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冷清秋身子一震,這才如夢方醒。
主動帶著葉南走進了別墅,朝著二樓臥室走了過去。
白宛靈和藍可欣相互不對路,不過卻也氣鼓鼓地跟了上來。
臥室內,張月英正躲在**,數個醫護人員正在拿著儀器檢查著什麽。
葉南剛踏步走入,為首一個眼鏡醫護人員便厲聲喝道:“出去!沒看到我們正忙著嗎?”
葉南眉頭一皺,冷冷瞥了那眼鏡男一眼。
他是江州有名的內科醫生,是專程過來給冷家服務的。
他感覺這是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可比埋頭在醫院苦幹強多了。
“哎,我說你耳朵聾了嗎?沒聽到我說話嗎?耽誤了張夫人的檢查你擔的起責任嗎!還不快出去!”
葉南懶的理他,徑直朝著病**的張月英走了過去。
眼鏡男勃然大怒,這是不將他放在眼裏啊,這還得了?
就在這時候,冷清秋隨後走了進來。
眼鏡男眼睛一亮連忙跑了過去,指著葉南,惡人先告狀道:“冷總,這不知哪裏冒出來一個小子,說要給張夫人檢查……”
冷清秋點了眯頭,道:“他是我請來的,何醫生,你先出去吧。”
何飛張大了嘴巴,一臉愕然。
這小子是冷總請來的?看他比自己都年輕吧?難道他比自己還厲害?
妒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何飛心中又氣又怒。
“怎麽這麽吵?”
病**傳來了一聲輕微的聲響,張月英睜開了眼睛。
何飛心中一喜,連忙幾步走了過去。
“張夫人,你醒了?我正給您檢查呢?”
“哦,原來是何醫生啊?辛苦你了。”
看到何飛,張月英淡淡說道。
何飛是她的私人醫生,之前的冠心病藥物就是何飛給她訂製的,在這裏看到他也不意外。
何飛心中一喜,看來張夫人還是一如既往地依賴自己,那就好辦了。
隻要有張夫人挺自己,就算是冷總裁,他也不怕。
想到這裏,他一指葉南,惡狠狠地道:“張夫人,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說要給您檢查,您怎麽看?”
何飛得意洋洋,他想的很清楚,這些天來,一直都是他給張月英看病,張月英對他可謂言聽計從,相信這次他發聲,這小子還不乖乖地被自己擠兌提?
聞言,張月英疑惑地抬起頭,難道除了何醫生還請來了什麽有名的醫生?
當她看到葉南那一刹那,先是一愣,繼而大喜!
猛地一把抓住葉南雙手,激動地道:“小南,你可算來了,幸好有你當日的出手相救啊,要不然我這條老命就沒了……”
事後張月英已經知道,原來當天出手救她的,竟是葉南。
當天的情形可謂凶險萬分,就連楊教授也束手無策,可以說如果不是葉南及時出手,那她此刻多半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麵對張月英的突然熱情,葉南十分不適,淡淡道:“不必如此,還是先檢查身體吧。”
“好好。”
張月英那叫一個配合,雙眼放光地看著葉南。
何飛一下瞪大了眼睛,張齎怎麽會是這個態度?要知道,她可從來沒對自己這樣過啊。
當下,有些不甘心地道:“張夫人,我才是你的私人醫生,這個小子來曆不明,您可別被他給騙了……”
“閉嘴!”
一聲厲喝直接打斷了何飛,張月英盯著他,怒氣衝衝地道,“我就是因為吃了你的藥,身體才會一天不如一天,從今天開始,你被解扉了,馬上出去!”
“張夫人,您……您開玩笑的吧?”
何飛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
“誰跟你開玩笑,如果不是小南,我早被你的藥害死了,保安,給我將他趕出去!”
何飛還想再說什麽,卻見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奔了過來,不由分說,將他架了出去……
其實,何飛開的藥中規中矩,倒也沒錯。
不過,張月英疾病纏身,他沒有開對藥,長期以往,反而會對身體有傷害,還好這時候葉南出現了,那神碭針灸之法,讓張月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一通把脈過後,葉南提筆開了一副方子,道:“你身體已無大礙,不過有一些體寒,這副方子你連服十天,可保你無恙,期間,切忌碰觸生水。”
張月英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將葉南的話一一記下,不知為何,她現在看葉南,怎麽看怎麽順眼。
“小南,你醫術如此碗碟,你去送外賣,簡直就是屈才了,我冷氏旗下有個藥藥子公司,如果你不嫌棄,你去那裏當負責人,隻要你完成今年的業績,我冷氏不會虧待你的,甚至,你和清秋的婚事,也不是不可能……”
冷清秋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地看著張月英。
“不用了,我和冷清秋已經沒有任何瓜葛。告辭。”
葉南說烤完,便大步而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張月英一臉愕然,葉南走的如此絕決,是她沒想到的。
看著蘭博基尼消失在自己眼前,白宛靈氣憤地道:“清秋,你難道眼睛睜睜看著你未婚夫被別的女人搶走?”
冷清秋張了張嘴,滿臉苦澀。
“不行,我一定要幫你把葉南搶回來,這事就包我身上了!”
白宛靈握著小拳頭,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
……
北水湖畔,一輛白色奧迪小心翼翼地駛著,目標,正是冷家。
車上坐著的正是周謹和陳豔,他們此去冷家,目的就是為了遞請貼。
周謹作為冷氏子公司一員,他結婚,如果能請來冷氏集團總裁的話,那無異於是給他漲臉啊。
可他隻是冷氏的外圍,他並不確定冷總會不會給他這個麵子,因此一路而來,心裏都是七上八下的。
突然,迎麵一輛紅色蘭博基尼駛來,和他們錯肩而過。
“陳豔,你別看了,這種豪車全江州也沒幾輛,看看就行了。”
周謹發現,蘭博基尼過後許久,陳豔還一直盯著,視線久久沒有收回來,於是便出聲提醒道。
“不是,周少,我好像……好像又看到葉南了……”
陳豔有些不確定地道。
“你是說他又花錢租蘭博基尼?怎麽可能,這車一天租金起碼一千萬,他一個送外賣的舍得出這個錢?”
“說的也是,肯定是我看花眼了,肯定是我老想著怎麽在婚禮上羞辱他,老是產生幻覺。”
“哈哈,等我們請來了冷總坐鎮,羞辱他,不是分分鍾的事情?陳豔,一會你可別亂說話,冷總脾氣不太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