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嶼清的一步步引導下,傅氏集團的業務蒸蒸日上,前景廣闊。

名望甚至趕超了曾經的傅氏。

薑林為此感到十分讚賞,也很敬佩傅嶼清的能力。

這天,薑林被傅嶼清邀請至傅氏集團裏談事務。

傅嶼清知道薑林喜歡品茶,特意讓人準備了一間茶間,請了專業人員沏茶。

兩人談了會工作,薑林手機就響了。

傅嶼清讓他先接電話。

“薑總,我對薑小姐真的無能為力,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課堂上,一道題講了多少遍也還是不懂,要不我把剩餘的錢退還給您,您再給薑小姐另尋高明吧。”

薑林還沒來得及回話,電話早已掛斷。

傅嶼清聽出了些,他不急不慢地給薑林又倒了杯茶,假裝不經意地提道:“是關於薑小姐的事嗎?”

薑林一聽就來氣,猛灌了一口茶仍是不解心頭之氣。

“這小丫頭,就沒讓我省心過,物理總是全班墊底,家長群裏天天被點名,給她請了家教也不見好好學,現在都氣走了三個家教了,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薑總,我想我可以幫您這個忙。”

……

薑渝衿剛放學,回到家便看到沙發上那肅然挺直的背影。

氣氛莫名的壓抑,薑渝衿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想要悄悄溜出去。

杯子被重重放下,發出響亮的碰撞聲。

“還想去哪?”

冷漠的聲音壓的薑渝衿不敢動。

“給我過來!”

薑渝衿立馬跑過去,坐到薑林身邊討好地拉著他胳膊。

“爸,你怎麽回來了呀?”

薑林毫不留情地甩開手,“別叫我爸。”

“你自己想想,你氣走多少個家教了,有誰像你這樣的?”

“爸,你不能隻聽她們說啊,就不能聽聽我的話後再做評判嘛?”

薑林這幾天手機大多都是因為薑渝衿而響的,吵的他又煩又惱。

“不想聽你滿嘴的火車。”

“哼,到底是那些家教重要還是你閨女重要?”

兩人還在爭吵,樓上,徐姨提著黑色行李箱艱難地下樓。

“薑總,行李都收拾好了。”

薑渝衿愣了愣,看著她的行李箱被推到她眼前。

“爸,你怎麽這麽狠心,就因為這事兒你就把我趕出家門?”

小姑娘氣得眼眶都紅了,薑林氣勢一下就沒了,趕緊哄著道:“閨女別哭別哭,爸不是這個意思。”

薑林抽了紙要給她拭淚,薑渝衿不想他碰,生氣地退後了幾步。

薑林的手落了空,隻好解釋道:“爸就是把你送去傅家幾天,傅總曾經也是市裏的理科狀元,爸就讓他教教你。”

薑渝衿還是氣不過,薑林哄了好久,才把人哄上車。

臨走前,薑林還囑咐道:“薑總白天工作忙,晚上給你補課要聽話點認真點知道不,還有啊,在別人家住要收著點,吃飯要是有人夾了你不喜歡的菜來,也不要明著說出來,埋到飯底裏,再偷偷丟掉,好好學習,爸過兩周就去接你啊……”

薑林囑咐了一大堆,仍是不放心,又跟著司機一起過去,路上,喋喋不休地補充著。

薑渝衿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但其實真正入耳的也沒多少,她壓根就沒認真聽。

陳姨收到傅嶼清的之靈,早早便在門外等著人。

那是薑渝衿第一次見到陳姨,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如同一位母親。

傅嶼清讓人給她打理了個新房間,應有盡有,薑渝衿總有種是來度假的錯覺。

早在生日那天,她和傅嶼清就互加了聯係方式,偶爾會聊天,漸漸的就越來越熟了。

薑渝衿收拾完下樓,傅嶼清剛好回來。

兩人視線在空氣中相對,薑渝衿不自在地低下頭。

最後是傅嶼清先打破了沉局,“先過來吃飯。”

“哦……”

薑渝衿慢吞吞地過去。

陳姨擺好了菜。

薑渝衿有些拘謹,桌前的氣氛沒有家裏的好。

她也不敢夾太遠的菜,隻吃著眼前的那盤。

薑林剛說的這樣沒禮貌。

可是遠處的那盤肉看起來好有食欲,薑渝衿吃著青菜,眼神卻總不受控製地飄過去。

小動作自然逃不出傅嶼清的眼,他親近往她碗裏添了一塊肉,“你嚐嚐?”

