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點半是吧?"
陸郡從背後抱著聶斐然,算盤打得飛起,光明正大地偷聽人講電話。
聶斐然手機滾落床底,顧不上撿,更顧不上回答,因為陸郡沒骨頭似的用胸膛貼著他的背,手掌順著小腹**,再往上,輕輕揪了不該揪的地方,之後頑劣地包著兩邊乳肉玩弄。
聶斐然承受著他身體全部的重量,拿他沒辦法,被壓得腿軟,跪不穩,半趴在枕頭上,明明聲調都變了,卻還嘴強,"反正,唔……我一點半走。"
陸郡不著急反駁,慣例先享受肌膚相親帶來的心理滿足,讓兩瓣渾圓挺翹的臀肉契合地拱在他胯上。
他慢條斯理地蹭了一會兒,然後才用手臂圈住聶斐然的腰,摟著他慢慢直起身子,讓他從跪變成了坐。
至於怎麽坐,當然聶斐然說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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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抵著身子換了個方向,聶斐然被迫麵向床頭和牆壁,背後是熱浪一般的喘息,某人生怕他逃掉似的。
疊坐難免入得更深,整個小腹都是脹的,總歸不是在自己家,聶斐然有些放不開,又還因為剛才那通電話窘得厲害,試圖掙脫未果,隻能渾身燥熱地繃緊了肩膀。
"……外麵會聽到嗎?"他啞著嗓子問。
"就我們倆。 "
陸郡早安排好了,知道他現在時間規劃沒那麽死板,遂得寸進尺,嘴唇拱著他側頸,目光灼灼:“別一點半,也別三點半,寶寶,下午別走了。”
溫熱的呼吸撲在皮膚上,聶斐然被他撩得酥癢,偏頭躲了一下,麵頰浮起情熱的紅暈,推他,“讓我曠工一下午……?”
陸郡恬不知恥地默認下來,對他又親又啃,一副沒老婆今天過不下去的樣子。
"然然,寶貝,好老婆。"
"煩,不準你這樣……"
太犯規了。
然而陸郡油鹽不進:"老公給你舔要不要?"
"不要。"
"寶貝,你要是天天都和那晚一樣就好了。"某人裝委屈,開始做夢。
"……你想得美。"
聶斐然身體被動地向後仰,後腦勺支在陸郡右邊肩窩,喘息不勻,嘴唇微張,滿臉勾人的欲色,陸郡笑著,手掌覆在他肚子上,溫熱地捂著,又低下頭,順勢去啄他因情動而顫不停的睫毛。
身上的人歪來歪去,軟得像糯米捏的,而穴內又濕又熱,頂到敏感處就無意識地吸一下,越亂動越讓陸郡被磨得舒服,所以麵子也不要了,得心應手地摟著愛人,調情一般,床第間哄人的流氓話說個不停。
——即是前戲的尾聲,也是在幫懷裏的人進入狀態。
可惜今天還是來不及了,陸郡撐開聶斐然的腿,癡迷地吻他後頸,手指靈活地替他圈弄起前麵,而**的地方則借著床墊回彈沒有章法地頂,黏糊道:"寶貝,我們下次試點沒玩過的好不好?"
"門鎖了?"誰想人根本不接他話。
"鎖了,當然鎖了。"陸郡低聲確認,溫柔地勾起聶斐然下巴,含住他的唇,抬手去揉他下麵。
“你,你輕點。"聶斐然輕輕吸氣。
陸郡不吭聲,但手臂暗暗鬆了一點力氣。
"不是手……"聶斐然隱隱崩潰,抬手扶著床頭一角,難忍地對陸郡開口,聲音軟綿綿凶巴巴,"別撞……!"
"不舒服?"
