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家的南渝哭哭啼啼,倒是讓南家眾人心疼壞了。
南天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南渝,難不成是在京城大學受了委屈?
南母想也沒想直接說誰敢欺負她女兒,她要扒了誰的皮。
聽到這話的南天瞪了她一眼,隨後將別墅裏的傭人都遣出去。
“這話要說也得在沒人的時候說。”
南渝見那位並不在家裏,直接變本加厲跟他們說今天的事情。
“姐姐竟然是京城大學的教授,她還當著同學的麵威脅我。”
南天聽到她的話微微皺眉,南初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不管她說什麽,他們都會相信。
“真是個白眼狼,我們南家養她這麽多年,竟然還轉頭給我們臉色看。”
南母的話一句比一句惡毒。
果然不是自己親生女兒就能任由她責罵。
讓南天疑惑的是,南初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夠讓那麽多人幫她。
“不就是靠江言澈,爸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幫南初說話的女人,我聽學校的人說她跟司爺關係匪淺。”
司爺這個名字是所有商業圈最懼怕的存在,憑借一己之力打造出京城頂尖司氏財團。
想起最近南家被打壓的事情,不少合作商得知南初早已不在南家紛紛提出解約。
甚至不惜賠付違約金。
“渝兒,你確定她跟司爺關係不錯?”
“確定,校慶那天好多人都看到了。”
明白事情嚴重性的南天心裏不斷想著解決辦法。
如今隻能先去打探打探司爺那邊的情況,僅僅隻是打壓,他們南家可以挺過來。
但如果是他不想讓南家再存在,那南家真的完蛋了。
“渝兒,跟我去道歉。”
“我不要,憑什麽受委屈的是我,我要去道歉。”
“聽話,這件事牽扯到司爺,我們南家大部分產業都受到打壓,如果不道歉,我們南家肯定生存不下去。”
還沒好好享受穿金戴銀的大小姐生活,南渝怎麽可能會願意南家消失?
不就是道歉嗎?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她們還回來。
司宴清別墅。
南初緊張地跟在虞晚月身後,這是她第一次來到這位司爺的家,比她想象中有煙火氣不少。
得知虞晚月回來,司宴清早早就在客廳等著,看著跟在她身後的小尾巴,他眉頭一皺。
他不是很喜歡外人來這裏。
被他看了一眼的南初心裏發抖,她真的再也不相信姐姐說的司爺好相處了。
真的很嚇人。
“阿宴,這是南初,你們見過麵,你的脾氣收一收,我可是拿阿初當妹妹看。”
看著皺著眉頭的司宴清,虞晚月抬腿走到他麵前輕揉著他的眉心跟他解釋。
她希望她身邊的人都能和平相處。
“我知道了,姐姐。”
妹妹?
隻要不分走姐姐的視線,他會給她點好臉色。
“姐夫好。”
南初也是非常上道,一聽到這個稱呼,司宴清竟然回應她的話。
行,這個妹妹他能接受。
“謝原,城郊那棟別墅給她。”
在一旁裝鵪鶉的謝原一聽這話比當時虞晚月讓他以身相許還震驚。
小神醫那是先生親老婆,這位南小姐可是跟先生沒有任何關係。
反應過來的謝原突然明白,原來是因為那句姐夫!
看來自己以後對小神醫的稱呼的改變,樂嗬嗬的謝原覺得自己離翻倍工資不遠了。
“我們家阿宴真乖,這就是愛屋及烏嗎?”
虞晚月知道司宴清就是得哄著,她身邊的司宴清就跟沒長大的小孩般。
粘人,占有欲還強,不允許任何人分走他在意人的視線。
頭一次得到司爺送東西的南初非常容易,看來姐姐淪陷也是在所難免。
“謝謝姐夫,祝姐姐和姐夫長長久久,早生貴子。”
聽著南初巴結的話,虞晚月扶了扶額。
怎麽想得這麽長遠?
回頭對上司宴清灼熱的視線,早生貴子嗎?
他還是很願意的,就是不知道姐姐願不願意?
“阿宴,不要瞎想,阿初就是小孩子,說話口無遮攔的。”
司宴清的眼神一下子落寞不少,不過想想,反正他們時間還長,孩子遲早都會有的。
正當南初準備繼續誇他們感情的時候,謝原突然進來說南家人想見司宴清和虞晚月。
一旁的南初攥著手不說話,她沒想到南家人竟然能想到來找司爺。
“阿初,安心坐著,我們給你出氣。”
虞晚月側頭看向身旁安靜看著她的司宴清,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嗯。”
南天帶著人進來的時候,看著坐在客廳的人已經開始汗流浹背。
而南渝看著坐在虞晚月身邊的南初眼神被憎恨和嫉妒充滿。
“司爺,這位小姐,不知道我們南家怎麽得罪你們,我們可以賠禮道歉,希望你們給南家一條活路。”
司宴清打壓南家的事,虞晚月並不清楚。
但看南天如今的態度早已經猜出個大概來。
“南總,你道歉對象錯了吧?我隻是幫我們家阿初出氣的。”
南初,南初,又是南初!
為什麽所有人都站在她那邊?
“這位小姐,我們南家自收養初兒後一直悉心照顧,根本沒有苛責她。”
“你沒有,不代表其他人沒有。”
虞晚月的視線不斷在南渝和南母身上轉動。
司宴清自從他們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他最重要的事就是做她的後盾而已。
“那是渝兒年紀小不懂事,我們帶她來就是道歉的。”
南天拉著南渝上前讓她跟南初道歉,原本想著跟虞晚月和司爺道歉她都能接受。
偏偏讓她跟那個賤人道歉。
看著滿臉不情願的南渝,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南初聲音夾雜著寒冰。
“既然不願意,那大可不必。”
見如此不懂事的南渝,氣憤的南天竟然直接動手給了她一巴掌。
任誰都沒有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
一旁的謝原在旁邊“嘖嘖嘖”不停,看起來好痛噢。
不敢相信對她一直百依百順的父親竟然會打自己,捂著臉的南渝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忍著眼淚轉頭跟南初道歉後直接小跑著離開別墅。
“如今這位小姐可滿意?”
“阿初,滿意嗎?”
“還行吧。”
“再有下次,南家可就不複存在了呢。”
司宴清在她身旁回應她的話,這讓南天心驚膽戰連忙說這種事不會再發生。
見司宴清鬆口,南天才放鬆下來。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這些補品給司爺補身體。”
等他們離開後,司宴清直接開口讓謝原將這些補品扔出去。
“有姐姐在,誰稀罕你們的補品。”
南初對著他們離開的身影罵罵咧咧,但心中卻是痛快不少。
如果不是姐姐和司爺,她可能這輩子都聽不到他們的道歉。
“謝謝姐姐,姐夫。”
“阿初,你是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