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敦親王

雍正帝怒火飛漲“朕大清皇帝,被一個狼子野心的忤逆東西,給威懾住了,你,你說的出口,他這是打朕的的臉呢”

要說這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到了人家雍正皇帝這裏,就是這麽理解的。

此時的雍正帝,對十阿哥那是有著碎屍萬段的恨勁的。

從他接帝位一來,這是頭一個站出來敢直接打他臉的兄弟。

沒有當皇帝的聽到這個不生氣,實在是真的打臉,

雍正帝“你說那水上守備,甚至朕,都還不知道呢,你說,你說,朕這是什麽皇帝,老十他狼子野心久已”

十三阿哥聽出來了,皇上這是失了麵子,

恐怕一時半會很難調整過來。至於那個水師什麽的。十哥折騰出來,可畢竟人家沒有帶走呀,人家給咱們大清剩下了不是嗎。

不過現在跟皇帝說這個,不是時候。

所以就那麽讓雍正皇帝憤憤而罵,再不肯搭言了。

不管怎麽說,雍正帝為了穩住京城中的皇子們,對外不會說十阿哥反了。

等雍正皇帝,說的口幹舌燥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了,

雍正帝“十三,你起來,都是朕,一時間被老十給氣到了,你跪著做什麽”

十三阿哥低頭,都已經跪了半個時辰了,哎,到底是皇上了,想必是在懲罰自己,

沒有把敦郡王三口給帶回來。

十三起身謝恩“皇上敦郡王走時,在敦郡王府留下據說敦郡王,從十六歲開始就開始拚湊的地圖”

雍正帝腦門簡直就是烏雲蓋頂,老十還能弄出來什麽像樣的東西,不過想想人家變戲法一樣變出來的十幾條船。

雍正帝不得不正視“拿上來”

十三阿哥回來的時候,就到敦郡王府去了,敦郡王府裏麵一絲不亂,

孫大總管像往日一樣,帶著十三阿哥從敦郡王府的書房裏麵,抬出兩口箱子。

一副地圖。真的用不上如此的地方。

可偏偏,十三阿哥說,地圖,孫大總管就說沒有錯。

雍正皇帝看著眼前的羊皮,可以說是一摞厚重的羊皮,心中想法很空,

就不知道老十還有什麽大出息不成。

然後為了這些羊皮的數量,這副地圖,隻能在禦書房的漢白玉地板上鋪開。

當這副看慣了了的大清地圖展開的時候,雍正臉色不變。

十三一樣在認真的看。她不知道老十為什麽留下這麽一張地圖。

當大清版圖以外的地界躍然在上麵的時候,雍正的臉色變了,

在看還有那麽多的羊皮沒有打開,雍正帝的臉色更是難看。

而且微不可見的發紅。

隨著一張一張的羊皮連接在一塊,雍正臉色可以說,都已經是熱汗淋漓了。

作為帝王他是慚愧的。不為別的,因為人家老十,比他看到的地界大,比他的心大。

十三都不敢看雍正,就不知道十哥那麽糙的人,竟然用如此直接方法,來打皇上的臉。

而且扇的又重又響。

這張地圖。在告訴皇上,世界很大,你鼠目寸光,不是非的跟你整這麽一塊地盤。

十三阿哥想想自家十哥在岸口置辦的那些船,那些武器。皇上說十哥在打他的臉。那麽這張地圖。這是左右開弓在扇皇上的臉呀。

十三想到這的時候,有點後悔,怎麽就不早點告退呢,非的看地圖幹嘛呀。

皇帝能讓人看笑話嗎。關鍵是皇帝的笑話好看嗎。

十三索性直接把心思全用到地圖上去。

雍正帝看著快要擺滿禦書房的地圖,就那麽站著,

又有半個時辰。而這半個時辰,十三拿著鏡子在看地圖,上麵的小標語。

這些地圖沒有準確性,十阿哥這些年,讓人搜集地圖,東一鋃子一缸頭,不是那麽準確,

自己在府裏麵沒事的時候,就會給拚湊起來。

然後再地圖上大致的標上麵積什麽的。

老幺常說,這是隻有十阿哥自己看的懂的東西。

十阿哥就會說到“早晚爺的地圖,能在皇阿瑪的那個圓球上,全部找到位置”

聽聽人家這個心,多大呀。

雍正帝張開嘴巴說話的時候,聲音倒是挺清涼的,沒有陰沉“朕,不如老十的心胸寬廣”

這幅地圖讓雍正慚愧,也讓雍正明白,老十就沒有跟他搶地盤的意思,人家看的更遠。

可以說人家瞧不上他。還有他的地盤。隻能說,老四把老十想的太美好了。

十三不敢答話,皇帝自己可以說,你不可以說,

即便這事不爭的事實。

雍正帝“擬旨,封愛新覺羅胤礽為敦親王,代朕巡視蠻夷。宣揚我大清文德”

