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就放心吧,這兩百萬我很快就能夠賺回來,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幾天還賺了差不多六七十萬呢。”

林楊安慰楊霞說道。

官方發布的那個調查獸潮任務的傭金可足足有一百萬,即便是四個人分,一人也有二十五萬呢,再加上那些價值兩百萬的金條,每個人都能夠分得五十萬,這加起來都有七十五萬了。

借唐堯的兩百萬,林楊根本不擔心。

“真的?”

楊霞一臉不信,怎麽可能這兩天的時間就賺了六七十萬呢?

“真的,媽,我的修為又增長了,現在以我的實力,去一次荒野,就能夠掙個十幾萬,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再說了,我要是沒這個實力,你覺得人家憑什麽會二話不說借我兩百萬?”

聽到林楊的話,楊霞總算是信了。

“好,我現在就給電廠打電話,辭職!”

楊霞也下定了決心,趕緊給廠裏打了個電話,將工作辭掉了。

掛斷電話的楊霞一臉失落,在電廠幹了二十多年了,突然間辭掉了工作,心裏總是空落落的。

林楊也看出來了母親的傷感,於是他握住母親的手,安慰道:“媽,以前都是你們倆照顧我,現在該我孝敬您了。”

········

經過林楊的勸慰,楊霞的狀態好了不少,看著外麵的天已經黑了,林楊借口說自己還有些事情,就離開了醫院。

他還有正事要做,那就是找到傷害老爸的凶手。

但在偌大的一個關州市尋找一個人,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好在那些人都是混混,想要找到他們,很簡單,那就是找到同樣是混混的人打聽。

至於這些混混去哪找——

西城,孽緣酒吧。

這裏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想要找到消息靈通的混混,這裏是首選。

林楊抬頭看了眼孽緣酒吧的招牌,拿出一個惡鬼麵具戴在了臉上,然後徑直走了進去。

一踏進酒吧,耳朵就被一陣陣刺耳的音樂所占據,遠遠望去,酒吧的中央舞台上,一支樂隊正在忘情的演奏,在舞台的下方,絢麗的燈光下,男男女女紛紛抱在一起,或是扭動,或是親吻,甚至還有當場開動的。

林楊擠開人群,一步跨上了舞台。

下方酒吧的看場見到這一幕,立馬跟了上去。

“哎,戴麵具的那小子,你幹嘛呢,給我下去!”

林楊不管不顧,徑直走到主唱前麵,一把奪下他手中的話筒,從兜裏拿出之前他畫好的畫像,衝下方的人群問道:“有誰知道這幾個人的線索?”

突入起來的變故,讓酒吧中消遣的人們愣了一下,隨後就有人反應過來,指著林楊哈哈大笑。

“這人是誰啊?他以為他帶個惡鬼麵具就很牛逼了嗎?”

“敢來孽緣酒吧找事兒,這小子是活膩味了吧?”

下方的人群中響起一陣哄笑,還夾雜著幾聲口哨。

“小子,給我下去吧!”

下麵的酒吧看場也跟了過來,其中一人伸出手朝著林楊抓了過去。

砰!

隻不過這人還沒碰上林楊,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在場的人甚至都沒看清楚林楊是怎麽出的手。

“快!叫人!叫人!有人砸場子了!”

剩下的看場看到這一幕,一臉驚恐地喊道。

林楊並未搭理這些人,而是舉著手裏的畫像,再度問了句:“你們,誰知道這畫像上的人,告訴我,我會給予十萬夏幣的獎勵!”

“十萬!”

聽到林楊的話,舞台下麵的人都驚呆了。

隻是認個人,就能拿十萬的獎勵,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我來!”

忽然,下方的人群中傳出一個聲音,隨後整個就把都沸騰了。

“我來,我交友遍布關州,肯定認識他!”

“屁話,我才是關州通,問我,我一定知道!”

隨著眾人的起哄,整個酒吧都亂成了一團,七嘴八舌的男男女女差點將酒吧的屋頂給抽掉。

“我倒要看看哪個渾蛋竟然敢來孽緣酒吧找事兒!”

忽然,圍攏的人群被分開,一個光著上身的漢子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牛建哲走到舞台下,冷眼看著林楊,道:“我不喜歡抬著頭看人,去,把他給我弄下來。”

他說完,身後的小弟就立馬衝上來了四五個人,手裏也都拿著鋼管。

林楊看都不看他們一眼,隻是拿著手裏的畫像,對牛建哲道:“這幾個人你知道嗎?”

“我知道尼瑪——”

牛建哲見林楊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裏,立馬罵道。

隻是沒等他說完,一陣劇痛從身上傳來,隨後就感覺到自己好像飛起來了一樣。

轟隆!

在眾目睽睽之下,牛建哲好像一枚沙包一樣,被林楊一腳踹出了十幾米遠。

一路上撞倒無數的桌椅,然後重重地砸在後麵的牆壁上。

足足在牆上待了兩三秒鍾,才緩緩滑了下來。

衝上台的小嘍囉們,隻覺得眼前一花,麵前的林楊就不見了蹤影,當他們緩過神後,才發現,自家老大竟然跟個死狗一樣,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一時間,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

經常來孽緣酒吧玩的人都知道,牛建哲的修為可是氣血境後期,可就是這樣的人,連那個戴麵具的人一腳都頂不住。

林楊躍下舞台,攔在前麵的看場們,都被嚇得紛紛向後退去。

林楊走到牛建哲身旁,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

“哥,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想要什麽就說,我一定滿足您!”

牛建哲一臉膽怯,能夠一腳將他踹飛,且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實力必然在鍛骨境之上。

這種強者,他可沒膽子得罪。

“啪!”

幾張畫像被林楊拍在牛建哲的麵前,隻聽林楊淡淡地問道:“這幾個人,見過嗎?”

牛建哲小心地看了眼麵前的畫像,思索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大哥,我知道這人是誰!”

說著他從畫像中抽出一張,正是領頭的那人。

隻聽牛建哲道:“這人叫李一峰,是毒蛇組的人,他們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