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辰不由分說把阮頃盈扛起來架在肩膀上,“人我帶走了。”

司瑤看著在傅敬辰肩膀上被顛得左搖右擺的阮頃盈不禁感歎,前一秒還在正兒八經的和她聊天,轉個身的功夫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無奈搖頭,還是逃不出三口倒的魔咒。

……

阮頃盈被迫趴在傅敬辰肩膀上小肚子梗的難受。

一個勁地掙紮。

“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雙手在傅敬辰背後捶打。

“啪”的一聲,傅敬辰重重打在她屁股上,“安靜點,再胡鬧直接把你扔海裏。”

一巴掌把阮頃盈打老實了。

半天沒動靜。

等傅敬辰走出電梯,感到後背一股冷風吹來,有種浸濕的感覺。

再仔細一聽,肩膀上的小姑娘居然在低聲墜泣。

“你打我。”

“傅敬辰,你個王八蛋,居然打我。”

“你打我,你混蛋!”

“嗚嗚嗚……你渾蛋。”

傅敬辰額頭上三根黑線更明顯了。

他把阮頃盈放下來,強行把她塞進車裏。

阮頃盈兩隻手在前麵胡亂揮舞,不肯配合。

傅敬辰鉗住她兩隻手,沉聲道:“別亂動。”

阮頃盈眉眼瞬間皺在一起,滿臉委屈,“傅敬辰,你不僅打我,你還凶我。”

“我不要你了,你走。”

傅敬辰扶額,完全沒想到喝醉了的阮頃盈能無理取鬧到這種地步。

他彎腰坐進車裏,強行把阮頃盈箍在懷裏。

阮頃盈鬧騰得厲害,哪怕在他懷裏也不老實。

傅敬辰幹脆直接把她抱到腿上,對著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阮頃盈剛開始還“嗚嗚”兩聲。

後來在傅敬辰的炙熱裏慢慢沉淪,放縱。

就在傅敬辰準備下一步動作,懷裏的小人徹底軟了下去。

傅敬辰定睛一看,得,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

阮頃盈被刺眼的陽光吵醒,伴隨著宿醉的頭痛。

譽景傅敬辰別墅?

不是在司瑤那喝的酒嗎?

怎麽回來了?

隻一瞬,她便想到了,是傅敬辰,他竟然從恒安苑找去了司瑤那。

正想著,傅敬辰端了碗醒酒湯進來。

“把這個喝了。”

阮頃盈一飲而盡,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看傅敬辰。

“怎麽?還不敢正視我?”

傅敬辰好笑地坐在床沿。

阮頃盈錯開眼神,“誰,誰不敢了?”

傅敬辰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下,“早上有會,先走了。”

“晚上有個宴會,我讓聶書提前來接你。”

阮頃盈喝著醒酒湯點頭。

下午4點左右,聶書來接她。

先把她送去了禮服高定店裏。

“薑迎姐,這件禮服好適合你啊,穿在你身上,一定可以讓敬辰哥挪不開眼。”

阮頃盈剛走進店裏,就聽見唐安希的聲音。

她不是一直對傅敬辰窮追不舍嗎?

怎麽舍得把他拱手讓人?

“安希,你不要亂說了,我和敬辰已經是過去式了,他現在身邊的人……”

薑迎欲拒還休,欲言又止完全不像她說的那樣是過去式,明顯對唐安希的話很受用。

“薑迎姐,你是說那個阮頃盈?”

“不過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哪裏能和你相提並論,根本不值一提,你完全不用把她放在眼裏。”

唐安希話裏話外都是對阮頃盈的不屑。

薑迎故作姿態,“安希,話也不能這麽說,她能在敬辰身邊呆那麽久,一定有她特別之處,我們不能以出身論英雄,對不對?”

唐安希一臉不屑,“薑迎姐,也隻有你才這麽善解人意,敬辰哥一定是豬油蒙了心,才放著你這麽好的不要,去找一個鄉野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