薑渝衿毫不客氣地一口吃掉,都還沒咽,便誇讚:“好吃!”

傅嶼清又給她添了幾塊,“還想吃什麽?”

薑渝衿指了指那邊,又指了指這邊,“這個,還有那個,那個也要。”

傅嶼清都一一給她夾,薑渝衿心滿意足地吃著。

“陳姨做飯好好吃。”

陳姨在一旁聽了也很開心,傅總帶回來的小姑娘怪可愛的,小嘴還甜。

最後,薑渝衿滿足地打了個飽嗝,小手搭在肚子上。

她看向傅嶼清,“今晚可不可以先不上課啊,我今天有點累了。”

“嗯。”

薑渝衿上樓洗漱,雖然說她有些認床,可是這床比家裏的還大還舒適,薑渝衿沒一會兒就睡著了。I

幾日下來,薑渝衿也少了那份剛來的拘謹,晚餐直接兩碗米飯。

這裏還沒有薑林嘮叨,飯比家裏的好吃,床比家裏的舒適。

除了每晚兩小時的學習,薑渝衿覺得日子太美好了。

學習時,薑渝衿特別容易走神,傅嶼清放了塊表在桌上,她就盯著那塊表看,秒表走到哪她就看到哪。

直到一隻手出現在她視線裏,毫不猶豫地拿走了表,她才回神。

“看題。”

“哦。”

沒一會兒……

薑渝衿可憐地看向他,“我又餓了。”

傅嶼清隻好讓陳姨煮了碗麵條上來,本想等她吃完了繼續講,結果小姑娘吃得慢。

大半天了才吃了一點,傅嶼清等不下去了,拿起她的碗筷就喂她。

薑渝衿一下就被喂了一大口,小嘴鼓鼓的,像隻小倉鼠似的咀嚼。

傅嶼清忍不住輕笑,薑渝衿惱怒地錘了他肩膀一拳。

力道不重不輕,傅嶼清也沒感到疼。

她含糊道:“都……怪你!”

“怪我怪我。”

吃飽喝足,薑渝衿就想躺下了。

“好困。”

“你才上了三十分鍾的課,還有一小時三十分鍾。”

薑渝衿泄了氣,難過地喝著橙汁。

傅嶼清給她講題,前前後後一共講了四遍。

“懂了嗎?”

“……呃……懂了。”

其實她還是聽得雲裏霧裏,隻是不太好意思再讓他講。

“真懂了?”

“真的!”

“真的?”

麵對著他審問犯人一般的凝視,薑渝衿心虛地低下頭,“……好吧,其實我還是不懂。”

傅嶼清無奈地笑了,薑渝衿皺緊眉頭,不滿地看他。

“你是不是在笑我笨?”

“沒有。”

薑渝衿再次質疑地盯著他,“真沒有?”

“真沒有。”

薑渝衿才不相信,學著他剛剛看她的模樣,看回去。

“真的?”學得有模有樣。

兩人就這麽相互看著,傅嶼清又忍不住笑出了聲。

薑渝衿惱羞地錘他,“你還不承認?”

“好吧我有。”

薑渝衿生氣地轉過身去,留個後腦勺給他。

傅嶼清上前哄道:“我再給你講,講多少遍都行。”

“再講一遍,我肯定可以理解。”

薑渝衿信誓旦旦地道。

“好。”

傅嶼清又講了三遍,薑渝衿這才恍然。

他找了份題給她寫。

小姑娘嘴饞,他又怕她無聊,下樓洗了盤櫻桃,端進書房,讓她吃著,自己先去開個視頻會議。

等他回來,入目的便是小姑娘左手托著腮,右手握著筆,筆頭還立在紙上,隻是一動未動。

溢出的筆墨暈開,變成大大的一塊黑團。

離得遠看,還以為在認真學習,走近就會發現,其實人已經睡得香甜。

旁邊的櫻桃已經見底,倒是試題,就寫了一道單選題。

還選錯了。

輕手將她的筆拿出,再俯身彎腰將人抱起,離開了書房。

將她放在**,蓋好薄被,動作極輕,生怕吵醒了她。

小臉蛋乖乖的陷入軟枕,他看了好一會兒,卻怎麽也舍不得離開。

他牽著她放出來的手,輕輕地摩挲。

“這麽笨的小姑娘,以後誰還敢要?”

“也就隻有我舍得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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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vb:橘味橙橙

寶寶們能找到嗎

我想開顧铖和陳苪昔,林癮和溫杳的預收文,主要是覺得這兩對都挺有意思的,但是不一定寫,因為沒有太多時間經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