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鳴得到黎雨晴的誇獎很開心,昨晚的辛苦的值得的。
黎雨晴吃完後又吃了一片吐司,喝了半支水才解決餓肚子問題。
等他們吃飽喝足後才繼續出發,裏登頂還有一半的路程,兩個小時。
黎雨晴剛開始的時候還走的挺快的,越到後麵越沒勁了。
不過好在天氣比較友好,沒有那麽炎熱。
傅長鳴本來是走在後麵的,現在也逐漸趕在黎雨晴前頭,他停了下來等她。
見她掐著腰,走兩步停一下的,他說道,“要不咱們在前麵那個地方在歇歇吧。”
好在前麵有個亭子,看起來是個歇腳的好地方。
黎雨晴本來想逞強的,但是身體頂不住了,她隻能點頭同意。
亭子裏沒有人,不至於有剛剛來那會被人認出來拍照的情況。
黎雨晴掏出手機給白芷打個電話,“小芷,你和鄭主管到哪了?”
白芷看了看自己周邊這些地方,又看了眼地圖,“就還挺遠的。”
鄭菲拿出紙巾來擦擦汗,“你問問他們到哪了。”
白芷點點頭,黎雨晴隔著電話也聽到了,“我們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登頂了。”
隔著電話她也能聽得出來黎雨晴的興奮,“你們走的是哪條路?怎麽這麽快。”
“最遠那一條。”黎雨晴也拿不準他們的進度是快還是慢,反正除了休息的時候,其他時間她都沒耽誤。
白芷跟她吐槽了一下她這邊的情況。
黎雨晴一聽樂了,“那我勝券在握了?”
兩人聊了一會就掛了電話,黎雨晴看了眼工作群,沒有人在裏麵發一條信息,說明還沒有人登頂,他們的希望很大。
黎雨晴的好勝心一下子就起來了,“傅長鳴我們走!”
傅長鳴笑了,他問,“你確定你還走的動?”
黎雨晴在原地蹦躂了幾下,“我確定,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好一個勝利的屬於我們的,黎雨晴說完她自己都笑了。
黎雨晴沒等傅長鳴反應過來就大步繼續往前走了。
傅長鳴剛站起來,就聽到黎雨晴驚呼一聲,他嚇得趕緊丟下背包跑上去查看。
“嘶,痛。”因為黎雨晴興奮過頭,以至於她一不小心扭到了腳。
她彎著腰,傅長鳴也跟著蹲了下來,“晴晴,坐下來,讓我看看。”
黎雨晴不知道他能不能行,但還是聽話的找了個平坦的石頭坐了下來。
傅長鳴就這樣麵不改色的脫掉黎雨晴的運動鞋,然後看了一下被扭到的地方,他揉了揉捏了捏。
每一個小動作,黎雨晴都疼的齜牙咧嘴的,但她就是沒有吭聲。
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表明了一切,她快把五官給擠在一起了。
傅長鳴抬頭對上她含著眼淚的雙眸,黎雨晴發現,他眼裏也帶著緊張,忽然間又沒有這麽痛了。
“能不能走?”傅長鳴問。
黎雨晴搖搖頭又點點頭,“可以。”
“不能就別逞強,我背你。”傅長鳴背對著她,然後上來。
黎雨晴拍了拍小腿,她想起來,第一次起不來,她還沒有適應這個疼痛,第二次她才掙紮的站起來。
站起來可以,但是走就不行,她抬起腳沒走兩步就疼的受不了,她隻好扶著傅長鳴的肩膀。
傅長鳴這才發現她已經站了起來,他又把人摁了回去,“不是說走不了嗎,別逞強了。”
黎雨晴真不想就這樣拖了他們這組的進度,但是她腳下這傷,黎雨晴隻好任由傅長鳴扶著往前走。
走了半個小時後,黎雨晴又停了下來,傅長鳴關心問道,“怎麽了?很痛?”
“是也不是,我們隻有走太慢了,你先登頂,然後再回來接我,我在原地歇歇。”黎雨晴做出了一個決定。
傅長鳴眉宇間露出一絲生氣的神情,“你覺得我會丟你下不管?”
他有點生氣了,因為黎雨晴叫自己丟下她不管。
黎雨晴麵露難色,“我不想拖累我們組。”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腳。
就算是這樣傅長鳴也沒有放棄她,“想讓我丟下你,不可能。”
傅長鳴的態度堅決,他再一次把背對著黎雨晴,“上來。”
不可置否的語氣,黎雨晴就真的乖乖覆上身去了,“我不輕。”
“我健身。”傅長鳴說道。
黎雨晴覺得心裏暖暖的,忽然覺得傅長鳴很可靠是怎麽回事。
這句話爺爺經常和自己講,或許她也被爺爺影響到了。
實際上她應該是被傅長鳴影響到了才對,他身上散發的迷人光芒,他的出現總能吸引人的目光。
忽然她明白了他對於自己來說是一個怎麽樣的存在。
圈著傅長鳴脖頸的手也不自覺的收緊。
傅長鳴感覺到,他無聲的笑了。
黎雨晴讓他把一個背包給自己,這樣他輕鬆點,比較他還背著一個結結實實的自己。
傅長鳴把一個最輕的背包給她,他們調整好後繼續往前走。
終於他們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因為前麵已經出現了離登頂還有一點五公裏的指示牌。
黎雨晴興奮蹦躂兩下,差點沒把自己從傅長鳴背上搖下來。
好在傅長鳴及時調整好,保持著了平衡,“你想摔下來是不是?”
傅長鳴嚴肅的教育了一句。
黎雨晴像個做錯事的小孩那樣,癟著嘴,“我太興奮了。”
“如果不是我們第一,你還會這樣高興嗎?”傅長鳴邊走邊問。
黎雨晴毫不猶豫的答道,“開心。”
那就好,傅長鳴更有動力了,本來背上的重量越來越重,他又闊步往前走。
本來黎雨晴想讓他停下來休息會的,但是傅長鳴非說他自己還行。
就這樣,最後一點多公裏遠,傅長鳴背著黎雨晴走下去了,還有幾個台階就登頂了。
黎雨晴在高處,她看到了勝利,那個小紅旗就在眼前。
傅長鳴背著她過去,黎雨晴伸手摘了下來,工作人員也替他們開心,“恭喜兩位。”
“謝謝。”黎雨晴和傅長鳴異口同聲的說道。這時黎雨晴已經從他背上下來。
他們到沒多久,白芷和鄭菲也氣喘籲籲的爬了上來。
她們幾乎是形象全無,趁著膝蓋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