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病人應該是頭部受過傷,當時有輕微的腦震**,卻沒有得到重視。之後的幾天,病人沒有好好吃飯,睡覺也不規律,導致身體虛弱,頭部的瘀血形成血腫,才會突發性暈倒,昏迷。”
傅司辰想到了那次在別墅裏,柳宛如受傷的事情。
難不成,就是因為那次的傷勢,才會這樣?
他問了吉麗,證實了這個想法。
醫生做完檢查,出去了。
吉麗看了看傅司辰,小聲道:“傅總,我家宛如姐,不會有事吧!”
“不會,醫生已經給她做了手術,等她醒來,再休養幾天就沒事了。”傅司辰難得溫和的安慰了一句,聽得吉麗受寵若驚。
她可是聽說過,這個傅司辰的傳聞的。
可怎麽感覺,他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可怕呢。
因為醫生說了,柳宛如隨時會醒,吉麗就出去,打算買點兒吃的放著,等她醒了吃。
傅司辰答應了,還說自己會在醫院守著。
坐在床邊,他看著還在昏迷的柳宛如,許久都沒有動一下。
“少爺,出事了。”有保鏢急匆匆的走進來,對蔣曆道:“柳宛如小姐生病,進了急救室。”
正在悠閑的喝著紅酒的蔣曆,被嗆了一下,“你……咳咳……剛剛說什麽?”
“幾個小時前,柳宛如小姐被助理發現暈倒在酒店房間裏,隨後被送進醫院,進了急救室,已經有好幾個小時了。”
蔣曆扔了手裏的酒杯,站起來,打算趕去醫院,“給我安排車子,我現在去醫院。”
說完,他又想到了什麽,問了一句,“醫院裏隻有她的助理在嗎?”
“不是,傅氏集團的總裁傅司辰,在柳宛如小姐剛剛進急救室沒多久,就趕去了醫院,現在應該還沒有離開。”
蔣曆停下了腳步,許久才問道:“傅司辰去了醫院?”
“是的。”
“車子不用安排了。”蔣曆重新坐下來,也沒去拿杯子,直接把酒瓶對準嘴唇,灌了一大口。
“少爺,那現在……”
“你下去吧,密切注意醫院的動靜,沒事就不用管,若是有事……再來告訴我。”
他本來想說,就是有事,也不用來報,可最後還是換成了“再來告訴他”。
保鏢離開了,蔣曆自嘲的笑笑,“傅司辰啊傅司辰,你不是已經有了唐微微嗎?現在又為什麽要去招惹柳宛如?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我……”
下午三四點,柳宛如終於醒了過來。
傅司辰叫了醫生給她做檢查。
“病人清醒就沒什麽大問題了,現在她需要安心休養,別讓雜事吵到她。另外,盡量讓她平心靜氣,躁怒都會加重她的病情。對了,這幾天她腦內的血腫消失,可能會有輕微的頭痛,如果痛得太劇烈,一定要找醫生,知道嗎?”
醫生離開了,傅司辰把吉麗買的粥,拿過來放到柳宛如的麵前。
“先吃點兒東西吧。”
搖了搖頭,柳宛如虛弱的道:“司辰哥,是你嗎?”
“對,是我。”
“司辰哥。”淚水從臉上緩緩流下,柳宛如低泣道:“剛剛醒來的時候,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呢!”
傅司辰不知道說什麽好,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柔聲道:“沒事了,我在這裏呢!”
“嗯。”
“先喝點兒粥,這是吉麗按你的口味買的,你剛醒來,不宜吃的太油膩,等明天,我帶好吃的給你。”
“好。”柳宛如拿了勺子,慢慢的吃著粥,“司辰哥,你明天還會來看我嗎?”
“當然。”
“司辰哥,隻有你在嗎?”柳宛如看了看病房,“吉麗呢?她去哪兒了?”
“我剛剛讓她回去,給你拿東西過來,你這次要在醫院住幾天。”
“嗯,司辰哥,謝謝你在這裏陪我。”
柳宛如吃完粥,傅司辰囑咐她好好休息,就打算回去。
隻是走到門邊,他無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卻發現柳宛如臉色蒼白,貌似很痛苦的樣子。
“怎麽了?”他立刻走了回來。
柳宛如笑了笑,“我……沒事呀!”
那模樣,可一點兒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不要瞞我,你是不是哪裏痛,還是哪裏不舒服?”
“我……頭好疼。”柳宛如伸手扯住了傅司辰的袖子,“我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司辰哥,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快死了。”
“說的什麽傻話?你一點兒事都沒有,相信我,等過幾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嗎?”
傅司辰點頭,索性在病床邊重新坐了下來。
“你……不走了嗎?”
“吉麗還沒回來,我再陪你一會兒吧!”
“嗯,謝謝你,司辰哥。”
“謝什麽呀!你叫我一聲哥,那你就是我的妹妹,哥哥照顧妹妹,不是很正常的嗎?”
“司辰哥,你真的把我當妹妹嗎?”可我隻想做你的妻子啊!
“當然了,我們小時候,不是就說過,你是妹妹,我是哥哥,我要一輩子保護你嗎?”
這話已經有很多年了,柳宛如記不清到底原話是什麽樣,隻知道意思差不多。
可怎麽會是這樣的呢?
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吉麗回來了,帶了許多東西,見傅司辰在這裏,又出去了,一直到晚上九點左右,才又進來。
“好了,你休息,我先回去了。”
這一次,柳宛如沒有挽留,也沒有做什麽。
十幾分鍾後,吉麗打開病房門看了看,確定外麵沒有人後,才重新關上門,並且反鎖起來。
“傅總確定已經走了,宛如姐,你現在怎麽樣啊?有沒有頭很痛?”
搖了搖頭,柳宛如疲憊的道:“我沒事。”
“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真的沒事嗎?不然,我去找醫生給你看看吧!”
“沒必要。”
“可是……”
“好了,不要再羅嗦了,讓我安靜一會兒吧!”
吉麗不敢說話了,隻過去給她掖了掖被角。
可過了一會兒,柳宛如又道:“吉麗,你說我這養做,是不是不太好?”
“宛如姐是說你身體的事?”
“嗯。”
“那也不是你的錯啊,都是林姐讓你這麽做的,跟你又沒有關係。”
“可如果我不答應,她也……”
吉麗拍了拍她的手背,語重心長的道:“宛如姐,你不能這麽想啊!傅總本來就是你的,那個唐微微完全就是一個第三者,如果不是她插足,你哪裏需要這麽痛苦,故意弄壞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