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簡凡正呼呼大睡,表情甚是滿足。
而林藝體溫也回歸正常,皮膚上的嫣紅斑點褪去,還原雪白。
她覺得身體很重,努力睜開眼睛,發現一條大腿橫在自己身上。
推開大腿,轉身一看,簡凡的臉就在麵前。
“啊,你怎麽會在這裏。”
刺耳的尖叫聲把簡凡驚醒,他一躍而起作出防守的姿勢。
“什麽人?”
林雪看到他一絲不掛,再次大叫。
“我的姑奶奶,別叫了,又不是沒看過,一會兒把居委會喊來了。”
“流氓,你給我去死。”
枕頭扔過去,簡凡順勢躲開。
緊接著又扔過來東西,簡凡順手一抄,竟然是黑色蕾絲文胸。
“別再扔了,再扔你就春光大泄。”
林藝又羞又惱,豈能聽他的,用被單裹了一下身子,直接跳下床,滿屋子追打簡凡。
“你聽我說,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
“混蛋,你竟然趁我酒醉強暴我。”
“林總,話不能這麽說,明明是你強暴我。”
“你這個混蛋,占了便宜還敢這麽說,看我不打死你。”
林藝像發瘋一樣,隨手抓起一切能夠拿起的東西,朝簡凡砸過來。
“林藝,我警告你別胡來,這件事情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解釋的?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色狼。”
又是幾個玻璃杯砸過來,簡凡一朵玻璃杯砸在牆上,碎了一地。
簡凡也火大,這個女人發瘋起來不管不顧。
趁著她去找東西,砸自己,簡凡快步上前從後麵勒住她。
“你個混蛋,放開我。”
“你別再發瘋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脫光了我,還跟我說不是這樣的,我不會相信你了。”
林藝使勁掙脫幾下,沒有掙脫開,然後張開直接咬在簡凡的胳膊上。
簡凡沒有想到她會來這麽一手,胳膊傳來劇痛,這才鬆開。
林藝得勢不饒人轉過身,順起一腳,直接朝簡凡的要害踢過來。
這要是被他踢中了,就算簡凡會鐵布衫,也難免雞飛蛋打。
簡凡微微側身,右手順勢叼住林藝的腳踝,用力往前一送,林藝騰空飛起撞撞砸在**。
“你這個混蛋。”
簡凡直接躍到**,把林藝壓在身底下。
“放開我,色狼,我不會放過你的。”
簡凡故意裝出惡狠狠的樣子,“夠了,能不能讓我說一句。”
“你說什麽都沒用,我會報警的。”
“林總,你不能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來,要報警也是我報警,因為昨天晚上是你逼我的。”
“胡說,我怎麽會那樣?明明是你灌醉我。”
??
“你不是喝醉,而是被人下藥。”
“現在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你。”
簡凡忽然把臉湊近,林藝嚇了一跳,“離我遠一點。”
“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你還記得你昨晚都幹了什麽?你看看我的身上?”
簡凡站了起來,轉過身,他的背後有十幾道血痕,不少地方肉皮已經被摳出來了。
林藝微微一怔,難道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
“我憑什麽相信你?。”
“我不信你一點也記不起來,我們從頭開始說起,昨天你請我去皇族夜店,然後我們喝得很開心,後來你的車被人砸了,我出去了,等我回來發現你不見了,相信你的記憶,就在這個時候斷片兒了。”
林藝晃了晃腦袋,好像的確是這樣,之前的事情,她都能想起來,她還記得簡凡親自為她調了一杯貴妃醉酒。
難道酒有問題?這個混蛋。
簡凡看她的樣子,似乎想起了一些,又繼續說道:“後來我在夜店後麵的小巷,發現幾個人擄走你,就一路狂追,好歹救下泥,對了你跟我來。”
簡凡來到床邊,林藝裹著毛毯也走了過來。
“看到下麵那輛奔馳車了嗎?昨晚就是開著車的人把你擄走。”
林藝朝下麵一望,果然有一輛奔馳車,破破爛爛的,車門也少了兩個。
“你沒有騙我?”
“我堂堂社會主義四好青年,為什麽要騙你?難道就是為了睡你?”
“混蛋,就這個理由還不夠嗎?”
兩個人靠得很近,林藝身上的香氣不斷往簡凡鼻子孔裏鑽。
還有一股昨晚纏綿留下的特殊氣味,不禁讓人心裏癢的很。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林藝雖然有點相信,但嘴上仍舊不願意承認自己誤會了簡凡,更何況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是不可原諒的。
“哦,還有一點,那些夜店肯定有監控,到時候一查就知道了,你不是跟那夜店經理很熟嗎?找他幫忙。”
“不用你教我怎麽做,老實交代你的問題,為什麽我們會睡在一起?。”
“哦,這個問題就比較簡凡了,因為你中的是x2,根本無藥可解,唯有做那事,說實話昨晚我可累得不輕,到現在腰還疼。林總,你是不是考慮給我一個辛苦費什麽的?”
“無恥。”
“林總,你這麽說會傷了一個好青年的心,以後誰願意做好事。
林藝沒有繼續跟他廢話,她隱隱約約想起一些,好像在她昏迷的時候,的確有人過來扶起她,當時她掙紮過,可惜沒用。
難道自己真的錯怪了這個猥瑣的家夥?
難道真的像他所說,自己中的**無藥可解,必須要那樣才行?這不可能吧,他難道比醫生還厲害?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麽不送我去醫院,反而帶我來到這裏。”
“我也想過,第一那**是我的故舊所研製的,我知道藥力,醫院根本解不了,第二,你身份特殊,萬一去了醫院遇到熟人把消息傳出來,豈不是中了某些人的下懷?”
“你……你少為自己開脫。”
林藝很想發火,可是她不得不承認,簡凡說的有道理。
“你的故舊?果然跟你交往的沒一個好人。”
“林總,你這可就打擊麵太廣了,說到底我才是受害者,我留了20多年的童子身奉獻給你了,你不感激就罷了,還說要告我,我這個心呀,哇涼哇涼的。”
“胡說八道,你會是童子身?”
“這個嘛當然了,至少這半年我可沒有其他女人。”
“混蛋,無恥之徒。”
林藝雖然一直在咒罵,卻也沒有采取其他過激的行為。
趁著林藝裹著被子坐在**,簡凡快速把衣服穿好。
“昨晚可把我累壞了,肚子有點餓,我出去買早點。”
林藝沒有答話,隻是給了他一個白眼。
等他出去之後,林藝緩緩站起來,雙腿有些打顫。
混蛋,昨晚他到底是折騰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