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獸,大多都是韓明兩支獵妖隊擊殺的,現在便宜了所有人。
不過這些年,他們不知襲殺了多少無辜之人,落到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陳臨沒再多看,轉身離開。
如今,三個任務都已經完成,不需要在禁區逗留了,趁著天色還亮,他一路不停地走出了禁區。
“快走...聽說禁區有大批妖獸被擊殺,屍體堆積如山,我們趕快去分一杯羹,去晚了,什麽都沒了!”
“還有這種好事?快快...通知隊長,我們也去!”
陳臨與眾多獵妖隊的人擦肩而過,分別朝兩個不同的方向而去。
回到原先那個集市,這裏反而比以往冷清了不少。
恐怕是聽說了妖獸的事,大部分人都跑到禁區了吧,他沒在意這個,打車回到了原先的酒店。
....
藍星某處,一所神秘古老的地下遺跡深處,無數身披漆黑長袍的人影靜默地跪伏在地。
他們的麵容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中,唯有那雙雙虔誠仰望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
此地詭異的安靜,黑暗如同實質般凝重,僅有幾縷幽綠的磷火在石壁間遊走,為其空間添上一絲詭譎之色。
空氣中彌漫著腐敗的氣息,四周石壁上雕刻的圖騰扭曲詭異,每一筆都似乎蘊含著古老的力量與詛咒。
他們恍若未聞,燭光搖曳,映照出一張張扭曲而狂熱的臉龐。
在他們朝拜的方向,有著一座神秘的祭壇。
其上,一名身披血紅長袍的身影高舉著一隻盛滿鮮血的聖杯,低吟著古老而邪惡的咒語。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教堂內回**,仿佛能穿透人心抵達最深處。
四周教徒們或跪或立,雙眼緊閉,臉上洋溢著一種病態的虔誠。
隨著咒語愈發急促,空氣中彌漫起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似有無數冤魂在哀嚎。
高台上,那抹血紅衣袍在昏暗中更顯妖異,他緩緩把聖杯放在了祭壇之上,口中的囈語不斷。
周圍無數黑袍人影的呼吸幾不可聞,他們以最虔誠的姿態朝那古老斑駁的聖杯跪拜。
隨著聲音逐漸增強,聖杯竟發生了奇異變化,鮮紅的血液湧動,好像要顯現出什麽。
祭壇下黑袍人們的身體開始顫抖,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他們的靈魂。
血袍身影原本無神的眼眸,刹那間變得異常明亮。
他渾身顫抖,那雙深陷的眼眸中迸射出狂熱的光芒,仿佛能洞穿黑暗,直視那不可言喻的奇跡。
聖杯之中,鮮血如同被無形之手攪動,漸漸平息後,一個朦朧的臉龐漸漸清晰,緩緩浮現——那是一張年輕的臉龐,眼眸中帶著不屬於這個年齡的深邃。
“主...誕生了!”
“新生的...主...誕生了!”
血袍身影激動無比,伸出顫抖的雙手,猛地捧起祭壇上的聖杯,高舉過頭頂。
四周一時詭異的寂靜。
“主...真的誕生了!?”
終於,所有身影的情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主...我們新生的主出現了!哈哈哈...!”
“他...將帶我們開啟新生!”
他們中有人跪倒在地,雙手合十,淚水混不斷滑落,口中喃喃自語,充滿對主的崇敬與虔誠。
有人則瘋狂地揮舞著手臂,高聲歡呼,聲音在空曠的遺跡中回**,充滿了瘋狂。
更甚著則是一路跪伏著來到了祭壇下方,企圖見一眼‘主’的真容。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狂熱與希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為之震顫。
“找到...主,找到我們的...新生!”
血袍身影開口了,帶著無法掩蓋的瘋狂。
這一刻,在藍星的各個角落,無數黑袍身影同一時間沸騰了,緊接著,行動了起來。
....
陳臨回到了秦城的酒店,打開背包,把裏麵的晶核嘩啦啦全部倒了出來。
他稍微數了一下,足有一百三十二枚。
其中,有一半都是三階晶核,足有核桃那麽大,能量充沛。
旁邊,除了一些藥液外,就是這次完成任務目標,虎牙,毒腺,還有樹心。
“哈哈...這次的收獲著實豐厚!”
陳臨大笑,不僅得到了如此數量的晶核,最關鍵的是,他的境界也提升到了二階上位。
距離上一次突破才過去多久?有一個月嗎?
不得不說,這等提升的速度,比之前世還要迅速。
不過,得到這一切的代價也不小。
如果不是那道妖獸的獸吼,就算他晉升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躺了一會,陳臨站起身,洗漱一番後定好了明天回魔大的票,開始盤坐在**,鞏固剛晉升的境界。
第二天一早,陳臨重新把那些晶核裝進背包,走出了酒店。
在去往車站的路上,他不時聽到有人講述秦山禁區發生的事,那些妖獸屍體,僅是一夜,就被獵妖隊清理一空了。
不得不說,這速度的確效率。
他雖取走了百十塊晶核,但其屍體的數量遠遠不止這個數,看來,有不少獵妖隊參與了其中。
半個小時後,陳臨踏上了回魔大的高鐵。
這期間,需要好幾個小時的路途,他沒有選擇空乘,想著小咪一會,畢竟,他已經幾天沒有睡過安穩覺了。
修煉雖可代替睡眠,可精神上的壓力不是修煉可以消弭的,所以,適當的睡眠也很重要。
風景不斷向後掠過,時不時呈現出一幅美景,這些陳臨自然不知,他戴著口罩壓低帽簷,窩在座椅上補著覺。
“唉...過幾天各大高校的研學之旅就要開始了,不知有沒有機會見到陳臨,啊啊...希望魔大能把他派來!”
“讚同!讚同!武士國那戰鬥,簡直太帥了,我看了好些遍了。”
“空間係陳臨,真是又帥又強,真希望見到他本人啊,我想要個簽名。”
幾道嘰嘰喳喳的女聲吵醒了陳臨,他微微眯眼,不知何時,自己這裏原本空著的位置坐上了幾名女子。
她們說話聲不小,一遍遍討論著他的名字,聲音中滿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