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放不放由不得你們
望著舞池裏的人總覺的是有幾分的親切,但是我不可能對一個女殺手感到親切,完全的沒理由!
她很漂亮!正在我看著舞池裏人的時候,身邊傳來了龍伯的聲音,我因此看向了龍伯,隨意的一抹淺笑,沒說什麽。
漂亮是很漂亮,但是還不足以要我失神,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竟覺得她和我有著某種關係。
她就要結婚了,但是我很舍不得。龍伯的話要我再一次看向了龍伯,輕輕的皺了下眉,但也僅此而已。
她從小就和她阿姨家裏訂了親,你知道我們龍家最不能失信於人,所以……龍伯的話我沒怎麽留心,隻是喝著酒在酒會上隨意的巡視,之後和龍伯又說了一會話,並且和龍天耀見了一麵。
龍天耀看到了我沒說什麽,冷淡的樣子依舊如初。
說起來多年前我就和龍天耀有過一麵之緣,但卻沒想到多年後的我們還有機會再見,想想真的是很巧。
怎麽了?就在我和龍天耀見麵對坐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關切聲音,龍伯和龍天耀都馬上看了過去,我也就跟著看了過去,結果正看到她不舒服的作嘔,而剛剛在舞池了陪著她跳舞的男人緊跟著她問。
她的臉色不是很好,可看著卻不像是吃錯了什麽東西,反倒是像懷孕的女人,幹嘔的很厲害,轉身就跑去了一旁。
龍天耀起身就跟了過去,而那個關切的男人也跟著一起跑了過去。
坐在沙發上的我轉過臉和龍伯依舊說著話,不多久龍天耀和另外的兩個人回來了,但是她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而一旁的男人臉色也變得很差。
龍天耀走來便坐到了對麵,而她走來看見我竟神色一變像是很怕我,想起來她也該怕我,當初如果不是她在機場裏攪和,我也不會抓錯了人,給人乘人之危,差一點要鈴母女喪命,搭上了蘇偉文的命還惹下了後來的這麽多事。
不過說起來要不是她及時通知我,我也不會得以幸免,功過相抵她也罪不至死,加上龍家的這一層關係我也沒打算為難她,所以她過來我索性當作是沒見過她斂下眼喝起了紅酒。
天嬌我給你引薦一下,這是伯伯的忘年交,冷少,還不叫人!龍伯很客套,我也隻能抬起頭看她,而她竟有些神色慌張的不敢看我了。
冷少!她勉強的叫了我一聲,而我竟差一點就把手裏的酒杯扔掉了,要不是我的反應快,我想這杯酒就掉了。
我的深情有些難辨,卻還是沉了幾分,目光毫不猶豫的落在了她的臉上,手中的酒杯握緊了,低頭喝了一口紅酒才說:龍伯客套了,都是自己人。
我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朝著龍伯說,她馬上借故要離開,擔心她要走,我馬上就像開口留她,卻想不到不等我留她,龍伯便要她坐下陪我喝一杯,我也就沒有說話。
一旁的男人臉色很是難看,我的目光掃了一眼男人,發現男人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怨懟,不禁皺了皺眉看向了她不好的臉,怎麽……?
想到了什麽,我又看了男人一眼,發現男人果然是在看著她的小腹,心中便有些愉悅,不禁低頭笑了笑。
她開始還不願意坐下,但龍伯一直說和我關係不一般她勉為其難的坐到了我的身旁,而她一靠近我就聞見了她身上的那股馨香,帶著淡淡的茉莉香氣。
冷少,我陪你喝一杯!她笑了笑,端起了酒杯朝著我說,聲音淡淡的裹了一層沙啞,像是在刻意的隱藏什麽,但我還是早聽出了她的聲音。
聽她說我也沒什麽好猶豫的,托起了酒杯朝著她的酒杯碰了一下,她朝著我一抹淺淡的笑容,仰起頭一杯酒豪放的要我皺眉,什麽時候了還喝酒,也不怕傷了孩子!
