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剛剛你媽也對我說過。”唐微微輕飄飄的丟出這麽一句話來。

“我媽?”李珊珊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雙手緊緊的抓住唐微微的肩膀,“你剛剛說我媽,她來找我了?她是來接我的嗎?她在哪兒?有沒有跟你一起進來?”

說著,她往門口看去,卻沒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一時不察,受製於人。

唐微微也不害怕,淡定的道:“別看了,我讓人把她丟出去了。”

李珊珊驀的收回視線,仇恨的瞪著唐微微,“你剛剛說什麽,你讓人把她丟出去了?你有什麽資格,不過就是一個賤丫頭,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誰給你的膽子?”

一邊說,她一邊搖晃著唐微微,“說話呀,你說話呀,啞巴了嗎?你這個婊字養的,不過就是我媽的一條狗,現在居然敢這麽囂張,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李珊珊的動作太瘋狂,一邊的管家和保鏢見勢不好,連忙把她拉開。

唐微微咳嗽了幾聲,揉著自己的脖子,道:“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什麽環境,不管到什麽時候,你還是這麽高傲,以為全世界都該圍著你轉。你以為自己算個什麽,公主還是仙女?”

“唐微微,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麽東西?這世上從來都沒有人喜歡,我不喜歡,我媽不喜歡,就連舅舅都跟你斷絕父女關係了,傅司辰現在喜歡你,你以為他會喜歡你一輩子嗎?”

話音未落,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也不用一輩子了,就是現在,傅司辰也不喜歡你了吧?哈哈哈……”

“他喜不喜歡我,跟你有什麽關係?”

“是跟我沒關係,可柳宛如你知道的吧,她可是傅司辰的青梅竹馬,看看,現在她一回來,你在傅司辰的眼裏,就什麽也不是。獨守空閨的滋味如何?一個人孤零零的住著這麽大的別墅,自己的男人卻在外麵和別的女人親秦我我,痛苦嗎?”

“這才不過是剛開始,等有一天,他徹底厭倦你了,你以為你還能住在這裏?不過是個以色事人的賤貨,還有臉站在這裏?如果我是你,早就找塊布,把自己的臉蒙住了。你怎麽有臉出來見人的?”

“看不出來,你還挺懂,是不是這種日子過多了,就有經驗了?”唐微微冷笑,“你以為你又知道什麽?不過道聽途說了一些新聞,就以為自己知道了所有事嗎?”

說完,她轉身就走。

李珊珊掙紮著,想要撲過來,掐住唐微微的脖子,讓她認清現實。

可是保鏢的雙手,像幾把鐵鉗,死死地鉗住她,讓她動都動不了。

張口欲喊,聲未出,就有巴掌捂住了自己的嘴……

管家跟在唐微微的身後走出來,“少奶奶,另外一個還要去看嗎?”

唐微微被李珊珊惡心的不行,當下就有些猶豫,“另一個……是什麽人?”

“俗世的一個服務生,就是他,被李珊珊買通,在少爺的酒裏下了藥。”

聞言,唐微微連連搖頭,“那就不看了,沒意義。”

從地下室回到客廳,唐微微一陣恍惚,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何要去看李珊珊。

從小到大都是那樣的,有什麽看的意義嗎?

平白讓自己心情不好不說,還浪費了那麽長的時間。

“少奶奶,少爺讓我另外找地方關押那兩人,免得他們汙了您的眼。可現在您人也看過了,那我就找地方,把他們轉移過去了。”

唐微微轉頭看管家,“一開始,傅司辰都沒有決定好,把他們關在哪兒嗎?就一直關在地下室?非法囚禁他人……”

“這怎麽能是囚禁呢?”管家微微一笑,“李珊珊小姐前來拜訪少爺,少爺覺得來者是客,就讓李珊珊小姐在別墅多住了幾天,僅此而已。”

這解釋,果然天衣無縫。

唐微微抽了抽嘴角,“這件事情你看著辦吧,我就不管了!”

說完,她打算上樓睡一會兒。

早上起來太早,她都沒有睡好,現在正好補個覺,中午再起來給傅司辰做午飯。

管家挑選了好幾個地方,都不甚滿意。

最後還是一個保鏢提出,南山的精神病院,守衛不錯,地方也挺好。

管家一聽,沒有多說,直接安排車子,安排人,把倆人送了過去。

一直關注著傅司辰別墅的蔣曆,很快就知道了上午的事。

“傅司辰到底想做什麽?還有那個李麗華,想要解決她,多簡單的事,偏要留著人,隔應自己,好苦來的。”蔣曆自言自語的吐槽了幾句。

但又好奇傅司辰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隻是想了好久,也沒想出來,又不願意去問,就無聊的跑去找柳言。

柳氏私房菜今日難得閉門一天,柳言睡了個懶覺。

蔣曆到的時候,他還沒起來。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居然還在睡?”蔣曆毫不介意的闖進柳言的臥室,一屁股坐在了**。

柳言慵懶的窩在被子裏,慢悠悠的道:“今天天氣如此之好,正適合睡覺。我沒起來,不是很正常的事。”

“切,懶得跟你抬杠。”蔣曆雙手環胸,笑嘻嘻的道:“你還不知道,傅司辰的別墅,今天很熱鬧呢!”

柳言沒理他。

“你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麽事嗎?”

“我問不問你都會說,那我又何必問?”

“……”撇撇嘴,蔣曆瞪了他一眼,還是道:“早上李麗華不知道為什麽,闖進了別墅裏,最後被我們那個小嫂子給丟了出去。緊接著沒多久,就有人送了兩個人到南山精神病院。你猜,這兩個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是哪兩個倒黴鬼?”

“拿這麽白癡的問題來問我,你是腦子秀逗了,還是進了水?”

“我這不是怕你太悶,調解下氣氛嘛,真是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真是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麽要跟這樣的人成為朋友。

交友不慎呐,交友不慎。

蔣曆搖頭晃腦了幾下,突然道:“你快點起來,我們去傅司辰的別墅吧!”

“……”柳言坐起身,“去做什麽?看戲嗎?你就不怕司辰把你丟出來!”

“我怕個屁,傅司辰這都好幾天沒回去了。”

“又發生了什麽事?他跟嫂子吵架了?”

“下藥的那件事啊!”

“不是沒得逞嗎?”

“可他讓自己得逞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