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正是蔡錦薇的父母。

蔡正輝和劉靈巧。

“爸媽,是港城的鍾神醫嗎?我聽說過,他非常厲害啊,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蔡錦薇也是露出欣喜的表情。

港城鍾神醫,人稱鍾北鬥,行醫數十年,在港城積累很大的口碑和名氣。

鍾北鬥還研究出許多醫藥產品,通過商業運作,風靡整個嶺南富豪圈子,幾乎所有嶺南上流社會的人,都聽說過他。

在港城,鍾北鬥那更是家喻戶曉的名醫!

有鍾神醫在場,還有疑似了解自己病情的陳軒也來了,折磨自己十幾年的怪病,肯定有治了!

“是啊,女兒,這絕對是個好消息,為了請鍾神醫來羊城為你治病,你爺爺可是托人找關係花了不小的力氣。”蔡正輝一臉喜色說道。

他們就蔡錦薇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心疼的不得了,從小就看蔡錦薇因為體內怪病,晚上折磨的睡不著覺,一直心疼而又內疚。

如今看到女兒有機會治好怪病,簡直欣喜若狂。

說著,蔡正輝眼神掃到站在女兒身旁的陳軒和雲采萱,微笑著說道:“女兒,你今天帶朋友來家了嗎?采萱我認識,她旁邊那位以前倒是沒見過,是誰啊?”

蔡錦薇道:“爸,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采萱的未婚夫,陳軒。”

“采萱的未婚夫?”蔡正輝流露出怪異的表情,瞥了一眼陳軒,態度比較冷淡。

顯然,他聽說過雲家找了上門女婿的消息,對陳軒不怎麽瞧得上。

蔡正輝道:“錦薇,你快跟我去見一見鍾神醫還有他的徒弟,讓鍾神醫給你把脈,對症施藥。我讓管家去招待你這兩位朋友。”

“爸,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陳軒今天也是來幫我治病的,可以帶他一起去嗎?”蔡錦薇正色說道。

“我今天和采萱在外麵玩,突然發病了,就是陳軒幫我壓製病情的,他醫術很高明!”

“什麽?他會治你的病?”蔡正輝馬上露出警惕的眼神,審視了陳軒一樣,“女兒,你別開玩笑,你的病家裏幫你找過那麽多名醫專家都束手無策,這位小陳先生,年紀輕輕,能有那麽厲害的醫術?”

蔡錦薇點了點頭,道: “這是真的,采萱當時也在場看到了。”

“這……”蔡正輝臉色遲疑了會,不太相信陳軒。

“錦薇,你的病症不要輕信別人,你也知道,我們蔡家開出過天價診金為你懸賞名醫尋診,引來很多江湖騙子,很多人都是衝著騙診金,實際上沒有真才實學。”

蔡錦薇的母親,劉靈巧站出來告誡說道。

“采萱的未婚夫,我聽說過他,叫做陳軒,據聞以前在一個小地方當獄警,怎麽改行變成醫生了?”

劉靈巧眼神帶著懷疑,似笑非笑看著陳軒。

陳軒淡淡道:“是蔡錦薇求我來的,並非我求著登門尋診。”

“你們蔡家若是不希望我來給蔡錦薇治病,那就另請高明吧。”

一聽陳軒要走,蔡錦薇有些急眼了,一臉嚴肅看向爸媽,說道:“爸媽,陳軒是我請來家裏的客人,請你們不要懷疑他!”

“我親眼體驗過陳軒的醫術,他真的有本事。而且,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希望,就讓陳軒和鍾神醫一起給我診治。”

蔡正輝和劉靈巧麵麵相覷,對女兒很寵溺,也就順了她的意思。

“行吧,就讓陳軒試試吧。”

說著,一行人走向別墅裏的待客大廳。

幾分鍾後。

眾人來到待客大廳,此時,豪華大沙發上坐了好幾名蔡家長者,還有穿著白色唐裝的一老一少坐在太師椅上,端著姿態。

“錦薇,你來了,快來見過鍾大神醫和他的高徒鍾品陽。”

蔡家老爺子擺手說道。

蔡錦薇點了點頭,走過去打招呼。

“鍾大神醫,謝謝你專程前來羊城為我問診。”

鍾北鬥撚著胡須,擺出一派高人風範,微微頷首道:“治病救人,是我本分之事,何必多謝?”

說著,鍾北鬥看向蔡家老爺子,說道:“蔡老先生,我問診之時需要回避,你看,什麽時候給貴孫女行診?”

蔡家老爺子說道:“鍾大神醫,我已經備好了房間在二樓,請隨我來。”

“等會,爺爺,我今天還有一個朋友要來幫我治病,不妨讓兩位神醫一起討論交流?我覺得這樣,會更有效的為我治病。”蔡錦薇一臉天真說道。

“嗯?”

鍾北鬥臉色不悅,眯眼看向了站在蔡錦薇身旁的陳軒。

同一時刻,陳軒也在觀察所謂的港城鍾神醫師徒。

隻看了一眼,陳軒就看出來,這對師父不是什麽善茬。

他們身上的氣質,不像是正派醫道之人。

這個什麽鍾北鬥,須發皆白,看似高人風範,可身上卻有著一股邪氣。

鍾北鬥的徒弟鍾品陽,是一個身材發福的胖子,他正用猥瑣的眼神,色眯眯盯著蔡錦薇傲人的身材,目光遊曆在那雙大長腿之間。

陳軒微微搖頭,這哪裏像是什麽神醫,和這樣一對師徒一起問診,他都覺得是一種恥辱。

“錦薇,我聽你父母說了,你的那個朋友是雲家的女婿,叫做陳軒是吧?”蔡家老爺子微眯老眼打量著陳軒。

“先讓鍾大神醫給你問診之後再說吧,鍾大神醫有他的規矩,我們請人家來蔡家,就得遵守人家的行醫規矩。”

“至於那陳軒,先讓他去客廳喝茶吧。”

蔡家人傲慢輕視的態度,讓陳軒感到不舒服。

陳軒平時不在乎這些,可他以醫者的身份出麵,別人輕視他,就是對他醫術和師門輕視,他斷然不會再表現的無所謂。

“難道我陳某人就不是蔡家請來的嗎?”

陳軒淡淡一笑,倒背雙手走上去。

“你們說鍾神醫有規矩,我也有我的規矩。”

“蔡錦薇請我來蔡家治病,我來了,你們卻要讓別的醫者來治病,把我扔在一邊,這是什麽意思?”

“今天,蔡錦薇的病,隻能讓我來治,其他人,退避。”

陳軒說的輕描淡寫,可語氣之中,卻是透著一股不容反對的氣勢。

鍾品陽冷眼瞥著陳軒,臉色不屑道:“你算什麽東西啊?敢在我師父麵前吆五喝六?你還不快給我師父低頭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