帝王，被那恐怖的威儀與氣勢一迫，都忍不住跪下身來。
抬起眼，浩星煜淩看著外麵黑夜，語聲低沉說道：“愛卿是不是覺得本皇，不夠格坐上西辰帝君位子，亦或者覺得本皇竟然無個性，寵愛了九殿下那個魔法屬性都沒有的廢物”
隨著浩星煜淩話音漸漸遍地，環繞在四周空氣也漸漸變冷，大殿內擺放裝飾的幾盆還在盛開的花朵上，肉眼可見上麵覆蓋上了一層冬日裏才能見到的薄霜。
“臣不敢，讓老臣失望的是，如今的陛下愧對於先皇教導”
浩星煜淩沒睡，誰敢在他之前睡去，所以這次來空曌的人數都站在了大殿內，低著頭，側耳聽著那位跪在大殿中央的老臣。
先皇，當年的先皇豈能跟如今陛下相比，先皇雖然是位仁君，先皇在觀看大陸動**局勢方麵有著不少洞察力，可惜的是，先皇少了敢於拚搏精神，國家太平，就無須牽扯出來一場戰爭，看著在戰場上死去的人，還有在家裏等候的人，先皇不忍心。
陛下不同，他敢於衝刺，一對上五，他照樣敢玩，輸了沒有什麽大不了，至少知道了敵人弱點，下一次，直接討回來就行了，死去人數多，這是為了西辰多年之後，都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陛下比先皇看的遠，想的多，也優秀的多。
又是一個從仗著跟著先皇一些年的老臣，說話上麵已經敢超出了身為臣子底線。
“既然愛卿想念先皇，那愛卿就去陪先皇吧，本皇想，父皇在下麵也挺寂寞的”拿起了一邊的夕月奉上熱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浩星煜淩朝站在身側不遠的商翼看了一眼，示意可以動手。
“陛…。陛下，你不能這樣對老臣，老臣可是先皇那一代就留下來的”被商翼粗魯拉起來往外麵拖走的老臣，扯著嗓子對著浩星煜淩喊道。
“本皇知道，所以愛卿就去陪先皇可好”不好也得好。
嘶啞的嗓音一點也聽不見了，跪在地上的幾位也是先皇留下來的老臣，使勁把頭低下，左等右等，等了許久，仍不見陛下發話，膽戰心驚的，正猶豫著是不是要抬頭偷瞧一眼，便聽到陛下身邊商總管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原來位置上，用著不帶起伏的話音，“不用看了，陛下已離去多時，諸位大人請起吧。”
幾人連忙站起身來，見商翼也要離去，連忙阻住了他的去路，有人問道：“商大人，你看陛下這意思是？”陛下難測的脾氣，他們至今仍難以揣測，實在琢磨不透。
“商翼可還要進去伺候陛下，各位大人是否能讓讓”商翼直視著擋在他身前幾位老臣，並沒有回答他們所問出的話。
望著商翼拋下那句話便離去的背影，那幾位大臣疑惑的對視了一眼，莫非商大人話中之意還有其他意思？
再三思索，仍是不得要領，幾位搖了搖頭，早就習慣了陛下喜怒不定的性子，陛下今晚心情也實乃不好，九殿下竟然不顧場合在空曌皇宮裏做出那等之事。
也知道，十三歲的少年，跟也是差不多女孩，要做出什麽事情都是不可能的，但是那散落在地上的月牙白衣，還有當時殿下手放在位置，四公主衣著，這個事情，西辰要跟空曌聯姻，勢必進行的，不管是對賭悠悠之口，還是九殿下對四公主負責。
西辰跟空曌聯姻對於兩國之間的發展，都是起到了必不可少的勢力，如果要讓東方傲然放棄用這件事情來說事兒的話，在他們
看來那是不可能之事，隻看如今局勢，夢樓國便是四國之中最不定的一國，夢樓國帝君無能，荒廢朝政，這是世人都知道。所幸，夢樓國還有一位樓飛將軍在一邊協助，樓飛將軍手裏掌握兵權已經有夢樓國的三分之二了，夢樓國內，那些世人，都支持將軍登基上位，這談何容易，夢樓國，帝君無用，他膝下還有眾多皇嗣，皇位可是那群皇嗣瞪著好久了，一波時不時在樓飛後麵搗亂，為皇位鬧的不可開交，已有內亂之勢。
空曌不放棄機會，夢樓國養精蓄銳，當然還有一邊南溟，南溟跟西辰，兩個國家這些年來都是相安無事，隻是最近幾年時不時與西辰作對，原本是交好之國，這會兒卻時好時壞的，先是如往年一般送了禮，而後卻又斷了與西辰的商交。
