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局長的醜事

李鐵在事業上算是成功的,耍手段也好,真實的能力也好,能混到局長這個職位算是不錯了。可是,在生活上,他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和老婆結婚不到兩年,老婆就和人跑了,許多人都想不通,在這個權錢的社會,李鐵雖然說不上有錢,可是在這個小城子裏麵,他的權利也可是說是呼風喚雨了,沒有人想得通他的老婆有什麽理由和他人跑路,留下一個一歲的小女兒給李鐵照顧。李鐵也算關心女兒的,給她請了保姆全天候照顧,可是不知道為何,沒有一個保姆能呆得過二月的。現在女兒頭7歲了,可想而知保姆換了多少個,大家都說是李鐵這個人待人有問題,平時對待下屬的態度就多少可以看出來。現在小姑娘成了孤兒,李鐵的後事就成了公家的事情,交由警察局去辦理,熊鑫自然就是主要的負責人。

當時,一小隊人進入李鐵家裏,裏麵的裝飾還是挺有品位的,看來都是大公司請專人設計的裝修。家裏麵現在是一個年輕的外地保姆,得知李鐵出事後,她最擔心的是自己的工資,這剛好做完一個月,後幾天就是該領錢的時候了,況且李鐵的事情也輪不到她一個小保姆操心,她也操不了這心。熊鑫出於職業的本能,還找小保姆問了許多有關李鐵的東西。這小保姆開始還有一點怕,後來就越說話越多,心裏壓力也就沒有了,透露出許多她見到的或者是聽八卦聽來的關於李鐵的許許多多的事情。李鐵這個人在在人前是挺愛說話的,也很喜歡出去玩,當然,這裏麵包括許多身不由己的應酬。他這個人,基本來沒有什麽真心的朋友,許多人表麵和他稱兄道弟,背地裏卻把他罵做黑心狼和豬。

大凡有人找他辦事的,他總是要大刀闊斧的敲咋人家一筆,最後還自己做好人,背地裏誰不罵他。回到家裏的時候,他必須看到家裏麵要一塵不染,任何的東西都要照他的要求擺放好,稍有不和他心意的地方,就會把保姆罵得狗血淋頭、一文不值。這保姆都可以忍,可是李鐵還會跟小女兒問東問西,都是關於保姆她們一起做了什麽,有沒有什麽對她不好的啊。小孩子童言無忌,自然會說出很多李鐵不愛聽的話,一聽到這些,李鐵的臉立馬就黑了,這時候,保姆就等著更多更淒厲更不堪入耳的罵聲。每次回來罵過保姆後,李鐵隻要沒有外出應酬的,就會躲在自己的書房裏,沒有人知道他做什麽,有時候是呆到半夜才出來睡覺,有時候直接就在裏麵睡。不過,一個月前,李鐵回來後沒有再進書房,而且是直接進臥室,一直呆到上班才出來,況且,每天晚上都可以聽到李鐵的怪叫聲,嚇得小保姆開始的時候都不敢入睡,後來才慢慢的習慣了。又一次,李鐵的怪叫聲又持續不斷的衝出來,出於好奇,小保姆悄悄跑去門外偷聽,可是李鐵就是叫幾聲就停止了,然後很享受似的哼幾聲就倒在**。可是沒過半個小時,李鐵又開始發出這種怪叫,小保姆越聽越好奇,她不知道李鐵在裏麵怪叫什麽,悄悄繞到後麵的陽台上去偷看。

講到這裏的時候,熊鑫的眉頭無意間動了動。這細微的動作被小保姆察覺到了,她把脖子一縮,頓時低著頭不說話。熊鑫知道小保姆說出了偷聽的事情,怕自己找她麻煩,於是急忙說道:“沒事沒事,你接著說。”

“我真的隻是好奇去看一下,我沒有什麽企圖的!”小保姆解釋道,眼睛盯著熊鑫,希望他可以相信自己。

熊鑫笑了,喝了一口水,點頭道:“我知道,你說就是了,沒什麽大不了的,好奇心是每個人都有的,這不奇怪。說說你看到了什麽!”

這樣一問,小保姆剛要開口說話,臉卻嘩的一下紅了,嘟嘟囔囔的不說話,眼神還閃閃躲躲,不敢看熊鑫。熊鑫看著小保姆這樣子,還以為是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恐怖事情,追問到底看到了什麽。

小保姆別扭了好久,才說道:“我看到,他,他在對著牆上的一幅畫那個”。

“那個?哪個?你說清楚點!”熊鑫繼續追問。這個時候,聽到局長光著,許多隊員都圍過來聽,這種話題,真的是經久不衰。

小保姆很是尷尬,可是熊鑫的樣子確實真的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麽,還是一臉期待的問。

“就是,就是那個啦,你們男人經常做的那個。”說著手還握成一小個圈,做了個上下滑動的動作,這個時候,她的臉徹底的紅了,把頭低的不能再低。

熊鑫還是一臉的迷惑,手上重複著小保姆剛才的動作,一遍動著一遍追問:“男人經常做的?那是什麽?”看小保姆不回答,那樣子就像是要找個地方鑽進去,他隻得回頭看著後麵的同時,希望大家能給他個答案。可是,看著熊鑫這個樣子,後麵的人都笑得前俯後仰了,有好幾個直接就笑倒在地上。

“嘿,你們到底笑什麽啊?”熊鑫還是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笑的?”

