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幹]掰彎這個兵

【掃雷:這章有狗血!慎!】

譚天陽在廚房裏找到了一些開胃的小菜,想著拿去給席昭然吃一點可以下飯,將準備好的菜都放到托盤裏,他才頗為滿意地端著走了出來。

時間已經過了晚上九點,明亮的餐廳裏到是有不少人來找點宵夜吃。

可是譚天陽端著托盤在餐廳裏看了一圈也沒有見到席昭然,到是有幾個以為他是服務員還喊著他點餐,譚天陽順手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放到桌上,轉身就走。

席昭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的四肢被人五花大綁地吊了起來,就連原本吊著的右手也被捆到了一邊,他心裏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他抬起頭,果然看到魯裕謙得意洋洋的笑臉。而眼角的餘光隻掃見這是一間布滿了各種水管的房間,沒有窗戶,應該是一間地下室。

房間裏除了他和魯裕謙外,沒有第三個人。

“想不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麵了吧?昭然少爺”

“喔,”席昭然感覺到身上使不出力,身體還被捆得緊緊的,沒有一點掙紮的空間,便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知道魯公子這樣把我弄來是為什麽啊?”

“為什麽?”魯裕謙湊進他,他此刻興奮得都快飛起來了,十多年了,這個他一直注視著討厭了十多年的人終於落到了他手裏了,他怎麽能不興奮,他甚至覺得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快地跳著舞步,慶賀著自己的勝利。

“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麽?”魯裕謙說得眉飛色舞,因為興奮而瞪大的眼珠子十分地瘮人。

“有多討厭?”席昭然懶洋洋地問道。

“討厭到你在這個世界上多活一分鍾都令人覺得厭惡!”

“是嗎?”席昭然勾了勾嘴角,將臉上的笑容擴大,他看著湊到他麵前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含笑說道:“那真是感謝你能這麽惦記著我啊魯公子,我真應該感到榮幸。”

“別對我露出這種表情,”魯裕謙一把抓住他的下巴尖,“你從小就是這樣,從小就是這麽令人討厭,以為你隻要露出那種笑容就能得到任何東西,可惜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笑容了,真想知道當你被人壓在身子低下操屁.眼時還能不能笑得這麽歡快!”

“我很好奇啊,”席昭然沒有理他惡意的粗話,而是望著他的眼睛,“你既然討厭了我這麽久了,為什麽到現在才把我抓來?”

魯裕謙聽了他的問題臉色變了變,如果說A市還有誰他動不得,恐怕就隻有傅家那些人了,那可是黑暗中的帝王,遊離於法律之外的危險,以前即使席昭然不受席家人重視,可卻被傅雲天保護得很好,他動不得他可一根手指頭,隻能背地裏拿別人出氣!

席昭然看著他變來變去的的臉色,抬起臉笑著問道:“是因為傅哥吧?”

魯裕謙抿著嘴角沒有說話。

“嗬嗬,”席昭然低聲笑了出來,“你覺得我和傅哥吵翻了,你報複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是又怎麽樣?”魯裕謙被他說得惱羞成怒,抓住他的衣領將他從綁著他的粗水管上扯了過來,“沒了他的保護,你這個席家大少爺也不過是個空殼子!”

“是嗎?”席昭然仍然笑得懶洋洋的,好現目前麵臨的一切都是與自己不關的、其它人的事,他的眼睛看向近在眼前的他,卻壓根沒有將他的身影印進眼底。

魯裕謙直麵著這輩子他最討厭的表情,心中如同百爪撓心,難受得讓他想殺人!

可是他還沒有好好折騰過這個人,這麽多年都忍下來了,再多忍一會兒也沒什麽關係!

想起衣兜裏帶來的東西,他又忍不住笑了。

——拿這種東西玩弄席昭然這樣的人,不但可以讓你泄憤,還能讓你有美色可以欣賞。

這是那個人說的話,他激動得有點控製不住手抖。

他一邊激動地將衣兜裏的東西拿了出來,一邊不得不點頭承認,席昭然是個大美人這點沒人能否認,而將這樣平時總是優雅清高的男人壓在身下任意折騰,聽他哭嚎求饒,恐怕沒有那個男人能拒絕得了。

“席少爺,知道這是什麽嗎?”他將從衣兜裏掏出來的玻璃瓶放到席昭然麵前晃了晃,臉上忍不住帶上了得意。

席昭然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玻璃瓶,隻有小拇子大小,應該是是用注射器抽出使用的,不用想也知道那不會是什麽好東西。

席昭然心裏微微沉了沉,卻沒有說話。

“這是能讓你好好爽一把的東西,嗬嗬……傅哥的東西讓你很爽吧?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更爽的。”魯裕謙湊近他的臉,鼻尖幾乎貼到他的臉上。

當近距離地看一個人時,那個人的臉總是會在眼睛裏變形。

其實魯裕謙這個人長得不錯,至少那張臉完全夠得上貴公子的名頭,隻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變形的臉組合在一起,立刻變得醜陋不堪。

