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子靜的濕/幹?布團

話說子靜看到其他人出現的差不多了,正準備向眾人打招呼,卻突然發現中間地上趴著一個人。

子靜一驚,想到剛才走過去的富翁,難道...?

這時,南邊等人似乎也發現了中間那個不明之物,手電燈光照來照去。

子靜大呼一聲:“我也在這裏!”

其他人聞聲一驚,燈光立刻掃了過來,緊接著就聽到了南邊的聲音:“果然都齊了啊,還有誰沒出來的?”

Siron:“你怎麽在這裏?你什麽時候來的?”

子靜回看了Siron一眼,沒有說話,然後掃了張文銘和南邊一眼,,指著地上說道:“那邊還有一個!”

張文銘和Siron均是一驚,手電立刻掃到了子靜所指的位置,顯然兩人剛才並沒有發現那裏。而南邊則是看得清清楚楚。

張文銘和Siron同時問道:“什麽東西?

子靜通過南邊的頭燈仔細一看,原來中間有一塊巨大的長方體物件,正好擋住了張文銘和Siron兩人的視線。

正在這時,子靜突然發現,中間地上趴著的那個“人”動了一下!

與此同時,“哄哄”幾聲,整個空間內被瞬間被光亮塞滿。子靜一下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捂住過了半天才好。

原來岩洞內頂部的燈突然開啟,顯然燈是富翁提前設置好的。

等子靜睜開眼一看,其他幾人已經走到下麵,慢慢接近那個“人”。

這時,子靜才看清了這個空間的狀況。

這是一個改造過的圓柱形的天然岩洞,形狀有點像閩南地區的土樓,不過沒有那麽大。圓柱內部,也就是幾人處在的岩洞內,四周岩壁上五個方位各有一個洞穴,張文銘、Siron和南邊都是從其中兩處出來,而真鳥從半空中的一處洞穴掉下,子靜自己走出一處,而最後一處,子靜覺得看上去是一條淺溪。

而那個人就趴在溪水的盡頭,也就是岩洞最中心的位置,就倒在那個長方體物件旁邊。

從子靜的位置走到中間要下一個小坡,於是子靜也跳了下去,快速地走到中間,同時其他幾人也已經圍了上來。

這時南邊等人也都關了手電頭燈,眾人圍上來一看,原來此人正是月沉。

真鳥一看清竟是月沉,立即就把月沉從溪水中拉出,子靜也立馬上前察看情況。

子靜仔細的看了看月沉的情形,發現月沉渾身濕透外套下麵的襯衫也是濕的,子靜想了想,這邊的水比較淺,人躺著都無法蓋住全身,為何月沉裏麵都濕了呢?

循著溪流追溯而上,果然發現溪水從流出的那個洞口越來越淺,子靜猜測裏麵應該是一條小河。

那麽月沉很可能就是因為某種原因掉下河流然後從這邊的洞口流出來的,這樣看來,富翁看來是另有其人,那個身影...會是誰呢?

又或者......月沉跟自己談完話之後,從水流的洞口鑽了進去,然後跳入河中以便造成渾身濕透的假象?

這樣做的目的無疑就是避開自己的嫌疑,想到這裏,子靜摸了摸口袋裏的布團,頓時一驚!心裏有了答案。

這時,月沉終於被其他人叫醒了。

“哎,這家夥不像是嗆水的啊,按半天肚子沒反應啊。”南邊皺著眉頭說道。

“咳咳——”月沉一陣咳嗽,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著眼前幾人。

月沉記得自己在水中剛一站起走了幾步,就撞到了一處硬物上,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現在這幾人怎麽會也在這裏?

月沉揉了揉腦袋,隱隱覺得一陣暈痛。子靜瞥了一眼,看到月沉頭上一個小包,心道看來確實是撞的。

這時真鳥連忙扶起月沉,邊扶邊在月沉身上摸索著,月沉暈乎乎的沒怎麽感覺到,其他人倒是看得真切,一臉的黑線,略一猜測,便想到真鳥可能是在摸索著舍利子的下落,礙於情麵又不想太過無禮。

摸了半天後真鳥見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隻好作罷,“唉”著歎了口氣。

月沉漸漸清醒了許多,不禁問道:“你們怎麽都在這裏?”

又小聲“咦”了一句道:“那人魚呢?”

眾人聽到了第一個問題,都各自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皺著眉頭左顧右盼都不說話,月沉一想肯定沒人會說,隻好自己先起個頭吧。

此時張文銘突然道:“真鳥師傅是你先脫離隊伍的,不如你先說說?”