許多人都笑得說不出話,年紀比熊鑫小的警員強忍住一刻小聲,說道:“頭,你真的那麽純?真看不出來啊!”說完有大笑,其他人更是笑得連聲音都好半天才發出來。

熊鑫抓抓腦袋,還是一臉的疑惑,說道:“純?我哪純了。”說著還無意間又重複了小保姆的那個動作。看著他這樣,警員們都笑得趴下了。熊鑫突然一下子把腰都坐直了,好像意識到什麽,大聲說道:“你是說局長他在?”小保姆聽了,點了一下頭,頭也不回的跑進了自己的臥室,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警員們大概從來沒有笑得這麽瘋過,此刻都毫無形象的東倒西歪的靠在各種地方大笑。看著他們那樣子,熊鑫默默的說道:“局長還有這心情啊。比我這個年輕人還強悍嘛。”然後回頭說道:“嘿,你們這些人,都是些什麽思想啊,這有什麽好笑的,不就是局長他手,嘛。”

大家本來都快止住瘋笑,聽熊鑫這麽一說,又都忍不住了,都哈哈大笑。

“我說頭啊,我們不是笑他,我們是笑你啊,居然把人家小保姆問成那樣,硬是要她說出來,你這個人也忒壞了。”

熊鑫這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小保姆臉會突然紅成那樣子,想想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也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別笑了,這有什麽好笑的。我是真不知道才問她,你們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早告訴我,還把人家一個小姑娘搞得那麽尷尬。”

一個同事走過來,拍了拍熊鑫的肩頭,邪笑著說道:“頭,你真的沒有那個?一次都沒有?”

“去去去,我才沒你們那麽無聊呢。”熊鑫揮輝手讓他走開。

另外一個同事接話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的頭大學時候就和我們的馬警花同居,這方麵早就得到滿足了,根本就用不著自己費心了。”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副羨慕嫉妒的樣子,然後哈哈大笑。

熊鑫知道這幫同事就愛開這玩笑,也不和他們計較,讓他們趕快辦事。

自己則坐在沙發上沉思。突然,他像觸電一樣站起來,大聲說道:“你們進過局長的臥室了沒?”所有人都疑惑的回過頭,一致的搖搖頭。

“畫,是那幅畫。”他口中說著,快步向李鐵的臥室衝去。可是門時鎖著的,叫來保姆,保姆也沒有鑰匙,隻能暴力撞開。一進去,大家都在驚呆了,在床頭,也就是最顯眼的地方,掛著一幅唯妙唯俏的畫,上麵是一個頭戴氈帽,帽插數支雁翎,瓜子臉,尖下巴,靈光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稍長些的杏核眼,柳葉彎眉,小尖鼻子,鼻梁挺直,彎彎的菱角嘴,嘴角掛有明顯的小酒坑,麵色殷紅,表情深邃,微笑動人的女子,站在頗有異域風情的沙海中,不遠處是點點綠洲和一座座屋子構成的城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驚奇,這真是一副美麗的畫,特別是這個女子,讓男人們很是浮想聯翩。都說了,一個女人對男人的引誘不在於她**在外的肌膚是多少,而在於她留給男人多少想象的空間。這個女子整個人就隻露出一張臉,卻能深深地迷住每一個人,似乎真的是有魔力一般。在場的所有人,隻有熊鑫知道,這張就是朱恣意送文教授的那副樓蘭美女圖,也是傳說中最可怕最美麗的圖。不過,大家都議論紛紛,這麽美麗的一張圖畫,上麵怎麽會有許多汙漬呢,就像有許多人往上麵吐了口痰。

“小保姆不是說了麽,局長就是對著這張畫那個的,嘖嘖,這,絕對有那個可能啊。”一個警員說道。其他的人都哈哈的笑了,都說有這個可能。

熊鑫一聽卻不高興了,說道:“都什麽爛思想,能不能正常點,大家都是受過高素質教育的,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俗啊。”

“我說頭啊,你還不要不高興,不服氣你帶回去叫他們鑒定一下,誰輸了誰請客,這麽樣?”那個警員說道。

熊鑫也來了脾氣,把手一指,說道:“啊呀哈,還怕了你了?好,就這麽說定了,我這就帶回去給相關部門做鑒定。你小子就等著請客吧!你們幾個,跟誰?”說完看著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都笑著站到那個警員的身邊,隻見他一臉得意的看著熊鑫。熊鑫看著他們搖頭說道:“好,都沒人跟我一起,是吧?”大家都嬉笑著搖頭。

幾個人嬉鬧了一番後,都開始認真的工作。晚上,熊鑫真就把那幅畫帶去給人打理,很特別強調,鑒定一下上麵的汙漬是什麽東西。

第二天,熊鑫還在去上班的路上,那個同事卻打電話來了:“頭,你就多帶著錢來請客吧。結果出來了,那上麵的汙漬真的是局長的子孫啊。哈哈!”說完在電話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