要這麽看，西辰才是最不好有動作的一個，帝君雖然心性琢磨不透，西辰卻是被治理很好。
想著往後的日子，幾人臉上麵上半喜半憂，之後才是歎了一口氣走出了大殿。
大殿內室裏，一身穿單衣的少年身子靠在大殿於內室之間那一道門側麵，聽著先前那些大臣們的進言，雙手抱在腦後，麵上有著雅痞的笑意，直到浩星煜淩站在身前，開口喚了一聲，“父皇。”
浩星煜淩望著身前的兒子，並不答話，隻是那麽瞧著他，眼眸中透著出讓人看不懂的東西，直到九辰在伏在他耳邊又叫了一聲父皇，浩星煜淩才嗯了一聲。
“當時眼前什麽也看不見，意識消散的時候之聞見了一股曇花香味，之後什麽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時候，發現已經到了使館裏，想起身找到父皇，告訴父皇，就聽見父皇在大殿讓那位老臣回去陪先皇”九辰先一步拉起父皇的手，說著他昏迷事情，隻是，這話並沒有引起浩星煜淩興趣。
父皇會不悅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九辰歎息一聲，開口欲言，就被接下來的話打斷。
眼眸微闔，幽暗的神色流轉，浩星煜淩斂下了心中的所想，將身後之人拉到懷裏抱緊，收緊了手臂，將九辰牢牢的擁在身前，俯首到了九辰脖頸出，呼吸著兒子特有的奶香味道，隻是這次，浩星煜淩意外的鄒起了眉頭。
忽然頸邊一痛，耳旁已聽到好像煜淩淡淡的語聲，“這是給乖寶兒的懲罰，因為父皇一不在身邊，乖寶兒總是會把父皇的話忘記，父皇看來真的想個辦法，不讓乖寶兒忘記才是”
看著那白皙的頸側留下了一處血紅色的印記，那殷紅欲滴的顏色，襯著周圍幾處淺淺緋紅，顯得尤為觸目，眼中暗芒閃動，浩星煜淩在暗夜中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父皇，你幹嘛咬我，九辰剛剛已經跟父皇解釋過了”九辰無辜眨巴著眸子，看著他父皇的眼神帶上了委屈之色，被霸道固定在冷梅香懷裏，反抗的動了幾下。“本皇的乖寶兒，倒是真的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要娶一個美人，今夜做到了，那妙兮年紀小，小模樣亦是清秀，帶著魅惑，乖寶兒眼光不錯”剛剛還對著兒子亂咬一通的帝君，現在又誇獎自己兒子眼光好，心思果然難測。
“如此說來，父皇便不該生氣才是，以後父皇不用操心九辰婚事了”
“既然乖寶兒這麽說了，那就是明天的聯姻，乖寶兒是答應了”浩星煜淩勾起了唇，眸色一冷。
“嗯。妙兮也是一個可憐人，這次九辰與她都是招人算計，如果不答應，那她就毀了，父皇既然有些人想玩，我們就陪他們玩玩可行？”九辰抬手摟住父皇脖子，眼裏流露出少見的溫柔，隻是那溫柔一笑並沒有得到以往浩星煜淩該有的關注，如是以往，九辰表現出這模樣，浩星煜淩準會變身為狼。
瞧見九辰眼眸中的神色，浩星煜淩將他從懷裏往外麵拉開，拉起他的手往內室走去，“既然本皇的乖寶兒想玩，本皇豈有不相陪之禮，不過，乖寶兒可是要控製好底線，本皇怕到時候控製不了，攪了乖寶兒興致”
“九辰喜歡越熱鬧越好”眼眸微斂，九辰沉沉一笑，順著他父皇到在了床榻上，在浩星煜淩也在一邊躺下了，九辰自動的滾過去，賴在他父皇懷裏，雙手緊緊摟住父皇腰間，嘴裏呼出一口氣“還是父皇最好”
“乖寶兒能這麽想，父皇便放心了。”浩星煜淩撫著趴在他胸口出的小腦袋的發，繼續說道：“乖寶兒，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要後悔，即是走到一半怕了，亦或者是不想走了，本皇不會留情”
九辰趴在父皇身上動作一愣，隨後好似想起什麽一樣，看了看放在床頭架子上的衣服，挑了挑眉，“九辰知道，是父皇的皇子，沒有那個資格退縮，父皇，你帶九辰回來，有沒有見著玉佩？”“玉佩父皇收了回來，等乖寶兒回來了本皇在給你”
等著乖寶兒回來！他的乖寶兒不是一直都在他懷裏麽？，為何還要說等他乖寶兒回來再給他。這話讓躺在他懷裏的少年，眸子眼波流轉，隨後，輕輕閉上。