放下了酒杯她起身就要離開,是龍伯拉了她一下要她留下作陪,而一旁的那個男人儼然是有些沉不住氣了,上前邊和龍伯說要早點回去,家裏還等著呢。
你先回去吧,整天的拉著天嬌,還能把人給你賣了?龍伯的臉色一沉,儼然是不痛快了,男人遲疑半響也沒說什麽,看了她一眼轉身大步離去。
看著離開的人我隨口問:沒什麽印象他是什麽?
是個盜客,這一代裏隻有他這麽一個兒子,孤傲,自命清高,卻是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一旁的龍天耀語氣極差,龍伯馬上看了他一眼示意不要再說下去了,而我卻思忖著在美國的盜客。
是柴家?我看向了龍伯問,龍伯朝著我點了點頭,我才思忖的看向了坐在一旁一直在時不時看我的龍天嬌,才知道她就是龍天嬌。
臉蛋很漂亮,特別是那雙眼睛,水水的充滿了靈氣,尖尖的下巴不知道幾次躺過我的身體,此時可是安靜了很多。
一身白色的裸肩晚禮裙,襯得她整個人都婀娜撩人,周圍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上下的我打量了她一番,低頭開始喝這杯子裏的紅酒。
酒會是龍家特意為了她舉辦的,今天是她滿十八歲的成人禮,所以邀請了不少的佳麗名媛,權貴公子,而我隻是湊巧來了龍家而已。
原本是打算早早就離開的,車子都在門口等我了,我卻應邀住在了龍家,直到酒會結束我也沒有要離開的打算。
她一直都很安靜的坐在一旁,覺得想她想的厲害我主動邀請她陪我跳一支舞,她卻不悅的皺了皺眉,似乎是想要拒絕,而我卻沒給她這個機會,伸手將她拉了起來,而且很小心力道掌握的剛剛好,畢竟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得小心點才好。
起身的她不是很高興,何止是臉色難看這麽簡單?
龍伯在一旁嗬嗬的大笑,我沒怎麽理會攬著她的腰去了舞池裏,她轉開了臉不願意看我,可她個子高挑的關係,我還是很清晰的看清了她的麵容,不得不說她確實很漂亮,如水中嬌豔的水仙一般嬌豔婀娜。
摟上她的腰我就忍不住低頭在她的耳邊,就像聞聞她身上的香氣,那一抹要我魂牽夢縈,念念不忘的香氣。
她竟然還躲開了,我立刻收緊了她的腰,她很是不聽話抬起頭不悅的看著我,我卻不禁失笑,低頭便親了她的嘴一下。
你……嗯!……不等她下麵的話說完,我摟進了她的腰在舞池裏吻了她,開始她還一直的搖頭拒絕我,但到了後來也回應了我。
要不是擔心她兩個人會缺氧,我絕不會這麽快就放開她,不過看著她氣呼呼的等著我生氣也是一種享受。
和龍伯說馬上解除婚約,三天之內就宣布。我絕不能忍受我的女人是別人未婚妻的這件事情。
她看著我臉色有些紅潤,應該是缺氧了,看她也不像是在害羞!
不!她就像是個孩子,突然的拒絕了我,要我不得不用我的方法懲罰她。
當時的我隻是親了她一下,但是卻沒有放開她的手,而是和她一起去了龍伯和龍天耀的麵前。
看著我龍伯精明的含著笑,我就知道龍伯早就知道些什麽,隻是沒有早點挑明而已,至於一旁的龍天耀,既然他是天嬌的哥哥,我也就不計前嫌了。
怎麽回事?龍天耀的語氣不是很好,她沒說話隻是輕蔑的白了龍天耀一眼,龍天耀便眉頭深鎖看著我。
我明天會正式跟龍家提親,希望龍伯有所準備。我直接開門見山的看向了龍伯,龍伯看了一眼在我懷裏的她,沉吟了一會說:天嬌要是願意我沒什麽意見,但是柴家……
我知道,我會去柴家一趟。看了眼懷裏的人我才說,龍天耀馬上又問:你們到底怎麽回事?
啊耀送客人,我也累了,要去休息了。龍伯起身離開了,龍天耀看了我一眼轉身去送客人。
低頭我看向了懷裏的人,問她:有了?
