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茫茫無際的絕望,焦躁,惶惑,看不見的未來,我能說,我該怎麽辦,可是你什麽也不知道。

你怎麽舍得我心酸,你從就不曾在乎過,是不是,你不知道想著你我心裏泛起的所有委屈,我自找而已。

堅持著再不要哭,你不知道,眼淚撐死不滑落的堅強,你不知道我的眼淚已經到了邊際,你不知道。

小時候,看《一封陌生女人的來信》被書裏癡迷於愛、一往情深的女主角感動到驚詫,以為隻是故事。

長大了,第一次看老電影《花樣年華》,當年隻聽說張曼玉的旗袍換了一套又一套,我不知道這部經典影片於別的人深刻之處在於何?我隻是看到張曼玉終於拿起的電話又掛斷心口疼起來,梁朝偉對著樹洞言說秘密眉目間的酸楚,現在的我坐在圖書館盯著遠處窗外,定定發呆,眼淚在眼角,不可預知的你連同不可預知的未來。

太難的夢想、太難的你與愛情,麵對現實,隻看到自己的渺小,假裝都還好,不是假裝,即使不好又能怎麽樣?你當然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居然開始因為你而用了這個字,我當真是愛了你。原以為這是一個難以使用的生字,到今天自然用到你身上。

過度委屈,終究要找一個疏導。