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傅司辰抱著唐微微,剛剛坐進車子。

車門剛剛關上,就開了出去。

一上車就睜開了眼睛的唐微微,長舒一口氣,“終於出來了,快憋死我了都。”

傅司辰坐在她旁邊,抽了抽嘴角,“像那種女人,直接讓人把她丟出去就好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麽。”

“錯。”唐微微搖了搖手指,“有些人啊,你不給她點教訓,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我看就算是現在,她們也不知道。”

“如果你不說那句,讓她有了希望的話,就不會有後麵的事了。”唐微微眨了眨眼,高深莫測的道:“怎麽樣?被美女付侍的滋味如何?”

“你確定那是美女?”傅司辰一臉的嫌惡,“醜成那樣的,也能叫美女?那你這樣漂亮的該叫什麽?絕世美人嗎?”

唐微微不受控製紅了臉,“討厭,你在說些什麽呀!”

傅司辰壞笑的靠過來,“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不要裝傻。”

語畢,他又用肩膀撞了撞唐微微,“說實話,你剛剛是不是吃醋了?”

“不好意思,本小姐向來嗜甜,從來不吃醋。”

口是心非的笨女人。

傅司辰笑眯眯的道:“可是微微,我聞到了好大一股酸味。”

膳食坊的包廂裏。

“我就知道這個唐微微,心底太壞,遲早有一天,我會讓她後悔來這個世上。賤人,有娘生沒娘養的賤種……”

李麗華不顧形象的破口大罵,一邊的李珊珊,毫不顧及現在的形象,跟著附和。

兩個人在包廂裏,足足罵了兩個小時,什麽侮辱性的言辭,潑婦罵街式的論調,層出不窮。

被迫聽了兩個小時牆角的服務員,從一開始的驚訝,不可思議,到最後的麵無表情,也不過用了十分鍾。

膳食坊在豐城很有名,是僅次於柳氏私房菜的名地。

平時來往於此的,都是上流社會的達官顯貴,如這樣的客人,是從來沒有過的。

甚至因為,這裏是一個另類的身份象征,但凡來此的,都是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人模狗樣,就怕有一絲一豪的失態,惹來別人的白眼。

所以今天,這算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這真是豪門富家太太嗎?”其中一個服務員,受不了的抱怨道:“真是要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了。”

“我也覺得不太像。”另一個服務員滿臉花癡的道:“你看到沒有,經常來這裏的傅少,那才是真真正正的豪門風範啊!”

“對了,還有那個叫微微的,看起來好漂亮,好有氣質。”

“對啊,也不知道她和傅少是什麽關係!”

包廂內外,話題的主角都是唐微微和傅司辰。

但是回了別墅的兩人,卻沒時間理會他們。

一場生命的大和諧,正在進行中。

雲收雨歇後,傅司辰靠在床頭,嘴裏叼著一根煙,悠悠然的把玩唐微微的頭發。

唐微微又累又困,被他煩的不行,就拍了的他一巴掌,“我要睡覺,你別吵我,跟個小孩子一樣,還玩頭發。”

“誰說隻有小孩子才喜歡玩頭發的?我這個大人,就喜歡你的頭發。”

“你是小孩子嗎?傅三歲?”

突然沒了瞌睡的唐微微,忍不住腦補了一下三歲的傅司辰,玩她頭發的畫麵。

好萌啊!

覺得鼻子有點兒癢,她下意識的揉了揉。

“你在想什麽?”

“在想你三歲的樣子啊。”唐微微擁著被子,坐起身來,“雖然之前有看過你小時候的照片,可是一想到你那麽可愛的樣子,我就快控製不住我的洪聲之力了。”

這女人搞沒搞清楚,到底是哪個比較可愛?

還洪荒之力?

傅司辰控製不住的笑出聲,“就那麽喜歡小孩子嗎?”

“喜歡啊!”唐微微興奮的道:“你不覺得他們軟軟小小的一隻,特別可愛嘛?被欺負了也隻會哭,逗她就衝你笑,偶爾還無意識的跟你撒個嬌,啊啊啊,一想到那些圓滾滾的寶寶,我血槽就已經被清空了。”

真有那麽可愛嗎?

傅司辰忍不住幻想了一下,三頭身的唐微微……

這畫麵感太強,逼得他隻能甩甩頭,把腦海裏的畫麵丟出去。

“微微,我們生個孩子吧!”傅司辰無意識的開口道。

隨即,他就興奮起來。

“微微。”他側身,握住唐微微的香肩,道:“我們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孩,然後一起陪她長大,你說好不好?”

“不好。”唐微微皺眉,“為什麽是女孩,而不是男孩呢?像你一樣的男孩不是更可愛!”

傅司辰霸氣的道:“這個家裏有一個我就夠了,不需要第二個。”

“可我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男孩兒。”唐微微紅著臉,興奮的道:“那一定非常可愛。”

摸了摸下巴,傅司辰突然道:“那就生兩個吧,一個像我,一個像你!”

就是把她當母豬嗎?

還兩個?

唐微微撅著嘴,不高興的道:“你說生兩個就兩個嗎?我就偏要生一個。”

“那就生個和你一樣的女孩吧!”

這是他說了算的嗎?

她一個當母親的都不敢說這種話呢!

“那萬一生個兒子怎麽辦?”

“那就繼續生,反正我要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兒。”

別人都是兒子控,偏偏她家這個不同凡響,喜歡女兒。

“你說生就生啊,我現在偏偏就不生了!”

“這可由不得你。”

窗簾飄動,房間裏一片旖旎。

此時的唐家,一片愁雲慘霧下,隱藏著狂風驟雨。

罵夠了,母女兩人從包廂裏出來,跟著唐山一起回了家。

“好了,現在回來了,你們該說說,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吧?珊珊,你的臉是誰打的?”唐山皺著眉頭,嚴厲的看向李珊珊,“不要瞞著我,說實話。”

李珊珊隻是低著頭哭,半個字都沒透露。

“珊珊你呀!”李麗華一邊流淚,一邊拿手指點了點李珊珊的頭,“有什麽好隱瞞的?就算你不說,當你舅舅不會知道嗎?再說了,你為了她,受了這麽多罪,吃了這麽多苦,她什麽時候感謝過你?”

說著說著,她突然就哭了起來,“你總是這樣,被她欺負了也不說。好歹也是表姐妹,怎麽就能這麽狠心呢?”

唐山內心“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是不是微微又做了些什麽?不許瞞我,全部都給我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