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家人自然是不敢頂撞錢寧寧的。

錢寧寧相當於他們的衣食父母。

艾昌橫說道:“林公子,我家艾琳也是不錯的。”

“而且身體健康,溫柔美貌。”

“公子何苦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艾昌會白了艾昌橫一眼。

爭道:“我家青青也很好呀。要不然,林公子一起收了兩個我們這些當爸爸的也同意。”

“絕對沒有半點意見。”

艾伯遠,秦惠等人也是連連點頭。

而艾琳和艾青青也是滿臉的期許和等待。

能嫁給人屠閣下,那對於她們這種女孩子來講可是一步登天呀。

林風心中暗怒。

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是錢,不是人。

他們這些艾家人,隻當自己是圖財的工具,而不是人。

錢寧寧嬌喝道:“艾家人,這裏沒有你們說話的份兒。”

“滾,再不滾我就叫人轟你們出去。”

可是,艾伯遠卻還是動也不動。

滿臉希翼的看向林風。

說道:“風兒,爺爺就想知道你的真心話。”

“你是不是得給咱們艾家一個答複呀。”

林風心道,看在艾雪是他們艾家人的份兒上,就答複他們一句,讓他們死心算了。

便說道:“艾家的,你們給我聽好了。”

“跟艾雪相比,艾青青和艾琳什麽都不是。”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艾雪,我不想跟你們艾家人有任何的交集。懂?”

艾家人全都蒙了。

特別是艾青青和艾琳。

艾青青滿臉的不甘心。

氣道:“林公子,我就想知道,我哪裏不如艾雪了。”

艾琳也是問道:“艾雪她是個殘廢,我卻健康得很。生養也不存在問題,這不是比艾雪強多了嗎?”

“我不懂,為什麽艾雪就算消失掉,你心裏還是隻有她。”

“我們就這麽不入林公子的眼嗎?”

林風氣得直搖頭。

喝道:“你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

“永遠理解不到深層次的東西。”

“因為,你們太輕浮,太虛假,太物質,也太無知!”

“如果你們誰再敢說一句屁話,別怪本少不顧念艾雪的麵子。親手做掉你們!”

“滾,從本少麵前消失!”

艾家人都被林風把話說到這個份了。

也知道,實在難以結交上這個人屠。

沒有辦法,隻有悻悻的走開。

早知道林風的底蘊這麽強,當初就好好跟他結交了。

唉,現在臨時抱佛腳,實在是來不及了。

有了尋找艾雪的線索,林風也不想耽擱。

便說道:“師姐,錢小姐,我有事,要走了。”

“你們就自便吧。”

二女見林風急著走,也就不再挽留了。

林風急匆匆的,先是打車,去到白氏偵探社。

可是,跟他預料的一樣。

在這裏,除了不少的工作人員,他並沒有找到白鳳山的蹤跡。

眼下隻有去白鳳山的家裏了。

林風一邊奔向飛淩小區,心裏卻十分的慌亂。

好不容易有了雪兒的線索,生怕白鳳山也逃掉。

如果他不在家裏,那麽希望就太渺茫了。

林風給保安打了五百塊錢的小費,順利的進入到小區裏。

然後,按著樓牌號,找到了十三棟,七十六號。

“啪,啪”,林風敲響了七十六號的房門。

心中卻不停的大跳,求佛告神,希望保佑白鳳山一定要在家中。

一連敲了幾次門,都沒有任何的回響。

林風的心逐漸沉了下去。

剛想踢開門,硬闖進去。

卻聽到門內終於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中年男人聲音。

“誰呀?都說了今天要休假的,要找人或是查案都得等到明天。”

隨著話音的結束,這門“吱吖”地一聲,打開了。

一個山羊胡中年男人探出了頭。

疑惑的看著林風,說道:“哪位呀?找我白鳳山有什麽事。”

林風心道,這人就是白鳳山了。

看來,現在查找雪兒的事情指不定就得著落在此人身上。

林風也沒經過他的允許,直接就硬闖了進去。

“啪”地一聲,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白鳳山大吃一驚。

急喝道:“喂,你是誰呀。”

“幾個意思啊?”

林風掏出至尊卡,在白鳳山的麵前顯示了一下。

說道:“認識這是什麽吧?”

“告訴我白禮川和艾雪他們一家三口的下落,數目你可以隨便說。”

“多少錢,這張卡都透得出來。”

白鳳山看著至尊卡,大咽了一口口水。

至尊卡這種級別的卡片,他當然是認得的。

隻是,白家人對他白鳳山的危脅也是相當大的。

他也是知道,白家人攤上事兒了,都跑光了。

隻不過,他一個外戚,關聯不大,所以才沒有逃跑。

現在,麵前這人應該是“事主”,找上門來了。

這錢可是不好拿的呀。

林風看著白鳳山的表情,心道,有門啊。

白鳳山應該是知道白家人的真正下落,所以才會這麽猶豫。

白鳳山冷靜了一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說道:“也不瞞閣下,白家人的真正去向,我也是知道一點的。”

“但是,出賣白家人的下場,閣下也是知道的。”

“除非,你肯給我十個億的跑逃費用,我便可以告知閣下白禮川的真正下落。”

林風大喜。

急忙說道:“好,我給你二十個億。說話算數!”

白鳳山大喜:“一言為定!”

林風說道:“絕無假話!”

白鳳山看著那至尊卡,說道:“一個擁有至尊卡的男人,應該不會差這二十個億了。閣下說的話,我是相信的。”

“話說,白禮川他們一家人,都是太狡猾了。”

“白禮川是老狐狸,白菲兒是小狡狸,月娥那女人就是母狐狸了。”

“他們故布疑陣,給整個帝都圈裏的人造成出逃的假象。”

“嘿嘿,實際上,他們根本就沒走,他們己經藏身在......”

突然間,白鳳山口吐白沫。

鮮血從五官內不停的流出。

“啊,啊,茶,茶......”

“咣”,白鳳山己經死得不能再死。

倒在了冰冷的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