沒有!她的脾氣一看就不太好,但是不好我也認了!
嗯,我累了,早點休息。我說著帶著她朝著樓上去,她還不願意,但也被我帶上了樓。
我不累,我還有……
嗯,你要不想要我鬧得難堪,就告訴我那間是你的房間。她一到了樓上就想要離開,身體就有些不老實要離開我的懷裏,天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在折磨我的意誌,還不得打斷她。
她氣的小臉的白了,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房間的門拉開了,氣呼呼的就進了門。
幾門我關上門直接落了鎖,我可不希望我在**正盡興的時候給人打擾。
進門她就去了**坐下了轉身就麵向了我,大聲的問我: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不能來了?你說過我不能來麽?我打趣的笑了笑,隨手解開了我身上禮服,隻是走了幾步就脫掉了身上的禮服,隨手扔到了一旁的大人沙發上,抬起手解開了襯衫的口子,解開了袖口的口子。
強詞奪理!她生氣的時候真像個孩子,但是我覺得這樣才更有情趣,走過去我就坐到了她的麵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問她:找上我就是為了擺脫柴家?
她冷哼了一聲撇開了臉,我低頭輕笑著,湊過去親了她一下,她朝後躲了躲:涼!
涼?我停頓了一下看著她,她點了點頭,好像是真的一樣。
這樣呢?我過去就將她壓在了身下,用力的親吻著她的嘴,她立刻咯咯的笑了,摟住了我的雙肩,用力的揉著我身上的襯衫,直到都扯了下去……
要不是她的身體裏孕育著一個幼小的生命,我不會這麽輕易的就饒了她,看她累的筋疲;曆盡我把她摟在了懷裏,蓋上了被子才將她臉上的發絲拿開,親了親她的臉問她:柴家不是龍家的對手。
龍伯應該不忌憚柴家才對,拉我下水又是為什麽?
我不喜歡他,死皮賴臉的貼過來!她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累了,要我不禁失笑。
什麽好笑的,你再不來我就要嫁人了。她的聲音嬌蠻的很,可我發現我喜歡她嬌蠻的樣子。
龍天耀出麵幫忙也是龍家早就策劃好得?我問她,她點頭答應了一聲。
在機場裏遇見我也是早就計劃之中的事情?我的話要她沉默了,靠在我的懷裏手在我的身上話弄著,過了一會才說:那次不是,是個意外!
好在還有個意外,不然我還真有點不平衡!
那一夜我就睡在她的房間裏,而龍家的人沒有一個人過問這件事情,早起我穿上了衣服和她一起出了門,坐在了餐桌上和龍家的人一起吃了早飯,而且還認識了龍家不少的人。
對我的出現龍家其他的人都有很多的意外,特別是看到我親吻她的時候,不少人都在吃驚怎麽一回事。
上午我帶著她去了一趟醫院做了孕檢,畢竟是第一次做父親,我得做的漂亮一點。
她不是很願意跟我去醫院裏檢查,特別是跟著醫生進去的時候站在那裏像個木頭,我用下巴示意她進去,他卻白了我一眼告訴我:為什麽要女人生孩子,你難道就不能生麽?
很有意思的一個問題,為什麽男人不能生孩子?
她的身上有著很多女人都有的小脾氣,但是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懂得用什麽方式勾住我的心,或許我該說是我在勾住她的心。
沒什麽辦法她不願意我隻能陪著她進去檢查,這讓醫生都很吃驚。
進了門她的身體柔若無骨的靠在了我的懷裏不管是醫生說什麽都不為所動,動也不動一下的看著醫生就好像她聽不清楚對方說什麽一樣,醫生一臉為難的看向我,而我唯一能做的就玩要將她抱起來,走去床前平穩的放下。
她得逞的朝著我笑,我雖然沒什麽太多的表情,但我知道我不討厭這樣的她。
無力去鬧也好,是小心機也好,我命定她就是我今生為伴,我自然把酒奉陪!