說完雍正帝很悵然的,看著滿地的碎羊皮。

十三“皇上英明,皇上萬歲萬萬歲”

高無庸“皇上,不知這聖旨要傳到哪裏去”

十三低頭。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原來皇帝身邊也不全都是有眼色的奴才。

雍正帝“哼,把聖旨拿到百草堂,自然會有人傳給老十”

雍正皇帝揮手讓人收起所有的羊皮“把這個給朕,弄出來,朕要看到正經八本的玩意”

這個是吩咐奴才辦的。

然後對著十三“十三你私下寫信,告訴老十,朕自愧不如。如若老十什麽時候帶著孩子們回來,朕定然寬心以待”

十三阿哥心說,你這話誰敢信呀,再說了誰信誰是棒槌。

低頭“皇上臣不敢,十哥定然欣喜”

雍正“朕心胸確實不夠寬廣,不過對於不跟朕找麻煩的兄弟,還是有點海量的,跟老十說,朕會把地圖好好的給完善出來的,絕對不會像他的地圖這樣粗糙”

十三隻能恭敬的聽著“是”

十三阿哥“皇上,百草堂”

雍正帝“百草堂,每年義診兩月,裏麵大夫。藥童,醫術精良,朕不會動的”

雍正帝沒有說的是,好多的藥方子,藥丸子,都是百草堂,專有的,

那東西不弄出來,他也不能說動就動。

這就是老幺大氣才能出來的成就。

人家老幺雖然不懂藥,更不懂秘方。

可架不住人家老幺有銀子呀。而且人家的銀子敢往這上砸呀。

對著藥房裏麵的大夫。甩出一摞子銀票,就是一串的要求,我要什麽東西,專製什麽樣的毛病。

然後就不管了,就交給專業的人士,自己直接等結果,

你說連研究資金都不缺,什麽東西出不來呀。

天長日久,老幺的百草堂,想不如此特殊都不成呀。

製藥這東西,可不一定非的配上頂尖的大夫,

我弄出來一個專製平常風寒的藥丸子。用的著名醫嗎,何況名醫人家也不缺呀。

哪個大夫不知道風寒怎麽醫治呀。

這就是人家老幺銀子用的好。

所以說雍正皇帝沒有第一時間封了百草堂,原因從來就不是一個。

然後就是現在的情況,這樣的老十,在雍正的心裏還是留了一份生機的。

等第二天。雍正皇帝在朝堂上頒布冊封十阿哥的聖旨的時候。

可以說是滿朝皆驚,這十阿哥升升降降的也太快了。半年整了三次。

還有就是雍正帝對於蹲親王到底有多信任呀,竟然連福晉都跟著一起出京了。

自古以來王爺當道十阿哥這份上的,可沒有幾個。

可以說蹲親王在坐船出去以後,又在京城裏麵掀起一股颶風。

不過對於這些皇子,尤其是自有消息渠道的皇子來說,那可是心裏蠢蠢欲動。

老十到底是個狂人呀,祖宗江山,說走就走,能有幾個這麽瀟灑的。

再說了老樹盤根錯節,即便是想撂下的,也沒有幾個人能撂下。

想想宮門口才填上的大坑,人都說要人的狗不叫,可人家老十成天的叫喚,咬起人來照樣又疼又狠。估計老四得半年睡不著覺。

至於老十將來什麽樣,現在去哪裏了,兄弟們想不了那麽多。

更沒有跟人家關係好到能知道的,倒是有好幾個隻信鴿,在這,看緊九阿哥的消息飛出了京城。

這些人都是衝著十阿哥手裏的東西去的。當初在爭葛爾丹的時候,就應當想到這裏。

可惜那時候,老十跟老頭好的跟一人是的,沒人認為能從老十的手裏弄過來。畢竟誰也爭不過皇帝。

可現在不一樣了,雍正,老四這樣,就不信老十還能對他怎麽樣。

隻能說這些人把老十想的太不堪了,人家十阿哥那是多顧家呀,多在乎祖宗江山呀。

老幺在心裏都不敢跟十阿哥的祖宗江山較勁。

別說沒找到老十的蹤跡,就是找到了,估計也得直接被老十給滅了。

爺缺銀子嗎。你覺得你能在爺的心裏,比上祖宗江山嗎。找死呀。

所以說十阿哥的走,不管怎麽走,對雍正帝來說,朝堂都是震**的。

盡管雍正帝沒有對十阿哥做出什麽不可以彌補的錯誤決定。可人心浮動呀。

要讓朝堂穩妥,四阿哥至少要在這麽半年的廢寢忘食批折子,籠絡人心。

要說暈船這個東西,真的是暈著暈著就習慣了,

老幺跟十阿哥在海上漂泊了半個月了。

基本上已經習慣了吐,老幺跟十阿哥已經習慣了,隔兩個時辰,對著海裏噴一口的生活,

十阿哥白菜一樣的臉色,看著福晉,神情都是糾結呀“你說爺都吐習慣了,怎麽就還不能適應呢”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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