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對一邊的人道:“去,打個電話給總裁,就說人抓到了,看是請他過來一趟,還是我們把人帶回去。”
中年男人見狀,連忙討好道:“姑娘,我看你年紀輕輕的,還沒結婚吧,這搶啊,是大老爺們玩的,你個姑娘家家的,玩這個不好。”
說話的時候,中年男子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田秘書看,神情十分的真摯,見田秘書沒有搭理他,便又道:“這樣,反正我也不打算逃,咱們之間友好一點,別弄的那麽硝煙四起,畢竟咱們倆也沒有仇,你說對不對。”
“真的?”田秘書的話裏帶著疑問,看樣子並不相信對方,臉色微冷,開口道:“你心裏也沒打其他的歪主意?”
“沒有,沒有,”中年男人的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就差指天發誓了。
看到他都這樣了,然後想到自己身邊還有那麽多人,應該是出不了什麽問題,田秘書這才把手搶放下。
而中年男人表麵上這個裝的真誠,但心裏小主意打的滴溜溜轉,就等著找一個機會逃出去,見她將手搶放下,知道機會來了。
他迅速的躍起,手腳麻利的奪過田秘書的搶,將搶抵在她的額頭,威脅道:“小姑娘,配合點兒,讓這些人走開,否則這搶可不長眼。”
田秘書一點也不慌亂,反而還十分的冷靜,似笑非笑道:“你會後悔的。”
明明都已經是自己手上的人質,結果還做出一副成功者的姿態,這讓中年男人大笑不已,狂妄道:“現在你在我手上,你給我注意點兒,否則我這搶可不長眼睛。”
“那你開搶呀。”田秘書的眼中還是平波無瀾,似乎中年男人的話根本就對她構不成危險。
不僅如此挑釁,還故意道:“今天除非你打死我,否則休想離開病房一步。”
中年男人在黑道上走慣了,卻沒想到今天,今天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給威脅到了,當即怒不可遏,凶神惡煞道:“你真以為我不敢開搶嗎?”
把人惹毛了,田秘書也沒帶怕的,繼續道:“有種你就開搶。”
見過不怕死的,但沒見過這麽不怕死的,中年男人狠厲道:“行,今天老子就滿組你。”
說完,就將搶對準田秘書的肩上,按下扳機……
子彈射穿胸膛的響聲沒有聽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兒童版的“恭喜發財……”的音樂聲。
這個聲音突然出現在這個場景,透著幾分詭異,卻隻見田秘書笑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
這把搶是田秘書早就準備好,用來迷惑中年男人他們的,造型是個仿真搶,實際上那裏是一個音樂盒,按下扳機就能夠發出音樂。
“臭娘們。”意識被騙了,中年男人當即就氣急敗壞的衝過來,就要揮拳朝她打過來。
卻不想,田秘書又拿出一把黑色的迷你手搶,搶口還帶著消音的裝備。
她手腕一轉,搶口便對向了中年男人。
剛剛中年男人就已經上過一次當,這一次他根本就沒把這把搶當真,哈哈的笑道:“你又想騙我,等會老子一定好好收拾你。”
“是嗎?”田秘書危險的勾起唇角,眼中有一股詭異的光芒。
話音剛落,手腕往下移,一搶打在他腳邊上,搶口微微發燙,還冒著些許白煙。
搶上套著消音設備,發出的聲音很小,根本就不能引起外界的注意。
看到這一幕,中年男人瞬間恍然大悟,感情田秘書之前根本就沒放下過心,就連自己將搶搶過來也是一個圈套。
“你陰我?”
察覺被欺騙,中年男人的眼中全是怒火,如同一條暗夜裏的毒蛇一樣注射的田秘書,表情猙獰,恨不得吃她的肉,飲她的血。
田秘書懶得搭理他這些,收回手搶,取而代之的是另外幾人抬起的搶口。
然後,她吩咐道:“去找兩條結實的繩子過來,把這兩個人綁上。”
若說之前中年男人還有反抗的想法,現在卻是徹底的放棄了,今天的的事情明顯就是一個套,就等著他來鑽,就算是能夠離開這件病房,外麵還有天羅地網等著他。
傅司辰接到電話之後,過來的速度很快,不過半個小時就到了醫院,順便還把唐微微給帶了過來。
“你現在外麵等著,我一會兒就出來。”到了病房之外,傅司辰壓根就沒讓唐微微跟她一塊進去,還道:“我讓田秘書在外麵陪你。”
唐微微雖然很想陪著他,但是她知道傅司辰這麽做也是為了她,好不想讓她看見那些殘酷的手段,乖巧的點頭道:“好,我在外麵等你。”
得到了保證,傅司辰這才安心的進去。
一進去,他溫和的臉龐,瞬間變得冷硬,渾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這四個字。
他坐在病**,冷聲問道:“老實交代,今晚誰派你們倆來的?”
問話的時候,他的表情十分的恐怖,滿是風雨欲來的味道。
被抓的這兩個人裏麵,有一個是跟著他許久的保鏢,這說明背後的人早已預謀已久,如此更是讓傅司辰感到心驚,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身邊出現了叛徒,如果那個人下命令要對自己動手,那他隻能夠束手就擒。
中年男人梗著脖子道:“做夢。”
這個答案讓傅司辰很不滿意,表情愈發的嚴峻,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冷聲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不說?”
這一次的答案,還是如同上一次一般。
見中年男人依舊是不肯說實話,傅司辰便問向了那個背叛的保鏢,“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被人收買的?又或是從始至終,你又是被人安插到我身邊的。”
保鏢是知道傅司辰的手段,明白自己跟他對著幹,絕對不會有好下場,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一年前,我輸了賭債,有人找到我才願意幫我付清賭債,條件就是把你的消息透露給他。”
一年前,傅司辰細細的琢磨著這兩個字,跟自己預想的要好點兒,至少一開始他並不是叛徒,但是做個時間點很詭異,那時候微微失蹤很久了,公司也剛好出了一些問題。
如此說來,會不會那次公司的意外,並非那麽簡單,而是這背後之人,在草縱一切。
傅司辰細思極恐,又問道:“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