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他獻計,讓他抓走唐微微那賤人的兩個孩子,威脅唐微微跟他在一起了,還要我怎麽大度?賢惠柔弱什麽的,他見過的女人那麽多,這類型的肯定不少,根本就吸引不了他,好不好?”
從聽到李姍姍說前麵那兩句話的時候,李麗華就呆住了,後麵李姍姍說了什麽,她完全沒有聽到。
她現在的所有心神,全部都在那句“抓走唐微微那賤人的兩個孩子,威脅唐微微跟他在一起”的話上,完全想不到其他的。
可偏偏,李珊珊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還在那裏說道:“從一開始,我崇拜他,崇拜的還少嗎?表現出的仰慕,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他呢,居然在和我換愛的時候,想著唐微微,甚至上我的時候,念著卻是唐微微的名字。”
李麗華終於回過神來,然後聽到的,就是李珊珊這樣的話。
厭惡和煩躁,從心底生起。
同時,對李姍姍的口無遮攔,她終於忍不住了,輕斥道:“改改你這什麽話都說的毛病,你是女孩子,要知道有些話你能說,有些話你不能說,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哪個男人見了會喜歡?還有你在豐城的名聲,這要是被何誌遠知道了,你以為他還會喜歡你嗎?”
“就算是不知道,也不見得他喜歡我。”
“你聽話,能不能聽重點?我的意思是,改改你說話的毛病,還有你的態度,男人都喜歡淑女,你不知道嗎?”
“行了,媽,這話你都說了幾百遍了,你不煩,我耳朵都聽起繭子來了。”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嗎?怎麽這麽不知好歹呢?”
李珊珊不說話了,挎著臉,低著頭,一副受了委屈,可憐巴巴的模樣。
李麗華也不管她,而是問道:“你剛剛說,你跟何誌遠獻策,讓他綁架唐微微那賤人的兩個孩子,威脅唐微微跟他在一起?你傻呀你,怎麽能夠出這樣的計策?萬一真成功了,他跟唐微微在一起了,還有你什麽事!”
“媽,你小聲點。”
李珊珊從**爬起來,打開門看了一下,又把門牢牢的關上,反鎖。
然後,她跑去窗戶邊看了一下,如法泡製,關窗鎖住,動作一氣嗬成。
李麗華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但也幫著她,把房間裏其他的兩扇窗戶都關上,鎖住了。
末了,李珊珊在房間裏檢查了一圈,剛才對李麗華道:“你以為我想那樣做嗎?何誌遠的全部心神,都在唐微微的身上,我要是不做點什麽,把他的目光吸引過來,那我在他眼中,就完全像個透明人一樣,沒有丁點用處。”
“那現在呢?”
“現在?”李珊珊扯下衣領,嘲諷的道:“看我這滿身痕跡,就知道了。”
“可你這樣做……”
“不用擔心,先不談這個計策能不能成功?就算是這個計策成功了,他把唐微微那賤人的兩個孩子綁來了,但是你忘了傅司辰嗎?那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若是讓他知道,有人膽敢綁架他的兒女,你猜,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對呀,我怎麽把傅司辰給忘了,傅氏集團的總裁,豐城最有權勢的男人,何誌遠在他手上,絕對逃不了好!可這樣一來,我們想要的,不是都泡湯了嗎?而且,我們一旦牽扯進去,傅司辰也不會放過我們的,再加上唐微微那個賤人,到時我們要怎麽脫身?”
“我既然敢這麽做,自然就有方法脫身,你擔心什麽?”李珊珊的臉上,閃過一道奇怪的光芒。
“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哼,何誌遠那樣對我,我怎麽會放過他?”李珊珊冷笑,“之所以想出這樣的計策,一方麵是因為我想知道,他與傅司辰之間,到底孰強孰弱。他成功了,那自然是他強。如果他失敗了,那管他誰是誰?”
“另一方麵,是因為我想要唐微微,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何誌遠成功了,唐微微那賤人必死無疑,我就是何誌遠身邊唯一的女人。如果何誌遠不幸失敗了,那唐微微也要脫掉一層皮,我再想收拾她,就太簡單了。這樣一來,怎麽算,對我們都是有好處的。”
“再說了,等事情結束之後,我們也可以拿著錢財跑路,去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不是更好?你不是常說,我在豐城的名聲已經壞了嗎?那換一個地方,開始新生活,也不錯,不是嗎?”
李麗華聽完之後,竟然覺得這個方法還不錯,也有可行度。
當下,她臉色好了很多,看著李珊珊的眼神,也柔和了些許。
想了想,她道:“你既然已經打算好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隻是,我們哪裏來的錢財啊?”
“媽,你以為我陪何誌遠尚床,是白陪的嗎?他可是答應了我,等會兒要讓人送珠寶首飾,錢財給我的。”
“他能給你多少?如果隻是幾百萬的話,那也太少了,完全不夠我們生活呀!”
話音一頓,她像是想起了什麽,興奮的道:“我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給多給少都無所謂,到時候,我們可以問傅司辰要幾個錢花花,傅氏集團那麽大的企業,別說是幾千萬了,就是幾個億,幾十個億也是拿得出來的,為了自己的兒女,為了唐微微那個賤人,我想他應該不會吝於錢財的。”
李珊珊眼前一亮,也突然興奮的道:“對呀,這個我怎麽沒想到呢?到時候,隻要我們稍微運作一番,那還不是想要多少錢,就有多少錢。到時候,何誌遠還算個屁,直接甩了他,拿著錢跑路,才是要緊的。而且,綁架傅司辰兒女的是何誌遠,跟我們可沒有關係,傅司辰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報複到我們的頭上來,這完全就是一舉兩得呀有沒有。”
母女倆想的很好,甚至在商定了剩下的一些細節後,就開始暢想未來的美好生活。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從李珊珊回到房間之後,何誌遠就坐在隔壁房間裏,通過監控,把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就連她們說話時,臉上的神態,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同樣看到聽到這些的保鏢,不等何誌遠說什麽,就搶先問道:“老板,需不需要我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