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蔣昊這麽著急的電話聯係傅涵的事情也不多。
“其實這件事情主要不是我們公司的事情,而是蘇氏。”蔣昊開口,“最近蘇氏股份大跌,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
每次股市出現問題,都是公司問題的前兆。
傅涵對於這件事情心知肚明,但是又不知道最近的蘇氏有什麽事情值得自己著急的?
“你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了嗎?”
蔣昊點頭,“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了,但是已經兩天了,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我懷疑這件事情是有人在背後幫著他們。”
按照手下人動作的能力,這件事情應該早就有些眉目出來了,但是這一次沒有。
“你覺得怎麽回事?”
傅涵這幾天並不知道家裏麵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所以還需要蔣昊把這件事情講清楚。
“因為蘇橙橙去世的事情被媒體發酵,而最近觸漫雖然沒有對家裏麵做什麽事情,但是一直在不停的安排人去公司胡鬧。”
畢竟蘇橙橙紅也是擁有蘇氏股份的人,但是到現在為止,公司還是沒有給出來一個合理的解釋。
關於接下來股份轉讓和賠償的事情。
“這件事情公司裏麵的股東們怎麽說?”傅涵起身去了陽台,“公司裏麵已經沒有人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嗎?”
“是的。”蔣昊講的清楚,“公司裏麵的股東更多的是把這件事情歸結為蘇小姐家裏麵的事情,所以沒有處理。”
按照這個想法來說,接下來的事情,如果蘇對對不出麵,就沒有辦法解決了。
傅涵沒有說話,蔣昊就感覺到了壓迫。
“要不然明天我先過去看看怎麽處理這件事情?”
“不用了。”傅涵開口,“我們會盡快準備回國的事情,你接下來的這兩天隻需要保證這件事情不被繼續鬧大就可以了。”
既然那群人鐵了心的想讓蘇對對給一個說法,如果蘇對對不出麵的話,這件事情就永遠都沒有辦法根治。
“好的。”
掛斷了電話,傅涵剛剛躺在**,蘇對對就選找到熟悉的溫度抱了上來。
傅涵抬手順了順蘇對對的頭發,“如果這件事情我能夠幫你解決的話,一定會讓這件事情徹底的消失。”
可是事情已經鬧到了蘇對對的公司,如果不是蘇對對出麵的話,恐怕會給蘇對對帶來其他方麵的影響。
畢竟蘇對對是要接手公司的人。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傅涵就已經定好了回國的機票,蘇對對還興高彩烈的準備著要去哪裏把這個真是好好的看一看,傅涵就默默的開始準備行李。
“不是說公司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嗎?幹嘛這麽著急回去?”
傅涵看了眼蘇對對,“現在是你公司的事情需要處理,我是作為陪同和你一起出麵的。”
“我公司什麽事情?”
蘇對對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看著傅涵這麽忙碌的樣子,對於傅涵剛才說的話,絲毫都不在意。
“之前因為蘇橙橙的去世,讓其他人有很大的抱怨,到現在為止好像還沒有解決。”
這不就是朱曼嗎?
“她去我公司鬧開了?”
看著蘇對對終於有了點反應的樣子,傅涵才搖了搖頭,“沒有,隻是給公司帶來了很大的影響,最近的股票已經跌了很多了。”
一聽到自己的金錢受到了損失,蘇對對瞬間就坐不住了。
“我就說這個女人沒有什麽好心思,上次突然間鬧了一次就再也不過去了,一定是有著其他的事情。”
蘇對對有些氣急敗壞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快速的把所有的衣服都扔進了行李箱。
“我這一次一定會讓她好好的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雖然說蘇橙橙確實這件事情也給蘇對對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並不是因為蘇對對,才讓蘇橙橙去世的。
所有的人都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的因果關係嗎?
如果不是蘇橙橙先做出來了十惡不赦的事情,怎麽會出現後麵的事情呢?
看著蘇對對氣呼呼的樣子,傅涵伸出手刮了一下她的鼻梁,“怎麽突然間變得這麽生氣?還有我呢。”
“這件事情畢竟是人命關天,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處理你們公司的事情吧!”
尤其是在鄭悅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的時候。
雖然已經被帶走,但是這麽多天依然沒有被判刑,蘇對對知道鄭悅一直都想要見傅涵一麵,隻不過一直以來都被傅涵拒絕了。
“我的事情都是小事情,你的事情才重要。”
“油嘴滑舌。”蘇對對學著傅涵的樣子刮了一下傅涵的鼻梁,“這件事情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蘇對對還沒有柔弱到一點點事情都需要傅涵出麵的程度。
兩個人已經達成了共識,很快就回到了國內。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蘇對對到家的時候家裏麵是漆黑一片。
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手電筒,蘇對對進客廳之後才打開了客廳的燈。
“誰!”
“我。”蘇對對趕緊開口,“老聰,我回來了。”
蘇聰趕緊走了過去,放下來了手中的木棍,“小姐,你怎麽這個時間點回來了?怎麽沒有提前通知我們?”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了,我也不想讓你們等我等到半夜。”
蘇對對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一覺,現在腦子很清楚,但是蘇聰是剛剛清醒過來的人腦子還有一點不是很清楚。
“你知道最近朱曼……”
蘇對對的話才說了一半,蘇聰就打了一個哈欠。
“算了算了,你休息吧。”
蘇對對擺擺手,示意蘇聰早一點休息,然後拎著行李箱就上了樓梯。
等到躺在了**,蘇對對才知道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有多麽的困難,一旦牽扯上了親情的因素,再簡單的事情也變得複雜了起來。
所有人都覺得蘇對對對不起她。
明明之前這種事情已經發生過一次了,怎麽就再一次鬧到公司去了呢?
朱曼一個人不敢,可是也沒有聽忙於說起來蘇常青的事情,難道蘇常青不知道嗎。?
還是說這件事情另有隱情呢?
蘇對對就這樣睜著眼到大半夜都沒有睡著,等到困意來襲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了。
打了個哈欠,蘇對對開始安慰自己,“沒有關係,隻是一件小事情罷了,大不了明天下午趕過去公司處理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