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遠檢查了下東西,肯定的道:“好像是的,還有好幾個月,寶寶才出生,現在買的零食,到時候就過期,不能吃了!其他的東西倒是還好,兩個寶寶呢,需要用到的東西,應該挺多的。”

是這樣的嗎?

唐微微湊過去看了看,“我不太懂誒!”

“沒事,我會請懂的人來照顧你和寶寶,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可是這怎麽好意思?你都幫了我這麽多了……”

何誌遠驀然打斷了她的話,“以後這種話,就別說了。”

話落,他去了旁邊打電話。

唐微微隻聽到他說“請個人來”,和“整理些東西”什麽,其他的就沒聽到了。

打完電話,何誌遠走過來,安撫似的道:“我現在有事,必須出門,這些東西放著就好,等會兒會有人來收拾,你安心休息,知道嗎?今天走了那麽久,一定很累了。”

看著那麽大一堆東西,唐微微怎麽有心情休息。

她就坐在那裏,等著何誌遠說的人來。

可是坐著坐著,她就有些困了。

最後沒堅持住,在傭人的勸說,和人來了會去叫她的承諾下,回了房間休息。

可惜的是,等她一覺醒來,去了客廳,才發現,她和何誌遠買的那麽大一堆東西,已經消失了。

呆了呆,她隨手拉住一個路過的傭人,焦急的詢問道:“那些東西,就是我睡著前,放在這裏的東西呢?”

“先生讓人收拾了兩件嬰兒房,把那些東西歸置在房間裏了!”

“嬰兒房?”

跟傭人去了所謂的嬰兒房,唐微微驚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別墅裏有兩間房間,裝修成了滿是童趣的風格。

一間房間裏,是天藍色的牆壁,上麵描繪著星空和大海,牆邊擺放著他們今天買的玩具搶,玩具飛機,玩具車……

另一間房間是粉色的,各種各樣的毛絨玩具,堆在牆角,就連粉色的公主**,都快要放滿了,靠牆的櫃子裏,擺滿了芭比娃娃……

如此裝修,是因為她肚子裏的,是一對龍鳳胎嗎?

“唐小姐,其實還有一間房間,正在裝修。先生說過了,那是玩具房,隻是是什麽樣的,現在還看不到。”

居然還有寶寶的玩具房?

唐微微發現,自己真的不適合當媽媽。

什麽準備都沒有不說,還什麽都不懂。

若是沒有何誌遠,等寶寶一生下來,她可要怎麽辦啊?

而此時的何誌遠,可沒有空理會唐微微的所思所想。

他跟唐微微說,自己有事必須離開。

實際上,是去了皇天會所。

因為今天的皇天會所,有一場拍賣會。

拍品,隻有一樣。

空**,且裝修豪華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單人沙發,何誌遠就坐在那裏。

在他麵前,向南心瑟瑟發抖,渾身池落的跪著。

兩排黑衣保鏢,靠牆站著,麵向兩人。

似乎是欣賞夠了向南心恐懼的表情,何誌遠歪著頭,笑眯眯的道:“今天在商場,你很威風啊!”

“何……何總,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放了你?你忘記了嗎,把你送到這裏來的,是你的父親啊!”

沒錯,何誌遠派人,把向南心送回家之後,向父就立刻派人,把向南心送到了皇天會所!

至於為什麽是皇天會所,那是因為,皇天會所是何誌遠的產業。

而向南心,就是向父為了致歉,順便討好何誌遠,送上的禮物。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此時的何誌遠,心裏隻有怒,沒有其它。

甚至這怒,不僅有對向南心的,還有向父的。

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他覺得,兩人的行為,冒犯了唐微微。

想著,他又道:“知道我為什麽讓人扒光你的衣服嗎?”

向南心默默的流著淚,沒敢哭出聲,“不……不知道。隻是何總,您想做什麽,我都心甘情願,隻是求您,事後饒我一命。”

“饒你一命嗎?倒不是不行,隻看你事後,還有沒有命活著吧!”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房間。

向南心還在疑惑他為什麽突然離開,就見那些保鏢,邪笑著向自己圍了過來。

“你們……你們想做什麽?不,不要……”

站在門口,聽著房間裏的慘叫,何誌遠心情很好的掏出煙,點燃一根,大大的吸了一口。

其實他的煙癮很大,隻是唐微微懷孕了,不能聞到煙味,所以他一直都很克製,從來不在唐微微的麵前吸煙。

就算是偶爾抽了煙,他也會洗澡換衣服,清潔口腔,確定身上沒有一絲煙味,才會再次出現在唐微微的麵前。

三個小時後,保鏢一個接一個的,從房間裏出來。

“還活著嗎?”

最後一個保鏢恭敬的道:“還活著。”

何誌遠歎了口氣,走進房間。

地上,向南心雙眼緊閉,一動也不動的躺著。

她身上滿是被人強迫後的痕跡,頭發上,身邊的地上,鮮血混著白灼,描繪出一副詭異的畫卷。

何誌遠仔仔細細的看過去,沒有漏掉一絲一毫。

看完後,他道:“被那些人爭搶的滋味,如何?”

向南心緩緩睜開雙眼,尋找到他的位置,死死的瞪著。

“這世上,沒有人能和她搶東西。”

半晌,何誌遠又道:“你既然喜歡搶東西,就做個東西,擺在那裏讓人搶吧!”

“你說過,事後我還活著,就放過我。”

“你以為,這就完了?未免太天真。”

“還有什麽?你還想做什麽?讓那些人……我,還不夠嗎?”

“怎麽可能夠呢?你差點兒打到她,你知不知道?她懷孕了,那一巴掌若是落到她身上,很可能一屍三命。你可知道,我花了多長時間,才找到她。你又可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努力,才保住她?”

何誌遠的聲音,溫柔繾綣,宛若世間最深情的情朗。

可聽到他的聲音,向南心就害怕的渾身直抖。

她掙紮著爬起來,不顧形象的跪倒在何誌遠的腳邊,頭重重的磕了下去,“對不起,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給她道歉,給她磕頭,求她原諒我,好不好?何總,何總您可憐可憐我,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今晚,這裏有一場拍賣會,你就是拍品,若是我放過了你,從哪裏再找出一件拍品代替呢?況且,外麵的客人,都已經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