魯裕謙看著麵前的人終於沒了那討人厭的笑容,卻仍然十分冷靜的雙眼,惡心一起,從旁邊的桌上拿過那隻注射器,撕開上麵的塑料包裝,又將手裏的玻璃藥瓶弄開一個口子,用注射器將裏麵的透明液點抽出來。

透明的注射器筒將魯裕謙越來越興奮的臉扭曲得更加的變形。

席昭然看著那一點一點進入注射器的透明藥物,突然想起好幾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個夜總會的包廂裏注射的場景,想起那時因為那些藥物得到的短暫的快樂和解脫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裏不禁自嘲,他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再注射一次這種隻有從那些陰暗角落裏才拿得到的東西。

“別著急,我這就讓你爽快。”魯裕謙嘿嘿地笑著,雙手因為激動而顫抖,終於將玻璃藥瓶裏的藥水全都抽了出來,他拿著尖尖的針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

“魯裕謙,”席昭然感受著針筒插|進自己的身體,臉色平靜地看著他,“你會後悔的。”他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說著,如同詛咒。

“嗬,嗬嗬……”魯裕謙樂嗬嗬地看著已經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會兒,然後隨手扔到一邊,玻璃針筒落在地上,“啪”地一聲碎得四分五裂,“就算後悔那也得我先上了你再說,”他湊到席昭然雪白的襯領邊深吸了一口氣,“嗯,真香啊,不愧是個被|人|操慣的,知道怎麽討好男人。”

席昭然沒有試圖掙紮,同樣身為男人,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掙紮除了讓被捆著的身體被磨得更痛以外,隻會更加刺激這個男人醜陋的欲|望。

頸邊突然傳來刺痛,緊接著傳來濕漉漉的觸感,明顯變重的呼吸聲全部噴進了耳窩。

席昭然忍不住閉上眼,胸口一陣翻騰,幾欲作嘔。

魯裕謙一邊舔咬著席昭然的脖子,一邊斜著眼睛觀察著席昭然的反應,雙手也忍不住摸上席昭然的腰。

席昭然咬牙忍受著,一邊忍著胸口傳來的不適,一邊還在分神想著,出去後要怎麽報複回來,還是把他丟到邵冬洋的狼狗圈裏吧,好歹讓他活著的時候再給這個世界貢獻一點利用價值。

“怎麽不說話?”魯裕謙一邊扯著他的衣服,一邊如同閑話家常一樣地和他閑聊。

席昭然睜開眼,原本隻是睜開了一道小縫,卻在看到他身後時,瞬間睜大了眼,俊臉也漸漸染上了欣喜。

總算是來了啊,不過時間正正好。

席昭然在心裏微笑。

魯裕謙原本就一直觀察著他的臉色,此刻見他的樣子立刻感覺到不對,但他還來不及轉頭,一股帶著“嗚嗚”風聲的力道就向他的頭部襲了過來,根本沒有時間躲避的他瞬間被一棍子打得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他好不容易能夠抬起頭,就看見一個男人麵無表情地站在他麵前,筆直有力的雙腿分開立著,高壯的身體像一樽鐵塔,他的手中握著一根刀把粗的鋼管,渾身外溢的冷氣讓地下室裏森森地降下了十來度左右,如同奪人性命的羅刹。

魯裕謙腦袋上的暈眩還沒有消失,麵前那人巨大的壓迫感讓他打了個冷顫。

“如果再讓我看見你,”譚天陽麵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握著鋼管用力往他麵前插了下去,“砰”地一聲,結實的水泥地麵上,反著寒的鋼管硬生生地被□接近二十公分,餘留在地麵的部分因為高速的震動而“嗚嗚”鳴響著,水泥渣滓飛濺,伴著他冷硬得像尖刀一樣的聲音,“就直接廢了你!”

魯裕謙終於因為那近距離插在雙腿間的鋼管嚇回了神,他抖著身體說不出話來,屁|股下的地麵上很快流出一攤水跡。

譚天陽不再管他,他轉頭看向還被捆著的席昭然,動作迅速地將他解了下來。

“你來得可真慢啊。”席昭然的身體因為失去了繩子的束縛給軟倒了下來。

譚天陽忙伸出雙手將他抱了起來,之前他隻見席昭然身上沒受什麽傷,所以沒有那麽擔心,可是此刻見他受傷的右手也被人給捆了起來,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淩厲。

席昭然無意識地發出一絲聲音,全身使不出半點力氣,身體也跟著慢慢發熱起來,他“唔”了一聲,感覺之前魯裕謙給他打的藥似乎是發作了。

“你怎麽了?”譚天陽看著他漸漸紅起來的臉頰,擔心地問道。

“他給我弄了藥。”席昭然的聲音因為藥力的關係變得沙啞無力。

“什麽?”譚天陽心裏驚了一下,忙問道:“什麽藥?”

“別問了,快帶我離開這裏。”席昭然手臂軟棉棉地推了他一下,身體控製不住地直往他身上靠。

譚天陽見問不出什麽,也不敢耽擱,將人一把抱起便往外走。

至於那因為腦部受擊和驚嚇而癱在地上的人,沒有人再顧得上看他一眼。

席昭然全身都靠在譚天陽寬闊火熱的胸膛上,身體被有力的雙臂禁錮,感覺自己身上也更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