真鳥瞪了張文銘一眼,想了想似乎覺得又沒什麽不方便說的,便帶頭把自己遇到奇怪植物等等最後掉下來那些經過簡述了一遍,眾人聽完無不稱奇,皆不明白那植物是什麽東西。不過真鳥心裏也留了一手,並沒有把從植物根莖處拿出的布條透露出來。

接下來,Siron張文銘和南邊也把自己的經曆敘述了一遍,每個人都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但都沒有把自己撿到的布團說出,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那布團上是什麽。

不過一個問題大家還是注意到了,南邊說完,Siron道:“北方呢?難道沒跟你在一起?”

“額,剛開始是在一起的,不過後來走散了。”南邊沉吟道。

“怎麽...會走散?”張文銘糾結著道。

“哎,我也不知道。”南邊一臉煩躁,隨便應付了一句。

張文銘見沒有人對這兩人感興趣,便作罷。

關於這南邊和北方這兩個人,月沉實在說不上來兩人究竟是善是惡,北方長時間沒見,都沒印象了,南邊雖然驕橫無禮,卻不像善惡不分之輩。

可是,關於善惡怎麽區分這個話題就意味深長了......

接下來是子靜,待子靜說完,空氣一下子凝固了幾秒,幾個人睜大了眼睛看著子靜。

月沉也不例外,例外的是子靜也看著月沉,而且是奇怪的眼神。

“天呐!你們說了什麽?”張文銘驚叫一聲,問道。

子靜無奈地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

Siron道:“那富翁去找你幹嘛?”

子靜想了想,道:“或許富翁是找其他人,卻走錯路走到我這邊了也有可能。”

南邊忍不住插嘴:“這是他(她)自己設計的遊戲自己也會迷路?”

“不管怎麽樣。”子靜頓了頓,接著道,“那個胡文誠確實出現了,毫無征兆也毫無痕跡地又走了,就是這樣。”

真鳥問道:“那他(她)難道一句話也沒說嗎?”

子靜:“呃,說過......”

眾人:“說什麽?”

子靜想了想,還是說出了那句話:“我從來沒有殺人,至於我的目的,嗬嗬,接下來你們每個人都會知道。”

眾人聽完皆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後陷入沉思之中。月沉想了想,驚出一身冷汗。如果子靜所言屬實的話,富翁的意思顯然就是凶手一直都是你們之中!和富翁沒有半毛錢關係,天呐!這個人竟然一直隱藏在這裏!

月沉掃了一眼其他人,幾人臉上的表情讓月沉知道其他人也都想到了這一點,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雖然人都知道,但誰也沒有把話挑明。月沉心道這樣還好,至少大家不會恐慌。還有一點,子靜剛才說的時候一直看著自己是什麽意思?是提醒自己要小心嗎?

一片沉寂之中,月沉咳嗽了幾聲,開始講自己的經曆,幾人反應過來,也都湊耳來聽。

月沉說完,幾人露出更加吃驚的表情,有人不可思議,有人不屑一顧,最後,紛紛表示月沉在扯淡,怎麽可能會有會說話的魚人?

月沉隻好苦笑,便仔細地描述了那魚人的外貌:身高一米多,頭發稀稀拉拉,背部和手臂長著一層層的鱗片,一說話下頜骨的鰓一張一合。雙腿像發育不良的“X”形腿,但走路無礙。

月沉還說魚人來自另一個地方,不知為何被困在此已經幾十年了。月沉說得非常仔細且認真,令其他人浮想聯翩,腦海中浮現出魚人的畫麵,但眾人即使相信世界上有這種魚人,但實在也無法相信著魚人會說話。

“那魚人現在在哪裏?”Siron一副不屑地問道。

“說來確實奇怪,就在快要過河的時候被水衝散了,我被衝到了這裏,魚人就不知道了。”月沉認真的說道。

“太扯淡了。”南邊幾乎笑了出來,“你說的那個是水猴子吧?”

“對啊。”張文銘也附和道,“在身上攜帶個擴音器之類的東西加上光線暗淡而讓你以為是那東西在說話。”

月沉:“......”月沉一時無語,仔細一想,這個也確實令人難以置信,要是聽別人口述的話恐怕自己也不會相信,隻好閉嘴,別人愛信不信吧。

“這個魚人或許真的有...”子靜這時的一句話,讓幾人心裏頓時一震。

一件事情一個人說可能不足以重視,但兩個人說便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果然,子靜這麽一說,其他人瞬間緘口,等待著子靜的後續內容。

子靜一看眾人都被震住,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來得這麽大的權威,便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上個世紀轟動一時的亞特蘭蒂斯魚孩?

眾人均露出複雜的表情,嘴裏喃喃道:“亞特蘭蒂斯魚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