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上,盡皆震動。
人嘶馬鳴。
人屠的外號果然不是白來的。
人家是有些真本事在身上的。
鎮南候手心裏全都是熱汗。
拿著長劍的手,也在不停的發抖。
現在,他也是熱鍋上的螞蟻,焦頭爛額。
鎮南候把心一橫。
拚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全部,給本候衝!”
“魁首帶隊衝頭,偏將在後方壓陣。”
“七萬人,全部給我上!”
所有的部隊,長期生活在鎮南候的積威下。
此時,聽到鎮南候的命令,直接就起到了第一反應。
如同沒有靈魂的僵屍一般,殺向了林風。
好家夥,一衝就是七萬人。
林風不得不再使出一記更狠的招數。
“龜——派——氣——功!”
比高山更廣大,比大江更雄長的巨大真氣波,向那七萬人揮灑而去。
飛機,駿馬,在這波動中,就像一粒塵埃一般。
“呼,呼”,如同在風中淩亂的亂紙片。
七萬人。
整整七萬人,無一幸免。
可是,就在林風收招,準備恢複一口氣力的時候。
隻見一柄長劍如一道流星一般出現在林風的眼前。
而那拿劍的手,是屬於鎮南候。
林風大驚,鎮南候的速度居然有這麽快。
隻差一毫米就要刺透林風的腦袋。
就在這間不容發之際,林風猛的吐出一口氣。
就靠這一口氣的力量,鎮南候便不能再前刺半分。
而林風,卻也是被刮出了一道血絲。
林風摸著臉龐上的那一丟丟血絲,冷然道:“你很行啊,老東西,居然讓本少見了紅。”
鎮南候舔噬著劍上的血絲。
滿是得意。
“哼,所謂人屠,不過如此。”
“不還是在本候的劍下見了血。本候會將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林風己經不見了蹤影。
鎮南候大驚,心知,大事不妙。
可是,當他覺察時,己經一切都晚了。
林風己經出現在他的身後。
“咣”!
“老汗推車!”
林風一腳把鎮南候踢得腰骨斷折。
“觀音坐蓮!”
又是一“臀”,把鎮南候坐得上身斷裂。
“毒龍鑽。”
鎮南候己經被切成了“兩半”。
隻剩下筋,和神經還連接著身體。
血肉己經跟身體生生分離。
林風惡狠狠的說道:“怎麽,老逼燈,還裝不裝?”
鎮南候再也沒有往日的強硬。
而是告饒道:“閣下,還請饒恕小候性命。”
“要金子,還是幣子,隨您。”
“我,啊,好疼。本,候,全都給您老人家。”
林風高高舉起了右手。
“這記精油開背,就送你去見閻王。”
鎮南候嚇到麵色慘白。
“不,你不能殺我。”
“天策戰神,是我的小舅子。”
“如果你做掉我,天策戰神不會放過你的。”
林風喝道:“天你媽的戰神,老子會怕?”
林風把自己一直戴在左手上的那枚女皇戒指在鎮南候的麵前閃了一閃。
鎮南候張大了嘴合不攏。
“雪——千——尋的女皇戒指。”
“怎麽會在你的,手上?”
林風說道:“還用我細說?”
鎮南候瞪著大眼睛,懂了,他終於全都明白過來了。
除非是被雪千尋認可的同級別人物。
不然,絕對得不到她的戒指。
這麽說,林風跟雪千尋的實力,應該是不分上下的。
自己該是多麽愚蠢啊。
居然在向天下第一人發起了挑戰。
鎮南候閉起了眼睛,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我——服了!”
這是他人生中最後的一句話。
隨著這句話的結束,林風一記手刀劈了出去。
“啪”,鎮南候散成了一堆血霧。
林風此時的狀況也不是很好。
剛剛,又一次大動幹戈。
比上一次一人敵三萬的陣丈更加大了不少。
體內的神獸血脈,又在不停的燥動。
必須盡快解決!
林風一邊向總部奔去,一邊拿起了手機。
拔通了孤獨蜂蜂的電話,說道:“六師姐,快,速度!”
孤獨蜂蜂說道:“小祖宗,做什麽呀?”
“我這邊有急事,正在加班開會呢。”
林風急道:“什麽事還能有我急啊。”
“血脈壓不住了,快來我的總部,再不把真氣發泄給你一部分,我就要爆體啦!”
孤獨蜂蜂大驚:“呀,這麽慘的嘛?”
“等著,我很快趕過去!”
“散會,明天再開!”
“啪”,孤獨蜂蜂掛斷了電話。
......
林風是先到總部的。
此時的總部十分的安靜,隻有林風那顆燥動的心髒在不停的跳動。
隨著林風到達不久,孤獨蜂蜂也趕到。
“哎呀,快讓師姐看看,小祖宗出了什麽情況。”
可是,孤獨蜂蜂第二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林風用他那厚大的唇給封住了。
兩個人水乳交融的纏到了一起。
一片片衣物都顯得太過多餘。
孤獨蜂蜂雖然清高絕頂,但是,那也分跟誰。
林風的實力比孤獨蜂蜂要高出許多,這使得孤獨蜂蜂在女人的心底裏便己經臣服於他。
再加上有師父的命令。
更加兩個人有著多年的情誼,孤獨蜂蜂對林風是“不設防”的。
更加不會拒絕林峰對她所做的一切。
簡直就跟不要錢的“特服”沒有區別。
林風不要命的發泄著。
孤獨蜂蜂也是全力配合著。
不斷的迎合著林風對真氣的排解!
第一輪戰罷,孤獨蜂蜂想要歇一歇。
便說道:“師弟,你等一下,我去衝個澡。”
可是,林風還處於巔峰的狀態。
“衝個毛,到時候一塊衝不香嗎?”
林風又把孤獨蜂蜂拉到了身邊。
一個翻身便壓了下去。
孤獨蜂蜂便是想跑都跑不了,隻有任由得林風的“殺伐”!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這一次的排解,比上一次不知猛烈了多少。
整整兩夜零一天才完畢。
而孤獨蜂蜂雖然是受了林風真氣的好處,但是在體力上卻是跟不上了。
“師——弟,求你了。饒了師姐吧。”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跟你弄啦。啊——輕點!”
第二天的正午,林風終於恢複了理智。
孤獨蜂蜂像一塊“整潔”的爛泥一樣,趴倒在**。
“服,軟了!師弟,我服軟啦,怪不得師父把你放下山來。”
“想必,師父也是招架不起你。這才讓我們這幾個師姐來受這活罪。”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