"還好,隻是心跳有點快……啊……還有,磨得兩邊……有點痛。"
聞言,陸郡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手直接滑進他腿間濕濘之處,仔細檢查了一下,想確認沒有擦破皮。
嘴上說瘦,其實聶斐然這幾個月還是被他養胖了點,穿衣不顯,但晚上脫了衣服湊被窩裏抱著特別有滿足感,尤其屁股,抗議也沒用,天天被他揉,整夜地離不開,自然越來越好摸,軟得要掐出水,所以剛才用腿夾著弄已經很爽。
陸郡這樣想著,手指探進深處觸了觸,好在隻是腿根和臀縫輕微紅腫,這人皮肉嫩,每次不專門潤滑就會這樣,確實是他來得太急了。
不過聶斐然顯然還有其他問題要操心。
"你——"
"我下午真閑著。"
陸郡挺耐心,跟他心有靈犀,除了不滿他頻繁走神打岔,對話進行到現在,終於打斷後提醒,"寶寶,專心點。"
這要怎麽專心?
陸郡原本頂得就深,尤其這個姿勢,無異於直立上身坐在他性器上,粗長滾燙的一根,完全含在肚子裏。
滿足感肯定拉滿,也填補了剛才的被挑逗時的空虛,但聶斐然沒辦法忽略周圍環境,閉著眼皮哼哼唧唧,對他又愛又恨:"你還有什麽沒玩過的?"
"很多。"
"比如?"
陸郡纏吻著他耳根,答了幾個他沒聽清楚的字,身體往前傾了傾,突然小幅衝刺起來。
"………不要這麽……不行…呃啊………"
蝕骨的快感頃刻浮上來,聶斐然禁不住撐起腰,額間蒙上層細汗,承受艱難地被抵在牆上,透明的腺液隨之一股股外湧,流了陸郡一手,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氣味。
陸郡三兩下把**抹在他肚皮上,親他一口後,把他摟在懷裏**弄了一會兒,看他爽得流淚,唇齒哆嗦著發不出完整音,便把他翻過來,腰下墊高枕頭,開始前後一起發力。
而退出來又進去,聶斐然總覺得差點什麽,所以最後還是讓他把套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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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郡比剛結婚時候欲望強了很多,或者對聶斐然從來沒消減過,除了剛複合時小小出了洋相,跟他一同卸下心理防禦後,控製力反而隨年齡增長而精進,也跟他平時自律的生活習慣有諸多關聯,差不多次次在**把聶斐然折騰得死去活來。
陸郡很少舍得用麵對麵的姿勢去折他腿,更別提一直壓著,但他換體位時已經神思潰散地射過一次,現在正到達第二階段。
聶斐然快感集聚著,被陸郡撐開腿弄,一邊舒服地擁抱接吻。
"想那個跟我說。"陸郡貼心道。
也不知道和生育是否有關聯,或者身體某處被陸郡徹底開發,最近幾次他敏感得不像樣,陸郡稍微不知輕重一點,他就憋不住尿意,腿盤著人磨蹭半天,漲紅了臉,想尿又不好意思說。
以前隻是偶爾,現在越來越放肆,而真的被弄到尿出來時,感到羞恥的同時,卻又隱秘地舒服。
還有徹底釋放的快樂。
他怕陸郡嫌髒,然而陸郡跟他咬他耳朵坦白了自己的變態癖好:覺得看他在**失態,把他**到尿出來,有種心理上的成就感。
而這種事實在是有第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因為太刺激,所以有癮似的。
人對了,底線就會一次次降低,聶斐然懂那種掌控愛人情欲的滿足,既然兩個人都很享受,他就願意給陸郡想要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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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流逝的時光隻要花在對方身上好像就不算浪費,越往後聶斐然就越沒有時間概念。
陸郡埋頭苦幹,把發力點轉移到腰上,性器深深埋在聶斐然體內,然後打著圈地頂戳敏感點。
聶斐然感到**靠近,肌肉漸漸緊張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臉紅紅的,柔軟的嘴唇壓在他脖頸,大腿抖得厲害,起初他還刻意忍著不發出突兀的聲音,但現在連呻吟都帶著顫音。
"是這裏嗎?"