放下了她我拉了把椅子坐到了一旁,她拉著我的手揉來揉去,醫生也是個年輕的女人,看到我們的樣子竟有幾分的羨慕,她就更加的肆意胡為了。
一邊醫生給她做著檢查,她卻解開了我襯衫的紐扣。
說她是個孩子她就還不肯長大,可要說她是個女人她偏偏就什麽都懂了。
她的心機頗重,什麽事情又都爭強好勝,看似一身柔若無骨可實則她卻骨頭硬的很,若她不肯不願意的事情你就算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肯,而這也是我擔心的事情。
畢竟她還年輕,而我也大了她十二歲,她需要一番曆練才能變得老成,而我不希望在她曆練的時候收到半點的傷害,於我能夠相伴的女人絕不容許有分毫的差池。
隻是事事總難意料,或許是我這半生殺孽太重,雙手沾染了太多的鮮血,若不然她也不會受苦難。
我想要她跟了我絕不是容易的事情,縱然是我有隻手遮天的力氣也斷然不敢輕舉妄動,唐人街龍家都不敢得罪的人,這世界上恐怕也沒有幾個人得罪得起,如若不是這樣龍家也不會找上我。
我在想或許一開始這就是龍伯設下了一個局,為了誘我入局才在機場裏演了那一場紛亂。
她的年紀還小,如今也隻有十八歲而已,如若不是龍家遇到了棘手的事情絕不會把她給我,她是含苞待放的夏荷,而我早已是秋天正紅的楓葉,雖然都是風華正茂的好時候,可是她才剛剛的開始,而我已踏上了即將隕落的時候。
依照龍家此時的勢力,絕不會自貶身價將愛女嫁給我這樣的一個人,龍伯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能活到今天擁有此時的一番天下,絕非一時的僥幸,說到底其中也是一番血雨腥風才能走到今天。
龍伯的心裏一定明白把愛女交給我是一場豪賭,他要賭我會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傾盡我所有,還要賭我風雨之後有沒有這個時間陪著愛女到遲暮之年。
畢竟我和她相差的年紀太多,現在看我還是風華正茂的還時節,可雨落紛飛,秋葉凋零,終有一日我會先走她一步,到那時她豈不是要孤獨終老?
若不是遇上了萬難龍伯絕不會冒此大險,換言之龍伯其實也不滿意我這門親,隻是有些事已經由不得他了。
他老了,縱然是雄圖霸業一方梟雄,到頭來無非是三尺黃土葬魂地,他畢竟是個人,詩人就不能斷了七情六欲,斷不了七情六欲就要子孫後代考慮。
如果我沒有猜錯,龍家是有什麽把柄在柴家人的手裏,若不然龍伯也不會到現在還受製於人,也不會走了一步險棋。
江湖上風雨十幾年,誰都知道我冷雲翼不近女色,龍伯這步棋隻是碰巧走對了,是他的運氣好,若是走錯了可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後果可想而知。
不過如今我該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另外的一件事情,‘柴家!’
