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菁迷之自信,“黎雨晴,沒用的是你,你說一個人有了希望,一瞬間又全是失望是什麽感覺?”
黎雨晴捏著電話,盡量控製住情緒,“李菁菁,你要不要我給你試試這種感覺?”
如果可以,她現在就想衝進屏幕裏,刀了李菁菁。
但是,殺人是犯法的,如果她這樣,和向俞強又有什麽區別。
黎雨晴掛了電話,中斷了和李菁菁的唇槍口劍之戰。
李菁菁這通電話,的確是刺激到了自己,但為什麽她就不能把刺激當做是一種激將法呢。
或許,她該換種想法來看待,這樣好不好好受些。
她把酒打開,往杯子裏倒了一杯,她隻喝了一杯。
她上了樓,桌麵上剩下一瓶開過卻沒有怎麽少的烈酒,還有一隻殘留著薄薄一層酒水的杯子。
這一杯,她隻為了好眠,而不是放縱自己。
一下子,就有媒體拿這件事大做新聞,說黎雨晴是殺人凶手的新聞鋪天蓋地。
不過沒有維持多久,就一天,新聞就被人壓了下去。
這種作風,除了傅長鳴她想不到第二個人。
但一次通話中,她了解到,不是他做的,那麽隻有,坐在她麵前的秦遇。
“晴晴,好久不見。”
“沒想到我們已這種方式再次見麵,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黎雨晴不想和他廢話。
怎麽這次見麵,她就帶著鋒芒了呢,秦遇一愣,她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黎雨晴已經有點不耐煩了,“秦遇,你有什麽目的?”
“我想幫你。”秦遇脫口而出。
“你想幫我,我沒有聽錯吧,你想幫我,和向俞強聯合?”黎雨晴冷笑,“你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是,我是和向俞強有過一些合作,但不是你想的那樣。”秦遇著急說道。
他沒明說,黎雨晴已經想到了另一方麵去,“秦遇,你靠近我,是向俞強埋在我身邊的一枚線人,我很蠢,現在才知道。”
她自嘲。
秦遇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
“你想問我怎麽知道?”黎雨晴嗬嗬兩聲,“想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秦遇沒什麽好說的了,他垂著頭,信念在這一刻崩塌。
黎雨晴提包走人,這就是她兒時的朋友,這就是他的傑作。
真是好極了。
黎雨晴走了出去,不知何時外麵已經圍了一堆記者,秦遇想補救的時候,傅長鳴的車來了。
他把人接在車上,黎雨晴冷冷的看了一眼晚了一步的秦遇。
此時她眼裏沒有一絲溫度,隻剩下冰冷。
是啊,想讓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他站定著,看著那輛瑪莎拉蒂衝過人群,殺出一條路來。
車子走了,黎雨晴也走了,他唯一的信念也崩塌了。
車上,傅長鳴看了一眼副駕駛上情緒穩定的黎雨晴。
“你別這樣看我。”他被抓包了,黎雨晴目視前方,“我見他,隻不過是和他攤牌,沒什麽。”
她解釋,淡定又從容。
“我沒問。”傅長鳴笑了,“你不用和我解釋的,我相信你。”
黎雨晴沒再說什麽,她之看著窗外,往後倒的建築,往後倒的風景。
陌生又熟悉。
黎雨晴下了車,她主動提出來,讓傅長鳴留宿,“家裏就我一個人。”
“好,我陪你。”傅長鳴二話不說,他下了車,跟著她走了進去。
黎雨晴沐浴出來,看見傅長鳴已經在做飯了,“其實我不餓。”
“我覺得你餓了。”傅長鳴繼續忙活他手上的活。
黎雨晴就係了一條浴袍,她光著腳,來到傅長鳴身後,抱住了他。
傅長鳴聞了聞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晴晴,你有點不像你了。”
黎雨晴詫異,她尷尬的想要鬆開,卻被傅長鳴禁錮住,並且轉了個身,和她麵對麵。
黎雨晴覺得現在特別羞恥,課被傅長鳴抓住,她也躲不了,她硬著頭皮直視傅長鳴的雙眼。
“我……唔……”黎雨晴還想說什麽,便被傅長鳴堵住了嘴。
他們吻的很深沉,如果不是一股糊味把黎雨晴拉回到顯示中來,她怕下一秒就要獻身了。
傅長鳴給她拉好浴袍,丟下一句,“等我。”
他便重新,正人君子般站在廚房裏。
黎雨晴躺在沙發上,真的好羞恥,脖子上都是剛剛曖昧的痕跡。
還有傅長鳴那一句,意味不明的等我。
黎雨晴舔了舔唇瓣,是傅長鳴的味道不錯。
他們一起共用晚餐,一起看劇,最後一起睡覺,本來是睡葷的,最後睡成素的了。
黑燈瞎火的,黎雨晴也不害怕她這個樣子會被傅長鳴看到。
傅長鳴就任由她在自己身上點火,等她折騰不動了,軟綿綿趴在自己胸口上,還喘著粗氣。
倏地,傅長鳴欺壓上身,“晴晴,你今天怎麽了?受刺激了?”
誰知道黎雨晴忽然伸出手抱住他,“就當是這樣吧。”
傅長鳴扶住她雙肩和她吻了很久,最後戀戀不舍的放開她,“好了,今晚就到這,睡吧,乖。”
黎雨晴像小孩子般,抱著傅長鳴,此時兩人的身軀緊緊貼著,黎雨晴都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滾燙的體溫。
說滾燙都不算過的,見傅長鳴沒了下一步動作,黎雨晴又太過羞恥,她隻能先睡了。
等她完全睡著後,傅長鳴才悄悄爬起來,他站在窗台上打電話。
黎雨晴睡的迷迷糊糊,她看見了,心裏,哼,臭男人,等我明天看看你昨晚跟哪個小野貓打電話。
下一秒,她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黎雨晴是在傅長鳴的懷裏醒過來的,明明他們還沒有到最後那步,可每每在他懷裏醒來,她都有一種錯覺。
昨晚他們是不是滾了床單,她才這樣羞恥,才這樣肆無忌憚的躺在這男人懷裏。
她想起來,可傅長鳴伸手撈了她回來,“多睡會。”
明明這人還閉著眼,真是狗啊,黎雨晴心裏罵罵咧咧。
傅長鳴抱著她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差不多了,黎雨晴才提醒,“傅總,上班遲到了。”
傅長鳴看了時間,剛剛好到上班的點,“你故意的?”
黎雨晴得意的笑。
傅長鳴靠近些,威脅道,“信不信,我把昨晚沒有幹的事情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