陸郡換了個方向,下麵極有技巧地借著巧力**,由慢到快,莖身裹滿了愛人的體液,進出無比潤滑。
"嗯……嗯…深、深一點……"
陸郡聽他快到了,怕他一會兒反悔亂動,握著他的手壓在頭頂,送得更深了一些,舌尖撥動他**,然後繞著乳暈舔了幾口。
聶斐然的快感就是他的快感,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哪怕隻是來自對方的一個表情,一聲呻吟就能調動他最終釋放的衝動。
吸裹著陰莖的軟肉開始收絞,聶斐然下麵一塌糊塗,腳掌蹬在他小腿上,腳趾害羞地蜷緊——
"我……想…嗚…老公,我要——"
聶斐然就知道會這樣。
陸郡從他胸前抬起頭,一點點吻上去,跟他唇舌糾纏,連接處每一下都直接插到底,把聶斐然逼得叫出聲來。
"想了?"
聶斐然呼吸急促地點頭,後穴酸脹,**蓄勢待發。
慣例是去洗手間解決,但今天陸郡不想。
不想中斷,甚至不想從聶斐然身體裏退出去。
因為剛才就說要玩沒有試過的。
"我也想。"他說。
這人答完就不動了,就這麽埋著,吃著他的奶,又吸又舔,勾得聶斐然頭皮發麻,一拱一拱的往上頂著屁股,著急地小聲哼,"不行……要…別停……"
但他一說完,突然反應過來陸郡那句話什麽意思。
"回家再——"
回家就晚了。
陸郡感到裹著性器的穴肉微微硬了起來,顯示出聶斐然已經快感過剩到急需釋放。
他用吻堵住了愛人後半句話,不容商量地快速**起來,指腹輕輕摁壓在他性器一直吐水的部位,預備哄著他一起**。
聶斐然眼前一片迷蒙,整個人都情欲和快感席卷,一個浪把他打翻,之後是千萬次……
千鈞一發,偏偏定的手機鬧鍾突然響了起來。
聶斐然設置的是最簡單的敲鍾聲,然而隨著主人的忽略,從床底下傳來的鈴聲越來越急,聲音越來越大,添加了一種莫名的緊迫氣氛,讓他控製不住扭動起身子,有一種危險逼近的慌亂,仿佛逼著他抵達終點。
呻吟被吞掉,雙手被束縛,想射卻射不了,他想說在這裏不可以,但他一張口就隻能發出呻吟。
而另一方麵,他覺得自己和愛人在這樣的情愛中真正融化成了一體。
共同心跳,一起點燃欲火,不知疲倦地給予和索取,然後在同一刻攀上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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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行了……來…來了…不要……啊啊"
兩分鍾後,陸郡鬆手的同時,和愛人一樣顫著腰射了出來。
聶斐然極力向後仰著頭,留下一段雪白的頸,爽得說不出話,發絲沾滿了汗液,光裸的腿緊緊夾著陸郡的腰,一臉意亂情迷,而陰莖頂在陸郡腹部肌肉上,蹭了幾下後吐出殘餘的白濁,然後流了很多混合了體液的尿液,有股很淡的臊味。
陸郡粗喘著去親他,埋在他身體裏硬漲的東西,莖身一跳一跳地**。
他隻覺得身下人吸得厲害,像需要他的澆灌。兩個人顫抖著抱在一起,餘韻如同電流經過,又舒服又滿足。
而被留在裏麵的嚴格來說不止是精液,因為聶斐然覺得陸郡給他的東西比往常多得多,甚至感受得到衝刷在內壁嫩肉上時的熱度。
聶斐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像被灌滿了**,小腹微微隆起,陸郡還在射,燙得他渾身酸軟。
難以承受,他被這種陌生的**體驗激得又**了一遍。
很明顯,陸郡內射不算,還第一次尿在了他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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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警:本章有輕微情節,大概在最後兩三段,跳讀不影響情節完整,注意避雷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