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安和時俊生的姿勢無比的曖昧,她臉一紅,嬌嗔道:“還不是因為你一直盯著她看,傅向沉可把她當成寶,你千萬不要對她有非分之想。”

她故意這麽說,好讓時俊生對盛晚死了心,雖然她也不覺得時俊生會對那傻子起什麽心思,但還是以防萬一比較好。

“咦?姐姐在跟這個哥哥做什麽羞羞的事情?”

盛晚故作天真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偷偷摸摸從指縫裏看過去,不動聲色地觀察顧驍遠的反應。

顧驍遠對盛安安的事情沒有興趣,麵色沉靜地對她說道:“我先送晚晚回去,她現在這種情況,你不該帶她來這麽複雜的地方。”

盛安安正和時俊生調情呢,本來就因為被盛晚這傻子破壞氣氛心裏不快,誰知道竟然還帶了個顧驍遠來,眼底更是升起一股不屑。

“我妹妹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會看著辦的,你先回去吧。”

“我不放心把晚晚交給你,我親自送她回去。”

盛安安皺起了眉頭,“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你現在可不是她的男朋友,這麽快你就失憶了?”

舊事重提,顧驍遠對盛安安說話也不再這麽客氣,“你不要利用她現在的癡傻來滿足你的虛榮心,她現在都這樣了,對你不會有任何威脅。”

“顧驍遠,你是不是有點過分在意我們的家事了?我和我妹妹關係一直很好,用不著你來替她打抱不平。”

盛晚聽他們吵架腦殼疼,盛安安不是一心想嫁給時俊生嗎?她就偏不讓她如意。

“姐姐,他是不是就是之前和你在**一起睡覺的人啊?”

盛安安生怕被時俊生聽見,飛快地瞪了她一眼,“你先去外麵玩一會兒。”

盛晚咧嘴笑了,“我知道了,姐姐現在不喜歡和這個哥哥睡,想和那個哥哥睡。”

顧驍遠後悔曾經一時被盛安安迷惑,和她有了那麽一段,沒想到一年多過去了,盛安安還是那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盛晚確定時俊生一定聽到自己的話了,一本滿足地補了一刀,“想和姐姐睡覺的男人還真多,但是不可以哦,姐姐隻能選一個睡。”

盛安安恨不得拿膠帶黏住她的嘴,不耐煩地把她推到外麵,恨恨警告:“你在這裏等我。”

看得出來她很心虛,尤其在時俊生麵前。

盛晚收起那副傻傻的樣子,拍拍手走人,直接叫了輛車離開了會所。

她直接投奔簡如去了,簡如一聽說她到了自己公寓,連忙趕回去,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怎麽回事?”

“盛安安把我接出來的,她前幾天那麽害我,我得給她點顏色看看。”

“你打算怎麽做?”

“傅向沉回去之後找不到人肯定會問盛安安要人,盛安安手裏又沒人,你猜到時候盛安安會不會很慘?”

盛安陸那麽怕得罪傅向沉,要是惹得傅向沉親自上門就好笑了,到時候盛安安免不得又要被大罵一頓,看她還怎麽囂張。

簡如了然地點著頭,“萬一傅向沉不急著找你呢?”

“那我就不回去了,反正我本來也不是真的想嫁給他。”

……

股東會議到一半時,傅向沉接到管家的電話,老管家不敢擅自做主,還是把盛晚被帶走的事情原委告訴傅向沉了。

“少爺,太太被盛小姐帶走了,但是剛才盛小姐又來了,問太太有沒有回來,盛小姐好像、好像把太太弄丟了。”

管家說話膽戰心驚,盛晚不見了這事非同小可,像她那種智商,分分鍾被人拐走,萬一運氣不好出了什麽事……

傅向沉眉頭一沉,掛了電話,揚手叫來林淮,在場的人個個都感受到了他身上徒然轉冷的那股氣勢。

結果股東大會還沒開完,傅向沉就先離開了,原是要表決通過傅欽知一事,最後因為他的棄權順利通過。

去盛家的路上,林淮接了一個電話,向傅向沉報告:“盛安安接了太太後去了帝景會所,聽說和她們在一起的還有時俊生。”

時俊生?

傅向沉臉上劃過一絲冷笑,時機把握地剛剛好,人不見了,料定了他不會不管盛晚,因此一定會提前離開股東大會,這樣一來,傅欽知這事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間。

到了盛家,對此一無所知的盛安陸見到傅向沉麵色冷峻,心裏不由打了個冷戰,堆著笑臉道:“傅總怎麽來了?晚晚呢?沒跟傅總一起回來嗎?”

傅向沉淡淡地嗬了一聲,目光沉靜地望著盛安陸,“盛總,你不妨把盛小姐叫回來親自問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盛安陸頓時感到不妙,又是盛安安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做了得罪人的事情?

他虛擦了把冷汗,立刻讓沈婉荷把人叫回來,沈婉荷心裏也發怵,不是說去跟時俊生約會了嗎?怎麽又跟那傻子繞上關係了?

盛安安來得很快,看見傅向沉時嚇得抖了抖,小心地躲到了沈婉荷身後,她把傻子弄丟了,別說傅向沉,就是盛安陸都不會放過她的。

盛安陸臉色一沉,“你給我到這裏來,當著我和傅總的麵把話說清楚,你把晚晚怎麽了?”

盛安安害怕極了,舌頭打結,話也說不利索了,“爸,我、我是想去給晚晚道歉,所以才把晚晚帶出去玩的,誰知道我一不留情她就不見了。”

“不見了?”盛安陸勃然大怒,“你是怎麽當姐姐的?明知道你妹妹現在是這種情況,你竟然還敢讓她離開你的視線?你怎麽不把自己也弄丟了?!”

盛安安嚇得哭了起來,還覺得自己很委屈,“我讓她等我的,是她自己跑掉的,我以為她自己回家了,我哪知道她會突然跑掉。”

明明是那個傻子自己跑掉的,為什麽要把所有的錯都怪到她頭上?

沈婉荷怕盛安陸血壓上來,幫忙安撫道:“現在怪安安又能怎麽樣?還是先想辦法把人找回來吧。”

傅向沉臉上沒什麽表情,語氣淡漠:“盛小姐,人是從你手上丟的,我自然要找你要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