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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國,維多利亞廣場。
落日的餘暉灑在廣場噴泉上,水花被染上淡淡的金色,一群鴿子飛落在噴泉池邊悠閑漫步。
容琛站在廣場上,沉默地看著那些鴿子,夕陽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那張英俊的容顏沒有一絲表情。
這讓他看起來格外冷漠,又透露出一絲憂鬱的氣質,引得路人頻頻注目,好幾個大膽熱情的女孩更是邀請他今晚去酒吧跳舞。
容琛一言不發,隻是冷冷地瞥了旁邊的保鏢一眼,保鏢當即把那幾個女孩「請」到了遠處。
「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容琛終於開口問另一個保鏢。
「是的。」保鏢慚愧地低下頭去,「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容琛再次抿緊嘴唇,黑眸有些黯然。
就像程蘊珊說的,夏如煙在躲他,他越是費盡心思地找她,她躲得越隱秘,連朋友都不聯係了。
他來g國一個月了,每天傍晚都站在維多利亞廣場的噴泉池旁邊,焦急而煎熬地等著夏如煙出現。
可始終沒見到她的身影。
派出去的人在這個城市尋找了好幾次,也沒有任何關於夏如煙的線索。
那個小女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昨天晚上,程蘊珊打電話給他:「你先回來吧,容氏集團還要靠你打理,我幫不了你多久。」
程蘊珊自己的公司也許多事要處理,前段時間公司又拓展了新業務,她不得不在公司和容氏集團之間來回奔波。
為此梁墨滿腹怨氣,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抱著她幽怨地說:「珊珊,你都好久沒陪我吃飯了。」
兩人同居一個月,梁墨就跟那小奶狗一樣,粘人得厲害,每天拍完戲就跟程蘊珊黏在一塊。
程蘊珊實在拿他沒辦法,隻好任由他黏著了,心裏倒是也有點享受這種被人緊密需要的感覺。
昨天梁墨難得發脾氣,摟著她不肯撒手:「我不管,你明天必須陪我,否則……否則我就讓你今晚下不來床!」
程蘊珊又好氣又好笑,心裏也明白容氏集團不能沒有容琛,再這樣下去,股東們遲早有意見。
於是程蘊珊在電話裏對容琛說:「你明天必須給你回來!」
所以今天是容琛離開g國前最後一次在廣場等待夏如煙出現。
此刻夕陽下沉,餘暉散盡,隻剩下天邊還有一絲淡淡的晚霞,那些鴿子也紛紛朝天空飛去。
容琛目光沉沉地看了一眼天際,終於坐進車裏,對司機說:「回去吧。」
他在g國等了一個月,還是沒等到那個小女人,或許這就是他不好好珍惜枕邊人應該得到的懲罰吧。
隻是不知道這個懲罰要多久,他真的太想念夏如煙了。
車子在廣場緩緩移動。
不遠處,一個戴著黑色口罩、棕色帽子的女人推著嬰兒車在廣場悠閑漫步,嬰兒車裏的小寶貝正在呼呼大睡,絲毫不受外界的影響。
「終於可以出來透口氣了。」夏如煙心裏暢快地想。
她懷孕37周就發動了,比預產期提前了一個月,孩子生下來也十分健康,是個可愛的小男孩。
按照國內的傳統,生完孩子她還得坐月子,於是她在莊園裏坐了20天的月子。
今天她實在悶得不行了,帶著寶寶悄悄從莊園溜了出來,打算在廣場走一圈再回去。
至於周時初會不會生氣……嗯,等回去再說吧,看在她坐月子的份上,時初哥哥肯定舍不得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