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還會懟人了。
傅司辰冷笑,“調戲良家婦女而已,什麽地方不可以。”
說著,他再次吻住唐微微。
這男人又發什麽神經?
推了推人,沒推開。
唐微微被親的暈暈乎乎,已經沒有辦法做什麽了,隻能躺在那裏,被動的任人予取予求。
在差點情緒失控的時候,傅司辰控製自己停了下來。
隻是沒起來,依舊趴在唐微微身上,喘著粗氣。
這女人簡直有毒,隻要一碰就再也放不開手。
忿忿的咬了唐微微脖子一口,傅司辰不舍得起來,大口大口的灌了一大杯涼白開,平複身體的變化。
察覺到什麽,同樣有些情動的唐微微,內心詭異的有點兒失望?!
打住打住,不許想。
清了清嗓子,她輕聲道:“你不是去公司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事情辦完,自然就回來了。”傅司辰說的平淡,又理所當然。
其實不是,因為接到消息,唐山和李麗華進了醫院,擔心唐微微出事,他才丟下公司的事務,趕了過來。
“那你……”
“我什麽?”傅司辰挑眉,笑看著她,“這欲言又止的,可不是你的風格。我認識的唐微微,可不是這樣的人。”
“你又知道了。”
“看你應對那些人,我就知道了。”
唐微微眼神暗淡了些許,心裏有絲絲痛意浮現。
“別多想。”唐微微想抬頭看看傅司辰的表情,卻被他按住了後腦勺,“以後有我在,不必要在意那些人。”
可那是她的父親,她的家人啊,想要真的不在意,談何容易?
有些事情說起來簡單,想要做到真的很難。
一直一直,她都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理會,可現實卻是,她一次次的妥協,一次次的忍受,從來沒有例外。
輕輕別開臉,唐微微低聲道:“有些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有些人,你越是在意,她們就越是得寸進尺。”傅司辰看著她,認真的道:“人都是不斷成長的,生活也是一直在變化的,等你有一天想通了,你就會發現,你現在遇到的,根本就不算事。”
傅司辰離開了很久,唐微微依舊是半躺在**的姿勢,一直沒有變過。
她在心裏想著傅司辰說的話,也思考過,可是總覺得自己做不到。
“時間固然可以改變一切,可是在改變的這段時間裏,真的好難熬。”
她在心裏想著,突然就有些百無聊奈起來。
傅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裏,傅司辰站在落地窗邊良久,都沒有動過。
“總裁,這是唐氏集團的所有資料。”阿力把手中的文件遞過去。
傅司辰沒接,過了一會兒,才道:“放著吧!”
阿力離開了好一會兒,他才轉身坐回辦公桌後麵。
盯著文件看了看,他還是拿起來,快速的翻了一遍,隨後放下,過了一會兒,又開始仔仔細細的看。
幾個小時後,從總裁辦公室裏發出一道命令,對唐氏集團的投資可以暫緩,給了他們的單子,仔細檢查下,還有什麽安全問題,也跟人提一下。
畢竟是傅司辰親自下的命令,下屬的執行力超強。
不到一個小時,唐氏集團亂了。
“總裁,之前合作的公司突然打來電話說,後麵的貨不需要了。”
“總裁,我們剛剛送過去的貨,對方檢查出了質量問題,說要將之前送去的貨物全部排查,後麵的貨,暫時就不要了。”
“不好了總裁,剛剛有關部門來了人,正在全麵排查我們的車間。”
“總裁總裁,您快去看看吧,消防部門來了好幾輛車,說是我們公司有安全隱患,要全部檢查。”
“總裁……”
一時間,唐山快要被不斷傳來的壞消息壓垮了。
除了這些,還有其他部門送來的文件,也都是壞消息,唯一的例外,居然是後勤部門的貨務清單?
連著看了好幾份文件,唐山忍不住了,一把掀飛了桌上所有的東西。
“廢物,廢物,這麽一點兒事都做不好,要你們何用?再有這樣的事,你們全他媽的給我滾蛋。不,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滾!”唐山雙眼赤紅,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身形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佝僂了許多。
李麗華縮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
明明早上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
到底是誰?
這背後要是沒人動手腳,打死她都不信。
對了,動手腳?
唐微微!
李麗華氣的牙癢癢,這絕對是唐微微做的,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沒想到啊!她居然這麽惡毒,先是想讓人打斷珊珊的手,現在又讓人對付唐氏集團?
賤人,吃裏扒外的東西!
恨恨的在心裏罵了一句,她還是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道:“小山啊,你說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太詭異了點兒。這不早不晚的,怎麽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這是不是跟……”
話說一半,她閉上了嘴。
唐山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聞言也不追究其他,隻把李麗華的話,當做救命稻草,“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李麗華張了張嘴,一副為難的表情。
唐山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大聲喊道:“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什麽不能說的。”
就是這種時候,才不能一下子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啊!
李麗華垂下眼眸,掩飾住了眸底深處一閃而過的算計。
“你還在猶豫什麽?”唐山搖了搖李麗華的肩膀,催促道:“不要再猶豫了,這種時候,公司才是最重要的,把你知道的告訴我,聽到沒有。”
最後的那四個字,唐山很大聲。
李麗華像是被他嚇到了,脫口而出“唐微微”的名字。
微微?
這跟微微有什麽關係?
唐山有些疑惑。
隨後李麗華的話,讓他徹底恍然大悟。
“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上次吧,微微不是回來拿東西,說是要搬出去住嗎?我就擔心她被人騙了,就追出去想要提醒她一下,沒想到卻看到一個人……”李麗華抿了抿唇,一副害怕的樣子。
唐山沒有注意那麽多,隻是追問道:“誰?”
“就是……就是在微微病房裏,我們看到的那個男人。”
他?
唐山又怎麽不記得呢?
生平兩次受辱,都是拜他所賜。
被人丟在大街,遭人圍觀,這樣的侮辱,這輩子他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