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善在集團的職務不高不低,基本上重要的事情輪不上他。
自從江雲漫死後,他覺得陸溫婉是徹底的瘋了,這一個月他過的十分悠閑,絕對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找麻煩。
“江總,陸總在裏麵等你,請你進去。”
王助理經過一個月在陸溫婉的身邊,已經知道了集團內的很多事情,同樣也得到了陸溫婉的信任。
江言善在王助理身上打量了一番,很久沒有來找陸溫婉,他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這個助理長得如此好看。
他的嘴角微微揚起,輕聲道:“王助理對吧?是不是跟在陸總的身邊壓力很大,有沒有興趣到我這兒來工作?”
江言善身邊的助理基本上都被他辦了,他的目光緊緊的盯著王助理。
“江總,不好意思,我在陸總這兒呆著很好,你還是快進去吧,一會兒陸總該等著急了。”王助理對著江言善翻了一個白眼,她何嚐不知道江言善的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她雖然工作經驗不豐富,但這些男人一個眼神,她就基本上知道男人想做什麽。
一句話讓江言善心情不爽,他想要得到的女人,除了喬慕還沒有得不到的,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等下一次來的時候,他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給辦了。
走進辦公室,陸溫婉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言善,最近工作很忙?怎麽這麽久才來?”
陸溫婉的語氣明顯不悅,好歹她也是集團的執行董事,讓江言善來見她竟然拖了這麽長時間才來。
“嫂子,部門有幾個項目在談,一時走不開,門口又被你的助理給糾纏了一會兒,就耽誤了,你可千萬別生氣。對了,你的這個助理不怎麽樣啊,剛剛來的路上就對我一個勁兒的獻殷勤,嫂子,不安分的人最好還是不要用,要不我交給我幫你****?”
江言善一上來就開始打王助理的主意,陸溫婉太清楚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麽。
“我的人我自會**,江總還是將你手中的工作做好才是要緊的,以後江氏集團遲早是要交到你的手上,這些小事自然是不需要你辦的。”
陸溫婉的聲音很輕,江言善一開始沒有認真的聽,後來聽到陸溫婉說遲早要將江氏集團交到他手中時,他的心猛然一顫。
“嫂子,你剛剛說什麽?以後要把江氏交給我?”
江言善平時不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可這件事實在是讓他太激動了,他已經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這是自然,除了江氏集團,以後整個江家都是要交到你手中的,當初我來當這個執行董事,完全是因為雲漫,現在她不在了,江家便隻有你能夠擔這個重任,言善,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你現在就是江家未來的繼承人了。”
這一番話,很明顯就是陸溫婉為了試探江言善的,她在心中冷冷的嘲笑,江氏集團怎麽會交給江言善,這個位置,是用她女兒的命換好的,她自然會一直坐下去。
隻是殷寒現在如此難以對付,她一個人是解決不了他的,隻有靠江言善和她聯手才能將殷氏集團除掉。
之所以說要將江氏集團交給江言善,隻不過是為了逼著他跟她合作。
“嫂子,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你。”
江言善喜形於色,他原本還在想著應該如何將江氏集團從陸溫婉的手中奪回來,現在根本就不用想了,以後自然會是他的。
“言善,把江家交給你之前,我要你跟我合作,雲漫的事不是巧合,是喬慕那個小賤 人不去給雲漫輸血,也是江雲深攔著不讓我見喬慕。我要複仇,我要讓江雲深生不如死,我要殺掉喬慕,將江雲深扳倒,你願意和我合作嗎?”
才高興不久的江言善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他就知道陸溫婉不會那麽好心將江家交到他的手上,這一切,都是有條件的。
這些年,他一直被江雲深欺壓,自然一直都想要報仇。
倘若陸溫婉真的願意將江家交到他的手上,那他自然是願意的。
“嫂子,你當真會將江家交給我?”
坐在辦公桌前的陸溫婉拳頭緊握,她點了點頭,認真道:“言善,我們兩之間還是有一些誤會的,你說我在江家也算是一個外人,我有什麽資格管理江家,以後把江家交給你,我也放心。如今雲漫已經不在了,我一直管著集團也無趣,我已經想好了,隻要你幫我將江雲深扳倒,我就將江家交到你手裏。”
陸溫婉的保證看起來十分誠懇,江言善點頭道:“好,嫂子,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答應你。咱們兩一起合作,一定能夠殺了喬慕,將江雲深扳倒,那個野種,早就應該去死了。”
兩人達成一致,心裏各自想著各自的計劃。
喬慕搬到江雲深別墅中之後,耽擱了一個月的設計課,想到她的公司日後還是需要她去管理,在和江雲深商量之後,她又回去繼續上課。
江雲深時常找著理由和喬慕同居,統統都被喬慕拒絕了,江雲深無奈,卻又隻能應著喬慕的想法。
嘈雜的酒吧內,貴賓室正坐著一個男人。
夏如瑤走進貴賓室,看到殷寒獨自一人喝酒的模樣有些可笑。
“喲,殷總,你這是在借酒消愁?”
自從江家出事之後,夏如瑤一直在想和江雲深發展感情,可江雲深消失了一個月,連公司也不去,她三番五次去江雲深的公司,始終見不到他的人影。
但她不會放棄,她就不相信江雲深會不去公司。
她打聽到殷寒在酒吧,特意過來打探喬慕的消息,江雲深這段時間一定是在陪喬慕,隻要知道喬慕在哪兒,就能打聽到江雲深在哪兒。
殷寒回頭看了夏如瑤一眼,不滿道:“你來這兒做什麽?滾出去。”
在殷家被狠狠的罵了一頓之後,殷寒來到酒吧喝酒,他的心情無比的鬱悶,這一個月陸溫婉對他的公司下了太多的套,他已經累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