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遙的腦子總和一般人不一樣轉,也有人說過不一樣的才叫特殊。在她這裏總是有點過頭了,所有的想法觀念隻有以後的未來得到了證明才能說出口,不喜歡一種張揚的狂妄。這個世界上那麽多人都把自己的生活跟錢、身份、地位、名譽拉上關係,他們覺得這些是活著的證據。他們的生活偏離了主旨,在這個世界上忽忽悠悠地過活。

在星遙看來,一切應該是實事求是的態度就問心無愧了,好就是好,不靠虛吹,不用張揚,低頭做自己的就好。通過自己的理解去處理與這個世界的關係,把自己的認知與這個世界交流。價值觀可以不一樣,但一定不能是拜金主義就行。

一切物為我用,重要的不在於擁有多少,而在於你能發揮出怎樣極致。一旦看清楚了,境界就不一樣。

沈星遙知道自己的方向,雖孤獨卻堅定,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不管處於怎樣的人生際遇,都應該是一個有力量的人,想要改變這個世界是難,拯救人類也不是說說就可以,要去行動,那先就獨善其身。

別人是別人,自己是自己,不管別人怎樣活,不管別人怎樣看,且活好自己的。跳出來就什麽都看清楚了,一半在於對自己苦難的消化,對於人生看得深一些,經曆得厚重一些,再加上個人天賦就成就了她的獨立成熟。

據說,大成功者往往都是大磨難者,沈星遙應該開朗。

這個世界會落雨,也還又一點雨水垂落下來,誰會知道這是不是就是上次那同一滴呢?你知道的,海水是一個個的水分子,很調皮,很歡快,會和陽光親昵,會飛翔起來追趕太陽,然後再回家來,那條路上可能就又落到這同樣的汪流裏,那朵笑開的浪花可能還是同一朵?

我們誰也不確切知道是,就像我們也不確切地知道不是。路終究在路上,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存在就是存在,其他的我們一無所知。放肆而又沒羞沒臊的撒野在沈星遙很難得,記憶裏麵停留著的就隻是林啟航和陳瑛麵前,而在林啟航麵前尤其是。從小做慣了姐姐的沈星遙心底多想有個哥哥的疼愛,那是的確真實的一個願望。媽媽說,小時候表哥很愛逗著她玩,她沒有記住,每當聽到別人說著哥哥的好,她多麽想要有個哥哥,就像其實她多想爸爸也能對自己很溺愛。

遇到林啟航,她以為她有了一個好的哥哥,她真的一度這樣相信,而突然發生的轉變隻告訴她到底是多可笑的天真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