如往常一樣，父子兩人睡覺前相互說了一會兒話，都相繼的睡了過去，隻是今晚，有那麽不一樣，那個習慣哄著他兒子睡覺的帝君，沒有把兒子摟在懷裏，輕輕拍打兒子後背，讓他睡的安穩，亦讓兒子在睡夢中有感覺到他存在。
到了第二日，一些帝君已經開始啟程回國了，而西辰使館裏沒有任何動靜，讓夕月感到意外的是，一直都是跟著殿下一同起床的陛下，今日先殿下起來，還讓彩月等在大殿內室門口，說是殿下醒了進去伺候，然後來前殿用早膳，這個吩咐在殿下滿月時
候就沒有了，久而久之都是陛下一直在打理著殿下一切，難道說，陛下真的討厭了殿下，她昨晚可是纏了商翼很久才得到這個消息的。
當九辰來到前殿時候，浩星煜淩已經在拿著筷子用膳了，見著他來就淡淡說了一句“過來”，之後再也無其它話。接下來的一切讓商翼幾人心裏有了不好的想法，陛下以往就是再生殿下的氣，也不會對殿下置之不理，在用膳方麵陛下是不容忍殿下挑食的，那現在殿下把蔬菜移開，就單吃粥，陛下也沒有說什麽。
“父皇，等會兒要去皇宮。”
“乖寶兒不是不想毀掉那個妙人兒，父皇當然得成全乖寶兒想法”浩星煜淩放下手裏的筷子，大手在兒子頭上揉了揉。
“殿下這是要娶皇子妃？可是殿下還未成年呢”彩雲驚訝在在一邊怪叫一聲，隨後發覺馬上用手捂住嘴巴，大眼無辜看著九辰，明明白白寫著：我不是故意的。
“昨夜就才說乖寶兒眼光好，今日就急著要入宮了，那四公主年紀同乖寶兒一樣，等成年她之後容貌秀麗，身姿妖嬈，即便是在皇族裏公主，沒有幾個比得上”好似真的誇獎九辰眼光獨特一樣，這樣的一句話，浩星煜淩連著說了兩次。
“父皇…。”一聲無力的變白，說再多也沒用，隻好跟著父皇坐上馬車，往皇宮而去。
穿過幾道回廊，就到了禦書房，殿內很是寬敞，一切都放的工整，桌椅俱安放在兩側，書冊字畫，所有裝飾之物，所有擺放的都恰到好處，並不奢望隆重，卻是透著幾分肅穆沉靜。
“你們來了啊”東方傲然眼角帶了些疲憊，那身穿著的還是昨夜那一身衣服，衣袍有些淩亂，在他身上卻顯得自然，看著門口有人進來，抬頭見著熟人，道了一聲好。
“空曌有了帝君，是空曌福氣”
口中直接說出這般直接的讚賞之詞，神情卻是淡然，一身月白袍子穿在眼前之人的身上，不知為何竟顯得那本是淺淡的顏色異常耀眼起來，挺立的身形從容優雅，
每一次見著這孩子，給人的影響都是不一樣的感覺，隻是，這孩子，身上氣息有那麽一點不對。
微揚含笑的嘴角，溫和可親，在那觸手可及的溫柔之外，卻又分明隔著一層疏離冷淡的威儀，今日，這孩子失去的是這淡漠的氣質，那雙眼睛裏沒有表達出這樣的信號。“九辰這是打趣本皇了，這些折子，可是本皇這些日子偷了懶，集多了，本皇來趕了一夜”東方傲然說這話時候，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反而放開了手中握著的筆，往浩星煜淩對麵走去。
“東方傲然，本皇今日來是為這個孩子提親的，你願還是不願”低沉的語聲聽不出喜怒，不疾不徐的話音落在了殿內。
“既然如此，本皇便允了，妙兮的婚事這便定下，本皇沒得選擇”東方傲然倒是不氣惱，對著浩星煜淩身邊的少年投去了幾眼。
就這麽一問一答，空曌跟西辰聯姻之事便算是定下了，再也無可改變，東方傲然說的沒有錯，他沒得選擇，他不答應，妙兮名譽受損，即使妙兮是公主，又有何人不會嫌棄名譽受損的人。
九辰端著茶杯往著東方傲然手邊放著“帝君，九辰舍不得毀去一個清澈如水的人兒”
見九辰語聲淡淡，神情卻是透著鄭重，東方傲然站在讓身前少年一眼，微微點了頭，“得了九辰這句話，本皇也是放心，相信九辰也是如同帝君一樣，都是惜花之人”
說完這句話，東方傲然端起來桌上的茶杯，放著嘴邊淺飲了一口，今日種種如何會發展至此，彼此也都是心照不宣的。
妙兮早晚都是要出去的，嫁給誰都一樣，如今的西辰九殿下是個不錯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