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抱著夏晚星回到房間,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低聲說:“我讓傭人過來幫你換褲子。”

“不用,我自己來。”夏晚星不習慣別人幫自己做這麽私密的事,就算傭人是女的,她覺得很尷尬。

她極力忍著身體的不適,從**緩緩坐起身,隻是這麽一個簡單的動作,下半身再次血潮洶湧。

“你的衣服……恐怕不能再穿了。”夏晚星一臉窘迫,坐在**不敢再動,擔心床單也會被弄髒。

容琛見她臉色蒼白,又心疼又無奈:“你是笨蛋嗎?都這樣了還管衣服幹什麽,趕緊躺好!”

“你那麽凶幹嘛。”或許是生理期,情緒太過脆弱,夏晚星有點委屈,“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了。”

容琛又好氣又好笑,在床前坐了下來,哄道:“好,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的。”..

夏晚星沒想到他會立刻跟自己道歉,忍不住抬眼看去,正好對上男人那雙深邃又溫柔的眼睛。

她的心又“撲通撲通”加速跳動起來,卻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故作淡定說:“懶得跟你計較。”

容琛勾唇笑了起來,這小女人的性子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又愛又恨。

他故意逗她:“既然不想讓傭人幫忙,那我來幫你吧。”

什麽?

夏晚星臉色一僵,急忙說:“不用你幫忙,我……啊!”

她再次被容琛打橫抱起。

不一會兒,浴室裏響起嘩啦嘩啦的水聲。

夏晚星坐在浴室裏麵,容琛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說:“需要幫忙的話喊我,我就在門口。”

“不、需、要!”她羞憤地說。

容琛低笑一聲,這才關上門。

夏晚星強忍著下半身的不適,飛快地用熱水衝洗了一下,然後換上容琛幫她準備好的衣服和女性用品。

隻是這麽簡單的一件事,夏晚星卻感覺耗費了全身的力氣一樣,額頭上都滲出了一層細細的冷汗。

太疼了!

她用力捂著小腹,下唇咬得緊緊的,感覺有人拿刀子在肚子裏麵一下一下地割,疼到渾身發軟。

“容琛……你、你進來扶我一下……”夏晚星疼到走不動路,眼前一陣陣發黑,鏡子裏映出她慘白的臉龐。

容琛一聽她喊便開門進來了。

剛剛他還有心情逗夏晚星,這會兒見她麵色蒼白,冷汗涔涔,頓時快步上前把她抱了起來。

夏晚星被他抱回**躺著,身子蜷縮成一團,牙關咬得緊緊的,心裏安慰自己:隻要熬過第一天就好了。

每次生理期的第一天,都是她最難熬、最痛苦的,即便止疼藥也緩解不了多少,仍舊疼得死去活來。

“你先休息一下。”容琛給她蓋好被子,轉身離開了。

一時間,臥室裏靜悄悄的。

夏晚星獨自躺在**,一秒一秒地煎熬著,莫名有點想哭,又覺得太嬌氣,隻好拚命忍住眼淚。

就在她疼到眼裏泛起淚花的時候,臥室門再次被人打開,不等她抬眼看看,一個溫熱的東西被塞到被子裏。

“你把它放在肚子上貼著會舒服一點。”容琛溫柔的聲音傳來,“對了,我讓人住了紅糖水,你喝點吧。”

夏晚星輕輕掀開被子,隻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傻傻地望著容琛。

她沒想到容琛看似野蠻霸道,實際卻這麽細致貼心,不僅給她弄暖寶寶,還知道給她煮紅糖水。

心,似乎因為這一點點小事而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