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的好意,不過不用了,我目前還算是足夠的。”
傅敬辰看出阮頃盈是不想欠他人情,她最近一是忙,二可能是真沒錢了,連飯都沒有按時吃。
整個人看上去瘦了一圈。
傅敬辰見她拒絕,沒多說什麽,把卡收了起來。
這頓飯明顯傅敬辰吃得比上次多了一些,隻是阮頃盈的酣暢程度沒有上次那麽豪邁。
但也算是吃得肚子圓滾滾。
傅敬辰發現阮頃盈在不同菜係用餐的時候吃飯的狀態也會不同,上次吃火鍋時大快朵頤,這次吃粵菜是慢條斯理,吃得極為優雅。
再配上她身上這條中式淡黃色連衣長裙,將她整個脖頸包裹緊致,小蠻腰線條流暢,有種夢回民國的感覺。
看上去甚是賞心悅目。
傅敬辰不覺中腹部升起一團熱火。
阮頃盈吃完最後一口榴蓮酥,放下筷子。
傅敬辰語氣平淡,“吃完了?”
阮頃盈乖順地點點頭。
抬頭看見傅敬辰眼眸裏的光亮。
這神情她太熟悉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見他傾身過來,聲音低沉,調侃道:“可我還沒吃飽,怎麽辦?”
阮頃盈身體條件反射崩得僵硬,微微往後傾斜,“要不,我在給您點點兒?”
傅敬辰輕笑,她這種害羞反應無疑將男人的欲望推得更旺盛。
男人在她柔軟的腰間盈盈一握。
笑道:“該看的該做的都做了,怎麽還這麽羞澀?”
阮頃盈:……
這誰能想到某人剛吃完飯就能隨時隨地**啊。
古人誠不欺我,溫飽思**欲。
傅敬辰手指勾著她下顎,沒等她說話,低頭吻了上去。
還沒等到深入“敵”營,傅敬辰一臉嫌棄放開她。
“什麽味?”
阮頃盈想到了,一臉淡笑,“榴蓮啊。”
“剛剛吃了榴蓮酥。”
“聞著臭,吃著可香了。”
“來,你也嚐嚐。”
說著就要抱著傅敬辰的脖子作勢就要再次吻上去。
被傅敬辰嫌棄地一手推開她湊過來的臉,“回家刷完牙再說。”
阮頃盈故意說道:“現在不吻就沒機會了哦。”
傅敬辰:?
阮頃盈挑著眉:“我今晚不打算回去,準備睡實驗室。”
阮頃盈最近確實很忙,今天收到傅敬辰短信,她又不能拒絕,提前下班占位,又和傅敬辰一起吃飯,前前後後差不多耽誤了四個小時,她平時在學校吃飯連半個小時都不到,有時候甚至不吃。
現在的時間對她來說一點一滴都很寶貴,特別是這兩天實驗進入了關鍵時刻,更是要比平時忙一點。
她估計今晚泡在實驗室裏也別想睡了。
傅敬辰聽見她的話,眉頭皺出一層層連綿起伏的疊狀山巒。
阮頃盈看出他不高興了。
“最近實驗比較多,確實忙一些,等過完11月中旬,時間就會寬鬆一些。”
傅敬辰嘴角一側微微勾起,帶著抹壞笑,“補償我。”
阮頃盈微愣,沒明白過來怎麽回事。
傅敬辰低頭在她耳邊低語:“等時間寬鬆一些,欠我的都要補償回來。”
他說的是什麽,阮頃盈清楚。
到現在兩人都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她知道他在等,等一個合適的契機。
想到這裏阮頃盈臉上不自覺泛起紅暈。
她到現在還對那天結束後酸脹的手腕感到後怕。
要是來真的,隻怕……
傅敬辰把她送回學校吩咐司機開回公司,最近傅時源小動作不斷。
把傅敬辰搞得有些焦頭爛額。
他抬手捏捏眉心,放在口袋裏的電話忽然響起。
“傅二,有件好事,要聽不?”
柏亦凱欠揍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說。”
傅敬辰對上柏亦凱,永遠像是冰與火。
“夜色,趕緊來。”
柏亦凱饒有興致。
傅敬辰到時,其他三人已經開始小酌。
柏亦凱給他遞了杯酒,“你那便宜大哥那幾家中介被舉報了。”
傅敬辰眉尾微挑,“你幹的?”
柏亦凱頗為得意,“那是。”
傅敬辰和他碰杯,“謝了。”
柏亦凱:“小意思。”
“對了,國外那邊準備收網。”
“到時候便宜大哥估計多少會找你算賬。”
傅敬辰捏著酒杯後背往沙發裏靠過去,雙腿疊交慵懶地向前伸著,“等他來找再說。”
“嘖嘖,傅二,看見你我算是真正知道什麽叫,咬人的狗不叫。”
傅敬辰說得簡單,但柏亦凱知道,隻怕傅時源這次不死也得掉層皮。
傅敬辰真要狠戾起來連他這種hei二代都怕。
何況傅時源還總在懸崖邊扭秧歌,就怕死得太晚。
“所以你是因為叫得太歡,做的太少,才被玉姐發配緬甸?”
“以你的智商,分分鍾被人綁進詐騙組織回不來,記得早點把遺囑立好。”
“艸,傅二,論傷口上撒鹽的本事,你若排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柏亦凱最近在外玩得不著家,親姐姐柏姝玉親自從國外回來提溜他。
第一件事就是發配去緬甸。
柏亦凱家明麵上是運城最大的翡翠珠寶供應商,在不同國家都有自己的礦區。
除了正常產業,下麵還有一些道上的關係。
柏亦凱平時雖然吊兒郎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真論起狠來,無人能及。
傅敬辰點了支煙叼在唇邊,“什麽時候動身?”
柏亦凱以為傅敬辰良心發現關心他,“傅二,你可終於願意做回人了。”
傅敬辰:“我好提前準備花圈。”
柏亦凱:“傅二,我發現你是真狗啊,就你這張嘴,活該你得不到阮頃盈。”
傅敬辰瞟了他一眼,嘴角勾笑,那笑意裏有藏不住的炫耀。
司譽見狀,不由問道:“得到了?”
傅敬辰吐了口煙圈,像是期待,又像是回味,淡淡道:“快了。”
想到上次去傅敬辰辦公室那會他和阮頃盈啥都不是,就因為阮頃盈對他態度轉變就能笑得春心**漾,不禁對他嗤鼻,“快了?傅二,不是你自己在意**吧?”
“人家阮博能隨便給你看,給你摸?”
傅敬辰挑眉,“萬年單身狗懂什麽,你先找到人暖被窩,再說吧。”
柏亦凱:“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