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藝術家的立場上,我從沒對別人涉及我的文字加以注意。
(一八二五年致蘇脫)
我和服爾德一樣的想:“幾個蒼蠅咬幾口,絕不能羈留一匹英勇的奔馬。”
(一八二六年致克冷)
至於那些蠢貨,隻有讓他們去說。他們的嚼舌絕不能使任何人不朽,也絕不能使阿波羅指定的人喪失其不朽。
(一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