陪著她檢查之後我詢問了一下醫生,醫生說胎兒很正常,已經十二周半了,時間剛剛好沒想到我冷雲翼的運氣這麽好,竟然一次就種了。
離開了醫院我叫人準備了一份厚禮送來了龍家,並下了拜貼給柴家,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了還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即便是我聽不見也不行。
回去當天的晚上柴家就登門來了龍家,當時我們正在睡覺,聽見敲門的聲音我睜開眼看了一眼睡在懷裏懶懶的她,她睡覺還真是不老實,總是來回的滾動,剛剛才安靜一會就有事情了。
把她的雙手拿開我起身下了床,一邊穿上衣服一邊走去了門口,開了門門口站著龍天耀。
柴家的人來了!龍天耀看都沒看房間裏一眼,淡漠的轉身去了樓下。
說起來龍天耀的性子很是冷淡,但不知道是不是年紀還上輕我幾歲的關係,氣息也不夠沉穩,倒是多了一抹無形的銳利。
轉身龍天耀下了樓,我一邊係著襯衫的紐扣一邊邁步下了樓,而樓下早已經走了三個人,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年紀於我差不多的男人,一個稍長我一些的女人,另外的一個就是那天和她一起出現在酒會上的年輕男人,他是柴家下一任的當家人,柴文。
柴文這個人我以前從未聽說過,但這幾天我倒是知道了一些。
為人花心,玩世,最要人無法理解的就是他身為柴家未來的當家人,竟然是個不學無實,盜術排不上名次的人,這種人也難怪龍家不願意,確實是配不上她。
見到我下樓三個人都看向了我,而柴文的眼神最為憤怒。
柴文確實不適合她,一個連情緒都無法控製的人,配不上她的妖嬈嫵媚,風情萬種。
龍伯坐在正中的位置上看到我也沒什麽表情,龍天耀站在龍伯的身後沒有坐下的打算,而我走過去叫了一聲龍伯隨即便坐倒了龍伯的身邊。
久仰冷少的大名,柴郡,柴飛兒。我坐下男人便和我主動的打了招呼,我看了一眼一旁的女人,聽說過他們,但沒有見過。
向來盜客都極少的與外界接觸,不怎麽在社會上露麵,這是盜客所謂的規則,我知道這一點,但今天他們能走到人前和我見麵,已經給足了我麵子,隻是女人怎麽能一個麵子就拱手相讓?
我沒說話隻是看著他們,既然來了就一定是有話再說,我沒必要浪費唇舌。
既然是你們的事情,我就不陪你們,這件事我們龍家並不像偏袒誰,我希望你們都明白不管是誰做了龍家的女婿,我都會一視同仁。龍伯起身便離開了,客套的話說的很好聽,但是卻一點不受用,我想這麽想的人不隻是我,還有柴家。
大伯你不……柴文還想要起來留住龍伯,龍伯卻連遲疑都沒有便離開了,龍伯一走龍天耀馬上坐下了,就坐在龍伯的位置上,但卻沒有任何表態。
既然龍家不管這件事情了,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在托尼,冷少也是個明事理的人,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關於柴家和龍家的這門婚事我們很想和冷少問一句,冷少這麽做是不是有位江湖道義?說話的人依舊是那個男人,而一旁的女人從我坐下開始就在打量我,精明的雙眼一看就知道是個老謀深算的人。
江湖道義?我一抹玩味,注視著說話的人,目光掃了一眼坐在一旁恨我入骨的人,如果眼前的人是個邵子華那樣的人,或許我會覺得很榮幸,隻是此時我倒覺得有些失落了。
玩遊戲輸贏固然是重要,可你要是跟一個傻子玩,拿著遊戲就算是贏了也沒什麽滿足感,玩不玩也就沒什麽意義了。
是,傳聞冷少向來注重情誼,江湖道義尤為看重,不知冷少此刻所作所為若給江湖中人知道,會是何種境地?要挾我麽?我淡然的注視著說話的男人,一抹輕笑滑過嘴角,看著他問:我一不認識你,二和柴家無絲毫的交情,和來的道義?
冷少很會說笑,江湖原本就四海一家,怎麽能沒有道義?說話的人毫不遲疑,也是個權變的內家。
所謂道義是對有道有義這人,更何況我冷雲翼做事向來不按章出牌,與我而言我隻管做不做,不管能不能做,該與不該,所以我不覺得我那裏做的不對了,有道是勝者王侯敗者寇,無可厚非的事情,你們不放人我就不會善罷甘休,出去打聽也知道我冷雲翼什麽時候怕過!我的一番話要對方一陣沉默,而那個叫柴文的男人忽地站了起來,而且一把手槍快速的對準了我,冷冽的雙眼要殺人解恨一樣,冷冷的朝著我要挾。
你不要欺人太甚,識相的就把她還給我,不然我絕對會要你死的難看。聽見這麽的一番話我不禁感到了好笑,一個莽夫也配擁有她麽?
起身我淡然的注視著用槍對準了我頭的人,走了兩步站了過去,以高了柴文一點的姿勢對著他,告訴他:你要是還想要你這條命就乖乖的答應退婚,不然我不介意陪你們柴家好好的玩,人我是要定了,放不放由不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