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傅敬辰這會冷峻的表情黑的像鍋底似的,虎視眈眈看著她,她生怕分分鍾被他滅口,更怵了。

“額,走,走。”

許若婉慌忙點頭,拿起包就要往外走。

阮頃盈拉住她,“別急,先送你回去吧。”

她話音剛落,傅敬辰臉色瞬間沉了幾度。

許若婉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頃盈姐,我自己回去就行。”

“那個,傅總不是還受傷了,你們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不用管我了。”

阮頃盈:“今晚不好意思,改天再請你吃飯。”

許若婉:“好。”

車上。

阮頃盈和傅敬辰各坐一邊,中間仿佛隔著銀行係。

阮頃盈其實心裏有很多疑問,比如他後背的傷怎麽樣了;比如他不是在國外出差嗎,怎麽忽然出現在這裏;比如他們的關係是不是要結束了;再比如她能不能先去吃個飯。

被唐安希和宋佳佳這麽一鬧,晚飯都沒顧得上吃。

這會餓的前胸貼後背。

胃都開始抗議了。

這麽多疑問裏,唯獨沒有想問問他關於國外的緋聞。

在阮頃盈眼裏,他們的關係僅限於床第之間,其餘的私生活都和彼此沒有關係。

站在這樣的立場上,她沒有權利過問,倒也無所謂。

“剛才不是很著急?”

傅敬辰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阮頃盈:?

傅敬辰調笑,“不是很著急看我脫衣服?”

阮頃盈臉瞬間浮上一抹粉色。

傅敬辰微微張開雙臂,“來吧。”

阮頃盈低著頭,輕聲說道:“我就看看你的傷。”

傅敬辰:“嗯,我知道,你沒別的想法。”

阮頃盈:……

她略帶微顫的手指伸去解傅敬辰領口的扣子。

一顆,一顆,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停了下來。

傅敬辰挑了挑眉:“怎麽不解了?”

阮頃盈:“夠了。”

說著就要去夠他的衣領,他伸手握住去夠衣領的手,用力往前一拉,阮頃盈整個人重心不穩直接趴在傅敬辰大腿根處。

臉埋在了不可描述的位置上。

“唔。”

傅敬辰一手按住她來回搖晃的腦袋:“別動。”

因為傅敬辰的手勁她的臉和某個部位貼合的更緊了。

能清晰感受到那裏不算微妙的變化。

傅敬辰像是拎小雞一樣把她領起來。

“這麽急?”

阮頃盈:……

要不是他忽然拉她,她至於這麽尷尬嗎?

阮頃盈瞥了一眼傅敬辰某個茁壯成長的地方,心裏腹誹:到底誰急?

表情麵上還是很慫的小聲說:“傅總,我隻是想看看你後背上的傷。”

傅總?

這麽快就改口了?

傅敬辰微微皺眉,算了,見好就收,沒再調侃她,隻是轉過身把後背對著她。

阮頃盈掀開襯衣,後背燙的不算太嚴重,隻是有一片皮膚發紅,還好沒有起水泡。

“去藥店吧,這種程度的燙傷可以不用起醫院,,去藥店買點燙傷膏塗一下就好。”

阮頃盈這會理智回籠,涉及到醫學常識的病症,她還是能自己處理的。

這會兒她整個人的狀態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在熟悉的領域裏有種閃閃發光的感覺。

她把傅敬辰的襯衣拉上去,傅敬辰又轉過身來,雙臂像剛才一樣微微的打開。

解開扣子的時候沒注意,這會整個襯衣敞開,他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

胸前肌理線條完美流暢,皮膚是一種健康的白色,是性感與力量的結合體,甚至隱隱可見襯衣下掩蓋的八塊腹肌。

這會他整個人的氣質,透著深深的**,性張力十足。

阮頃盈嚴重懷疑,他是故意的。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傅敬辰戲笑,“好看嗎?”

阮頃盈:……

頂著通紅的小臉去口他襯衣扣子。

她溫熱的呼吸灑在他敞開衣服的胸前,撓的他心癢癢難耐。

一把攬過她腰身,靠在他胸膛上。

她溫軟濕潤的唇正好貼合在那抹凸起處。

傅敬辰呼吸一滯,連帶握在她要上的手都加重了力道。

阮頃盈整張臉緊張的快要滴出血來。

社死現場一幕接著一幕,她尷尬的腳趾都快摳出一個海景大別墅了。

傅敬辰嵌著她下頜,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阮小姐今晚好像很急?”

他噙著不懷好意的笑意低頭吻上她的薄唇。

從溫柔舔抵到炙熱滾燙。

每一次接吻,阮頃盈的身子總能在片刻之後軟的不像樣子。

……

一吻終。

傅敬辰攥著她的右手,緊緊貼著他的胸口,整個人擁著她,頭埋在她肩窩處大口大口喘氣。

阮頃盈眼尾還帶著情動的紅色。

趴在他的胸口一動不敢亂動。

這哪裏是別人口中的冷麵閻王,明明就是禍國殃民的妖孽。

每一次蠱惑都讓她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

誰說妖孽隻能是女人的形容詞,隻要傅敬辰願意,他分分鍾可以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蠱惑人心的狐狸。

勾的人神魂顛倒、攝人心魄。

傅敬辰不知道阮頃盈此時心裏的想法,隻覺得今晚的她乖巧的不像樣子。

要不是他定力足,早就在車上辦了她。

阮頃盈趴在傅敬辰身上搖搖晃晃竟直接睡著了。

車緩緩駛入譽景別墅。

傅敬辰輕輕拍著她的背,方才悠悠轉醒。

他在她臉上輕刮了下,“下車。”

阮頃盈坐直身體,就看見傅敬辰白色襯衣上有一大片深色印記。

現在別說扣海景別墅了,就是扣一套海景宮殿都不足以緩解此時的尷尬。

她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不出來的那種。

她手指著陰濕的地方,“那個,我等下幫你洗。”

傅敬辰眉梢上挑。

不懷好意的笑直達眼底,“好。”

兩人進門後,阮頃盈直接回了自己的客臥,換了一套舒適點的家居服出來。

站在主臥門口敲了兩聲。

傅敬辰上身的襯衣已經脫掉了,單穿一條西裝褲。

阮頃盈眼睛沒敢亂看,低著頭伸手說道:“衣服。”

傅敬辰側了下身,讓出一條路,“在洗手間。”

這個舉動很明顯是讓她自己去拿。

她全程低著頭走進衛生間,哪裏都沒看見襯衣,就看見傅敬辰走了進來。

“傅總,我沒看見襯衣。”

“嗯,在外麵的衣架上。”

阮頃盈:……

她正準備往外走,被傅敬辰一把拉住,“不是要幫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