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

許櫻笑了一下,被粱墨黏黏糊糊的樣子弄得受不了,幹脆道:“你還不去公司嗎?今天可不是周末。”

梁墨一聽便不高興了:“你竟然趕我走。”

許櫻輕咳一聲:“沒有,你想多了。”

梁墨抱著她不說話,似乎受傷了。

許櫻又好笑又無奈,隻好任由他抱著,然後拖著這麽大一個男人,慢吞吞地往沙發那邊走去。

梁墨抱著他亦步亦趨,兩個人跟連體嬰兒一樣,簡直膩歪得不行。

許櫻又歎氣:“你可以先放開我嗎?我想坐一會兒,我的書還沒看完。”

梁墨哦了一聲,這才放開她,自己先坐在沙發上,然後拉著許櫻往他大腿上坐:“你坐我這裏。”

許櫻:“……”

看在兩人剛剛和好的份上,她就忍了吧。

於是許櫻坐在梁墨腿上,正要拿起育兒書看看,突然嘴唇被人含住,心仿佛被什麽輕輕撩撥了一下。

一種細微的、觸電般的感覺襲上心頭。

許櫻怔了一下。

下一秒,梁墨強勢地撬開她的唇瓣,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摩擦著她的後頸,吻得又深又重!

“嘩啦——”許櫻手中的書掉在地上。

這是她重生以來和粱墨第二次接吻,而第一次是在兩人發生關係的時候,那種感覺讓她難以忘懷。

之後的多少個日夜,她都在回味那個不帶絲毫克製的吻,直到梁墨提出離婚,她才心灰意冷。

而如今,梁墨又重新點燃了她心中極力克製的東西。M.biQUpai.

於是許櫻不再壓抑,不再矜持,雪白的手臂纏上梁墨的脖子,從被動便為主動,一下又一下地吻著他的薄唇和喉結。

這下梁墨受不住了,恨不得把懷裏的女人拆吃入腹。

偏偏她懷有身孕,不能做那種事,於是他隻能一忍再忍,一雙眼都忍得發紅了。

簡直要被折磨得瘋掉。

過了許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

粱墨氣喘籲籲,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黑色絨布的小盒子,打開後對許櫻說:“這是我自己設計的。”

盒子裏麵靜靜地放著兩枚戒指,一男一女,設計簡潔大氣,女款上麵鑲嵌著璀璨奪目的鑽石。

“放了好幾年了。”梁墨看著許櫻,深邃的眼底有無限柔情,“那時候我以為我們一定會結婚,我梁墨一定會是程蘊珊的丈夫。可是後來——”

他微微頓了一下,沒有說下去。

後來的事他們都知道,兩個人經曆分手,又糾纏了許久,最終梁墨因愛生恨,而她至死都沒能見他最後一麵。

梁墨嘴上說恨她,實際上卻愛到骨子裏。

他一直留著這對戒指,從未想過扔掉它,也沒想過送給除了程蘊珊之外的女人。

他以為這對戒指隻能當作念想了,沒想到有一天竟然還能親手送給程蘊珊。

許櫻眼睛微紅,說:“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去想了。我們現在重新在一起,還有了寶寶,這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對。”梁墨拿起鑲嵌著鑽石的女戒,輕輕戴在許櫻的無名指上,又親了親,眉間滿是深情。

許櫻也拿起戒指幫他戴上,然後把兩個人放在一起,越看越喜歡,說:“很漂亮,我很喜歡。”

梁墨勾起唇角,摟著她說:“你想什麽時候辦婚禮?我的意思是,屬於梁墨和程蘊珊的婚禮。”

之前和他結婚的是許櫻,舉辦婚禮的也是許櫻,可現在和他在一起的是程蘊珊,他欠她一個婚禮。

程蘊珊摸了摸小腹,思忖道:“等我生完孩子吧。”

對她來說,孩子是最重要的,一切等孩子平安出生再說。

梁墨點頭:“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